“落落,在想什么,该上学了。”亦晗温柔的说道,大概是因为已经知道分身的事情,便也不再掩饰对她的宠溺。
“啊,哦那个我们现在就去学校”。她不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现在她认为那只是徒增伤感罢了。
亦晗、流涵、辰晨、苏亦落四人同框出现在校门口,掀起一阵骚动。说实话,苏落本身只想低调,同样又喜欢僻静的地方,现在她可是站在风口浪尖上,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海水淹没。
尽管她不喜欢别人看她那种*裸的眼光不加修饰,但依旧镇定自若的走了进去,神色坦然,仿佛一切与她无关的样子。
可总有人认为那是高调的宣扬,她的本事究竟有多大。例如:温海集团的千金,温甜甜。
“甜甜姐,那个女人好恶心,长得不仅难看,还没胸,不知道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才勾引上这么多帅哥的,甜甜姐,你知不知道,那个叶亦晗和叶流涵就住在苏落的家里,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
“够了”温甜甜愤怒的打断陈紫薇的话。踏着‘踏踏’的高跟鞋离开了。
没人注意到,她眼中闪过的阴狠毒辣以及早已攥紧拳头,长长的指甲早已陷入血肉之中,她得不到的,别人休想,就这样朝着自己班走去,换上绮丽的笑容,来希望得到他的注意。
温甜甜换上甜美的笑容,不似之前一般的凶狠,这次她打算主动出击,希望能够将他一举拿下。
认为自己的美貌与才情是足够能吸引他的。此刻正在暗暗得意的温甜甜丝毫不知道亦晗最讨厌倒贴的女子。
放学后,按照惯例,亦晗、流涵、辰晨都去找苏落。当他们四人走到校门口时,温甜甜突然出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画着精致的妆容,为了吸引他的注意特地花高价买下了E-M集团的田园系列的裙装。
她两颊通红,甜甜的开口道:“亦晗,我们能不能谈谈。”
“哦,你,谁?”亦晗无辜的说道。苏落本是打算在一旁看好戏,结果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大笑起来。
心想:这亦晗也真是搞笑,同班了一个星期居然不知道人家叫什么,还不认识,这女的可真丢脸。
温甜甜本来就被亦晗突如其来的反问恼怒,这下苏落更是撞在了枪口上,居然敢嘲笑她。
她恼羞成怒,张口就大骂道:“苏亦落,你一个长得这么难看,发育不全的初三学生,是怎么攀上E-M、R-N两大帝国财阀的,也不知你做了什么下贱的事。”亦晗、流涵、辰晨、本来要为苏落出头,却被她挥手制止了。
苏落听了这话不怒反笑,道:“温小姐真是好教养,难道出生门阀,却是没有教你礼节教养吗,若是请不起人好好‘教育’你,我也不介意代劳。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不知家父家母也是如此人物,嗯?”君亦涵此刻爱极了她这副模样,颇有几分当年认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气魄,眼里心里满是宠溺与甜蜜。
“苏落,你居然敢辱骂我父亲,你可知我是温海集团继承人,惹了我你可知什么下场啊贱人”。
“哦,原来这里有贱人啊,本姑娘无知,确实不知这贱人骂谁啊。”她轻挑眉头,嘴角带笑,似乎主导这场局势的人是她苏落。
“呵,居然还没有自知之明,你可知这贱人骂你啊。”她双手环胸,得意的说。
“温大小姐真是好生聪明啊,我自认不如。”她表面谦恭,嘴角却笑。
温甜甜周身不是响起笑声,毫不间断。辰晨实在笑的忍不住了道
“我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骂自己是贱人的,真是难得你这般坦率。”他笑的放纵,最后笑完后,想到嘴角又抽了抽,这英俊帅气的脸啊怎么跟了个这么个主人呢,真是委屈了啊。
温甜甜一听解释,瞬间反应过来,扭曲着脸朝苏落身上扑去,亦晗则是牢牢的抓住温甜甜的手,一动不动,流涵则是将苏落护到怀里。
亦晗的脸变得铁青,
“温小姐,如果你想温海集团一夜倒闭,你大可以试试对我的女人出手,还有你不配叫我的名字,滚”他说的话不带丝毫温度,仿佛将人带入了冰窟,冷的彻骨。
帝国财阀本就是流涵、亦晗两人分别建造,只是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注意,对外宣称是自家父亲的产业。
“落落,你放心,这一世没人敢在伤你。君亦涵望着她,深情的说。”苏落则是觉得奇怪,‘这一世,难道还有上一世不成,怎么他说话这么怪。
’本就是父亲的安排,苏落从今以后,只能同所谓的君亦涵同居。苏落洗完澡后,只看见君亦涵半敞着白皙的胸膛,露出完美的腹肌,修长的腿更是霸占了她的大床,本来于她一人而言,这床算大的了,可他往这上面一躺,似乎就显得有些狭窄了。
不过最吸引人的则是他完美的身材。君亦涵本来是挺满意苏落对他的表现,可是看的久了,君亦涵也感觉有些不自在。
缓缓开口道:“落落,过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而又邪魅,仿佛有魔力一般,苏落走到了他的身旁。
君亦涵则大手一捞,瞬间欺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此刻苏落还没回过神,依旧沉浸在刚刚他魔性的声音,便没有反抗。
“落落,你对我的身材可还满意,嗯?”
“满意”她小嘴微合,红的妖冶,令人窒息,君亦涵情不自禁吻上了她的唇,苏落这是才回过神来,试图想要用力推开他,谁知,今日的君亦涵一改往日的霸道,很快就放过了她。
“睡觉”。他的声音沙哑。苏落明显感觉到小腹有硬硬的东西在抵着她,不用想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很快,不再乱动,慢慢的睡去。君亦涵则是趁她睡着的时候冲了冷水澡来缓解身体的燥热。
他的身上很有多秘密,她摸不透,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她现在唯一能信赖的是,他不会伤害她,这是她的资本,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她伤他,是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