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密欧的眼神变得即为凌厉,一脚踏出。
身形在一瞬间犹如电光般急射向赫尔墨斯,在其身后,无数道惊雷,震动天地。
狂蟒般的霹雳雷拳重重撼出。轰隆隆的雷鸣声。
空间都崩裂出一道扭曲的裂缝,万道雷蛇狂舞在他的身上。
赫尔墨斯手中“双节蛇杖”拼命挥动,绿色的生命之力充斥全身。
麻木的刺痛之感仍然如跗骨之蛆般折磨着他,他的速度恍若流星,在奇异花园内一闪而逝。
罗密欧伸展蝠翼,斗气催动至极致,在后面紧追不舍。
手心的深蓝火球以一一秒一颗的速度生成。
赋予了裁决之雷火球的威力被叠加至数倍,狂暴般激荡的魔法火浪之中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个燃烧的身影雷鸣呼啸着从空中坠下,此时一位舒展着结白羽翼。
有着绝世容颜的女神凌空上前抱住了他,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柔婉的眉间一缕淡淡的忧愁,忧郁深邃的目光里包含爱意与无穷魅力,化作绕指柔。
天使般的容貌,如泡沫般波浪的裙裾下勾勒出魔鬼般的诱人曲线。
眼睛像夏季的海水一样湛蓝,珍珠一样亮白的肤色散发出宛如凝脂一般的光泽。
飘逸如金子般的长发,垂落在纤细蛮腰处,容颜之美。
世间没有一个女子能与之相比,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里,说不尽的哀婉凄美,倒映着月亮般皎洁的光芒。
罗密欧被她的美深深震撼着,吸引着,这是他一生里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女神目光冰冷淡漠:
“你为何要如此伤他,他只是个调皮的大男孩,就是捉弄了你,也不该下此狠手。”
罗密欧望着女神美丽到极致的容颜,发自肺腑的赞美造物者的神奇。
明眸皓齿,冰肌玉骨,神态飘渺,如落雪映霞,正是惊为天人。
女神无心理会他,波浪般的裙裾翻飞恰如昙花绽放,她抬起精巧下颌。
兰花指悄然相继蔚蓝如海水般的水球荡涤在赫尔墨斯的身上,飞纱流云般神力如烟波般将他笼罩。
赫尔墨斯从迷离恍惚状态中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怀抱着他的女神。
冷声道:“我的心早就让你伤透了,不想与你有任何的纠葛。”
女神眸子里尽是担忧之色,声音极是温柔:
“都是孩子父亲的人了,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你知不知道每天我有多担心你。”
女神一边瞪视赫尔墨斯,一边玉臂轻舒,抓住他的胳膊不住摇晃,就像大姐姐看着顽劣的弟弟时那种佯装的生气。
赫尔墨斯疯了一样大笑起来:“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一直深爱着你,而你只我当成排遣寂寞的宠物亦或是情人,从未对我有过半点真心。”
罗密欧听得一头雾水,潘多拉不在身边,没人给他解释前因后果。
奥林匹斯的恋情总是狗血、鸡血、鸭血满天飞,感情线之复杂,混乱的程度直逼娱乐圈。
不过女神真的好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世间所有形容美貌动人女子的词汇用在她的身上都不为过。
罗密欧的耳朵突然被拧的生疼,穿着黑纱长裙,剑眉倒竖的英气女子,幽幽道:
“是不是迷得神魂颠倒,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这个孩子我还是用咒文了结了吧,免得日后生出许多烦恼。”
罗密欧用手臂揽住公主,轻轻道:“狗血连续剧演的没完没了,你现在不能随意乱动,还是回宫静养好,我决心负责到底。“
女子轻轻笑了一下,速度惊人地伸开雪白的手臂抱住了女神。
女神掩饰不住内心的惊喜,两个惊人美丽,气质却迥然不同的女神泪眼朦胧流下伤感的泪水。
”厄里斯,我夜夜为你祈祷,希望有一天能够重新再见你,想不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
厄里斯笑容妩媚,用纤手抚过她如水的肌肤:”你还是这么美。
美的我都为你心醉,也不枉我为你死过一回了。“
女神依然如天使般的笑着:”你这个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你,·······”
女神突然惊地已经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他是怎么追到你的?“
厄里斯冷笑一声:“禽兽而已,我们之间没有感情的。”
罗密欧咬着自己的手指,脸色阴沉地快要滴出水来,这也不能全怪他吧。
赫尔墨斯轻蔑的笑笑,罗密欧双手汇聚出电闪雷鸣的强光,对准赫尔墨斯心脏而去。
赫而墨斯身手敏捷地躲了过去,蛇杖凝聚出一道道碧绿光环,光环之中无数发光发亮丝线,朝他流动而去。
罗密欧立刻用吞噬黑光抵挡,丝线缠绕的地方血肉消溶,骨头发出脆响,轻易就折断了几根。
罗密欧手持双手剑,澎湃的三重斗气涌动,至少已经达到了十四级,双手剑如电似雾般横斩而去。
赫尔墨斯感觉腹侧一凉,一条足有半米多长的的伤口出现,左半边腹腔里的内脏,肠子与碎肉血淋淋倾泻滚出,冒着滚滚的热气。
女神俏脸冰寒,发出一声惊叫,厄里斯一道混合咒文打入罗密欧的眉心。
罗密欧只觉又酸有麻,胸腔里说不出的难受,无力的麻痹感瞬间蔓延到全身。
厄里斯紧咬着下唇,道:”你与赫尔墨斯打着玩可以,绝对不能下死手。“
罗密欧冷冷望着她,嘴角的鲜血不停涌出,厄里斯只能默默召唤潘朵拉。
罗密欧十分生气,自己毕竟是个男人,总不能一直让公主的咒文压着,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公主见罗密欧脸色铁青:“怎么,不服吗?我父亲可是众神之王,不也被我母后压制着?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就不能让着我点。”
罗密欧听闻只能将脸撇过去,闷不做声。
女神冷喝道:“厄里斯,这个家伙同你哥哥一样嗜血残忍,好斗成性。
我这么多年,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爱上你哥哥,现在过得有多悲惨,你也见到了。”
罗密欧懒得与两个女人搅在一起,大声对赫尔墨斯道:“快用双节蛇杖为我治疗一下。”
赫尔墨斯大度地挥舞手中蛇杖,绿芒如雨洒下。
罗密欧的四肢这才缓缓恢复知觉,人也可以正常走动,两个人像哥俩一样聊起天来。
”你小子明明不是gay,瞎闹什么?这么美的女人给你生孩子,你就知足吧。“
”哼,你是没有让心爱的女人抛弃过,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好像死过一回。‘
”女人心,海底针,她们只会以“爱的名义”来折磨你。
谁爱的越深,伤得越痛;爱和炭相同,烧起来后,要想办法叫它冷却,如果让它任意着,那就要把一颗心烧焦。“
赫尔墨斯静静地听着,对罗密欧道:“也许你该去与雅典娜聊聊天,说不定你们会有共同语言。“
罗密欧小声问赫尔墨斯:”雅典娜漂亮吗?“
赫尔墨斯笑了一下,道:”漂亮,就是胸小了一点,比男人的大不了多少。“
两个没有节操的家伙,小声交流起奥林匹斯众女神、仙女们的三围尺寸,以及各自的风流韵事,越聊越觉得投机。
潘朵拉悄无声息站在罗密欧的身后,听见聊天的内容,语气中含着一丝愤怒:“你们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