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叮嘱花燃不要怕。
花燃因为上次来过一次,这次倒是好多了。
他们因为在不同的比赛台,花离他们拿了炼气期的比赛号码牌去了第一层平台。
目测进入第一平台的选手至少有上百位。
花舞随着金丹期的修士去了第三层。
每一层平台都不有几百平,来参加比赛的人不仅仅不分男女,且不分年龄,只按照修为的高低来拍。
花舞易容的这张脸姿色太普通,一般路过的人并不在意。
但是,修罗城的两个金丹期的女修士却对她念念不忘。
这俩人恰好是金丹期,但是年龄都至少有二十多岁,就是她们俩昨天看到花舞同王正则在海边说话的。
所以,心里极端地不平衡。
看到花舞同她们一起上了三号台,两个人都相互对了眼色,然后低声道:“她的修为应该是金丹巅峰,我们......”两个人不怀好意地笑了。
花舞目测了一下,金丹这一层,大约有五十多个人,对比炼气期就少了一半。
依次往上应该更少。
每一层都有一个掌管比赛的号令官。
先是让他们依照号码牌站好,然后准备宣读了比赛规则。
这时候,从天而降一些不同的飞鸟,有飞鹰,飞鹤,飞马等等,每个飞鸟身上都坐着一个城主,一阵风过,飞鸟成群,引起了牢犯更大的骚动,花舞知道他们是从牢狱之都的最顶端下落的。
独孤九骑着一只飞鹰在最前面。
“尔等听着,这场比赛有规矩,有奖赏,比赛必须严格进行,不得作弊,若有违反者,号令官有权直接处置他们。”独孤九清朗的声音在整个牢狱之都响起。
嘈杂的嗡嗡声顿时被全面压制。
花舞暗自给独孤九喝彩,到底还是大乘期啊,不知独孤九的修为不知道有没有长进,上次还说破了心魔的说。
实际上,独孤九这些天就在隐隐地突破大乘巅峰了,再往前跨一步就是渡劫期了。
其他飞鸟上的城主并没说话,他们只是陪同观望,却也徒增了许多气势。
飞鸟排成队飞了一圈后,又从天空飞走,花舞有一种看哈利波特骑着扫把的既视感,想笑又忍住了。
号令官开始宣布规则。
第一阶段:炼气期开战,他们只是观看。
炼气期所有人抽签,按照签号对打,输者淘汰,赢得人继续抽签,最后留下二十位,二十位里若是有越级挑战者继续上位,剩下的人按照名次的先后拿到应得的奖赏。
之后,就开始一个级别一个级别地打上去。
每一个阶段的时间不限制,他们乐意打到什么时候都可以,想要观看的人,会在开战后就从下面上升起几排椅子。
号令官说话间,从圆形站台的周围就升起了几排圆形的椅子,一圈圈恰好围住赛台。
花舞很是惊讶,还有如此高科技的玩意吗?
当然,也有许多人不看的,低级别的人谁看啊!
接着,号令官又宣布了一条重量级地规程:
牢狱里的罪犯也都有参赛的资格,每个阶段的都有,他们也会分阶段打比赛。
赢的人可以和城池里来参加比赛且愿意越级挑战的人再次比拼出十五个名额晋级。
这一条一出,顿时引来众人的窃窃私语。
和正常人比赛就算了,伤亡且不论。
这些牢狱里的罪犯可都是亡命之徒,那是真的不要命的打。
然后,号令官也特别提出,不愿意的可以立刻退出比赛。
场内安静了,周遭的囚犯倒是爆发出各种嘘声。
花舞四处看了看,原来这样发泄他们的过剩精力吗?
对于外面的修士也是警醒吧,你们多年努力,未必打的过一个人品有问题和缺陷的人。
“比赛的最终结果会在牢犯和你们之间决出前三名颁奖!”号令官最后大声宣布。
场内的牢犯再次发出躁动地喊叫声。
......
许多人都离开了,花舞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也有不少人坐了下来。
那两个女人看花舞没走,也找了离花舞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圆形的看台椅缓慢地下移,直到他们都停在第一层的看台外。
炼气期的选手都在排队抽号。
花舞一眼就瞥见队伍里的花离他们。
三个人还算神色自如。
“小姐姐,有两个丑女人在看你,在你左前方的第二排。”小蔷薇对花舞嘀嘀咕咕。
花舞往那个方向瞄了一眼,那俩女人迅速收回目光。
她大概对这两人有印象,似乎就住在她隔壁不远的帐篷。
“去听听她们说啥?”花舞吩咐爆米花,这个牢狱之都鱼龙混杂,她不好随时展开精神力探测,容易碰到不知名的高手。
精神力就像空气中那种隐形的红外线,高手与高手的精神力很容易碰撞上。
她还是谨慎些好,让小蔷薇去最妥当。
她悄悄地拔下小蔷薇,一松手,小蔷薇就消失在椅子下端。
周围的人也在议论,这个倒是听得清。
“炼气期来的都是七阶吧,低阶的人谁能拼的出来呢?”
花舞闻言探看了一番,果然都是七阶。
想来也是,低阶的人到了都被完虐的份,即便都是七阶,大家的实战水平也都是有差距的。
台上的抽号已经完成了大部分。
拿到号码牌的人正在匹配各自的对手。
花燃高举着手里的号码牌冲花舞摆手,一脸地兴奋。
“主人,我去听听三小姐说啥?”爆米花自告奋勇。
“算了,不用去听,那丫头肯定是捡到狗头了,要不不会那么兴奋。”花舞话音落,果然发现花燃匹配的对手是一个看起来个头非常矮小的少年,身板看起来极为单薄。
虽然修为波动也是七阶,但是明显看着底子不行。
“哎呦,那个少年也是七阶啊,看着最多十来岁,这样的孩子也来参战吗?”
花舞摇摇头,这样的对手,胜之也不武啊!
赛台上很快被划分成了五个区域,不同对手在各自的圈内已站好。
一百人,五个战圈,二十轮也就差不多了。
第一轮就有花燃,她和小少年在靠近边侧的一个战圈。
号令官吹响号角,牢犯又都发出嗷嗷地叫声。
“冲啊!杀啊!”诸如这样的喊声此起彼伏,虽然不知道在给谁加油,但是这些人只要看到决斗就两眼冒出红光了。
花燃出手很快,她是水系灵力,双手急速地结印,数道水柱从不同方向打向那个少年。
花舞摇头,这家伙就是个急性子,一出手就是大招。
她知道她这招是水龙摆尾,一瞬间会耗尽身体许多灵力。
少年躲闪的很快,恰是因为身形瘦小,倏地在水柱的缝隙中跃出。
花燃迎上去就是数道掌风。
两个人看似有悬殊的比赛,却在少年一再地躲避之下,化险为夷。
花舞已看出这少年的身法诡异,他状似是在防守,实则也是在观察花燃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