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怡再次躺回床上,无梦,香甜......
翌日一早,她跟往常一样起床,瞧李氏欲言又止的望着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三婶,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没有......”
当口,何氏抱着瑶姐儿进来,看着红通通的小脸,王静怡招招手,“茂军嫂子,不用抱着她,别把她惯坏了!”
“怎会?就是惯着瑶姐儿也没什么不好的!”何氏边说边给李氏挤眼色,发现王静怡盯着自己眼睛眨了两下,转移视线道“啊,弟妹,我想起锅里的鸡蛋还没拿出来,来,瑶姐儿站好,婶娘给你拿鸡蛋去!”
注意到两人的互动王静怡失笑,“茂军嫂子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我相信二郎不是那样的人!”
“是......是吗?”何氏想说的是现在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城里到处传遍了,说瞧一瞧的老板占了人姑娘身子不负责任,还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店里生意呢!
王静怡没出门根本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儿今日已传得满城风云,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直到许氏过来一脸气愤的模样让她察觉到貌似和自己想象中得不一样,“二郎的事儿很麻烦?”
许氏先是摇摇头后有不确定的点头,徐茂青那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首*发』
“怎么回事儿?”
“哼,当日就不该让那白眼狼上车,你是没听见外边怎么传的?哼~”那些人说的场面许氏都羞于张口,肯定是赵家想出来的奸计,“你也别太担心,等二郎兄弟回来再说!”
王静怡默然,谁知傍晚也不见徐茂青身影,她有些坐不住了,牵着瑶姐儿要去衙门找徐茂青,还没到门口被李氏拦了下来,“二郎媳妇,天色已晚你赶紧回来休息吧,二郎心里有数,又有刘大汉陪着,再说了,上边还有柳夫子撑腰不用太担心......”
话是这么说,可王静怡不看到徐茂青人心里不踏实,李氏又一阵劝说发现瑶姐儿打哈欠赶紧把人抱在怀里,“有什么事儿二郎会处理的,你别太忧心,实在不行我让山哥儿他娘出城问问去,瞧瞧咱瑶姐儿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想到家里车夫不在,何氏一人去也不知道安不安全,王静怡没法,把瑶姐儿放在小床上自己也和衣躺下。
夜凉如水,她闭眼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有死去的徐老头,赵氏,她大嫂宋氏,很多,很多......
心里装着事儿王静怡睡得格外浅,故而门口传来响动一下就把她惊醒了。徐茂青回来已是后半夜,他也不想打扰王静怡睡觉,可记挂着她身子,还有瑶姐儿晚上踢被子没,再说那事儿他还得跟王静怡说道说道,处理完瞧一瞧的生意他就驾车回来了。
本想悄悄进门不打扰王静怡睡觉,没料到门推到一半猛的从里边打开了,“媳妇,怎么没睡?”
“睡不着~”强烈的酒气让她皱了皱眉,“怎么喝这么多?”
扶着王静怡躺在床上,细心帮她把被子盖上,徐茂青脱下自己的衣衫在她旁边坐好,“媳妇,那事儿你听说了吧?我没做,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要冤枉我!”
赵夫人见在徐宅门口堵不到人就带着嫣红跑到瞧一瞧找徐茂青,他忙得要死也没时间搭理她们,那日跟着徐四郎去村里找徐茂竹,半路马车被卡住又遇到她们母女,说是去阴山村探亲,徐茂青没多想,谁知两人竟黏上他了,他到哪儿两人跟到哪儿,回城嫣红说有关于兔子卖家的问题要和自己说,他知道村子里搞鬼的人就是嫣红表哥嫂子家的人那位爱说风凉话的张老婆子,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他应约了,对方又是在瞧一瞧开了间厢房请他,谁知他打开门进去嫣红不着一缕的坐在椅子上?
“这么说你把她看光了?”王静怡抓住其中的重点道。
“哪有啊?”徐茂青当时脑子有点懵,被吓的,首先想到的就是王静怡知道这事儿身子受不住,步伐赶紧往外退,门口赵家一帮人等着他,刚出去就听赵夫人喜气洋洋道“我家嫣红真是好福气,以后赵老板可要好好对我家嫣红才是!”
他只想着回家,不能让此事传出去,不是他在乎名声,而是在乎王静怡的感受,故而让赵家人散开,语气也很重“你们也真舍得让自家闺女给别人做妾?可惜,我不是“别人”,你家女儿要是用不完可以拿去卖,我想以嫣红姑娘的姿色,等着买的人多的是!”
赵夫人能从丫鬟爬到赵宅主人手段自是不可小觑,当即抬高嗓音哭喊道“好一个徐茂青,把我家闺女吃干抹净后就想翻脸不认人?不要以为和巡抚有点交情就敢为所欲为,若不给我赵家一个交代,此时别想善了!”
徐茂青心里烦躁不已,他脑子闪过王静怡难受哭泣的画面,虽然自己没有做过,可她会相信自己吗?当初自己一句重话就让她孤零零跑到山里差点死掉,越想越觉得烦躁,“随便你们,我坐得端行得正怕啥?”
不一会儿衙门捕快就来了,赵夫人趾高气扬哭诉,“捕头大人,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徐老板这个畜生......他玷污了我家姑娘的清白啊......”
瞧一瞧生意好,夜里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加上赵夫人大吵大闹,不少厢房的人都把门打开一看究竟。『*首*发』
“这里哪是办案的地方?赵夫人既然要告我那就去衙门吧!”想到衙门口风紧,自己和他们关系不错,应该不会有风声出来,这才去了衙门,现在回想还是欠考虑了,捕快虽然不会乱说,可赵家人不会轻易放过他。
说到这里徐茂青有点不敢抬头看王静怡表情,对方无论什么表情都会让他难受或心疼,“你觉得嫣红姑娘长得怎么样?”
“什么?”徐茂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仔细盯着王静怡神情,发现对方眼里没有任何波澜,认真回想了下嫣红到底长什么样子,老实回答“不知道!”
这下轮到王静怡吃惊了,嘴巴张成了o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没看清嫣红姑娘长什么样子!估计也就两只眼睛一只鼻子那样,反正没媳妇漂亮!”他说的是真的,踏青那日他全部心思都在王静怡身上,若不是嫣红自报家门,遇到她徐茂青还真认不出来,这么久了他一直没和王静怡说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他是不怎么注意的,尤其是不认识的女人,即使应酬他一坚决要求不去怡春院,怡红楼,哪怕是农家小院他都觉得比那里强。
听了这个说法王静怡不知道自己是该难过还是开心,“你们不是一起回阴山村了吗?”
徐茂青答得快,“没有,她们有自己的马车,回了村里,我见她们跟张老婆子认识怎么还可能任由她们接近?”
王静怡又问了两句徐茂青都老实回答,她困意上涌,想到还有一个问题没问,强撑着眼皮,“你们既然没事儿,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跟我解释?”
紧握住怀孕后丰满不少的手,徐茂青的声音少有严肃,“我担心你想不开,离开我,后来又担心你胡思乱想睡不着,媳妇,我们真的没什么!”待要再说两句的他听着耳边传来浅浅的鼾声,心里好笑,看来他回来对了,不然她怕是彻夜难眠了。
安心在王静怡身边躺下,确定没碰着她肚子才沉沉睡去!
早上李氏见徐茂青从屋里出来吓了一跳,本想板着脸训斥他可在对上那双略显疲倦的脸后她吞噎了下,“二郎起床了?你媳妇醒了没?早饭做好了!”
“辛苦三婶了,她还睡着不用叫她了,这两日亏得有你们在!”
“说的什么话?静怡平时对山哥儿铁哥儿好我老婆子都看在眼里,我啊,也是真心希望你们两口子好好的,那事儿跟你媳妇说了没?没影响到肚里的胎儿吧?”
“没,好着呢!”
王静怡一觉睡到日晒三竿,醒来时就听到院子里瑶姐儿咯咯的笑声,嘴角跟着扬起一个弧度,刚触地徐茂青就端着碗走了进来,“媳妇,要不你在屋里用膳吧,吃了再睡会!”
“......不用了,睡多了不好!”自然的让徐茂青帮着穿衣,中间少不了被某人吃了豆腐,“媳妇,那姑娘我看都没看一眼,是不是该表扬表扬我?”说着还用某个部位磨着她臀间。
王静怡抵了抵身后作怪的东西,佯装生气的说“不在场我怎么知道你看没看?对了,四弟怎么没跟着回来?”
“他说有事儿!”
之后几日徐茂青在家陪着王静怡和瑶姐儿,让王静怡惊讶的是赵家的人竟没找上门来,难道中途变卦了?徐茂青知道其中缘由,估计是徐四郎在中间搞的鬼,不过没人打扰他乐得高兴,尤其是她媳妇夜里的奔放劲儿让他死了都值得,哪有什么心情想赵家那些破事?
话说赵家那边,彼时赵夫人打听到徐茂青要回阴山村的消息可乐坏了,趁对方马车卡住赶紧下车跟徐茂青套近乎,中途一个劲暗示让徐茂青跟她们乘一辆马车,对方不为所动她也不灰心,听了张老婆子的建议后她觉得可行,故而让嫣红去和徐茂青谈谈,知道对方会应约想到事儿成了一半,给嫣红穿薄薄的一层丝纱,再三叮嘱她听到开门声就把衣衫脱掉,一顿饭的时间可以让她爬上枝头当凤凰,让赵宅更上一层楼,对她们来说百无一害,没想到徐茂青进去立马就出来,还好自己反应快把事儿闹开了。
此时徐茂青怕是和她媳妇商量怎么把嫣红娶进门的事儿了吧......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她就不信徐茂青敢不娶自己闺女。
“娘,娘,出事儿了!”沉浸在拥有瞧一瞧和百亩良田的思绪中,只听嫣红一脸焦急喊道。“娘,外边说......外边说......”似是说不出口,嫣红双眼通红,似是哭过。
“怎么了?”
“外边说你是丫鬟,被爹爹送出去那处人家看不上你又把你送回来,大哥......大哥不是爹爹的种......还说......”
赵夫人听得青筋直冒,隐隐可以看见额头血管,“还说什么?”
“说当时你就是用下三滥的方法让爹娶你进门的,现在......现在我又这样......”说到这里嘤嘤哭起来。
“你怎样?你是被人强的!”赵夫人此时已经是怒火攻心了,当初做丫鬟的日子是她最不堪最不愿提起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把当年的事儿翻出来?
“外边......外边不是这么说的!”赵嫣红心里怕极了,外边人说她跟她娘一样犯.贱,妄图张开腿怀孕逼迫徐茂青娶自己,但她不是那样的人,那天,那天不过是被逼无奈而已!
赵氏心里把知道陈年往事的人数了一遍,实在不知道是谁把那些事儿传出去的,见自家大儿子怒气冲冲进门瞪着自己,“炎阳,你这又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谁欺负我?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娘?你说,我是不是野.种?”
“你是赵宅堂堂正正的嫡少爷,什么野.种?”赵夫人发誓若被她发现是谁乱传谣言非要撕烂那张嘴不可。
“娘,我是不是你和外边的男人生的,外边的人说我长得一点都不像爹,是你和别人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啊?”赵家大少爷还没说完,赵老爷子怒气冲冲带着一帮人也来了,“你这个贱.妇,枉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背着我和他人生下野.种!”
看到这么多人,赵夫人一口气不顺晕了过去。醒来已生在一处破落宅院了,“老爷,老爷,炎阳真的是你儿子啊,洞房那晚发生的事儿你不记得吗?锦帕上有落红的啊!”
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叹了口气,“没有那落红你觉得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总爱跟你那帮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往,这次载到人手里去了吧?好好在这反省反省,也别说我不近人情,有的人我也得罪不起!”说完起身走了。
没过两日,古田镇上又有新的八卦供大家消遣,徐茂青和嫣红那事儿谁还记得?
中途徐茂青把村子里买兔子的价格往上抬了一成,王静怡心里憋屈,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当初帮大家想了一条挣钱的法子,如今人家倒是用这条法子要挟人了,可是没有办法,瞧一瞧生意好,对兔头需求量大,若货供应不上不是砸自家招牌吗?对于这事儿,何氏,李氏,许氏心里也憋着气!
又过了半月,徐四郎兴高采烈从外边回来,不知道办成了什么事儿,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第一件事儿就是把瑶姐儿抱在怀里不撒手,一脸装可怜,“瑶姐儿想四叔没?四叔给带了许多礼物哦!”
“想!”
“呵呵,我就知道家里只要瑶姐儿一个人是真心惦记我的!”
“......”懒得听徐四郎一人自言自语表白,王静怡拿着针线盒回屋了。
吃饭时,徐四郎说了句事儿解决了,王静怡跟着笑起来,“真的?那有些人岂不是委屈死了?”
瞧一瞧的兔头全部是村里养殖的,本想着改善大家经济,谁知竟被要挟一把,尤其是徐茂青莫名其妙被人污蔑,都是村里人做的,而且是几家联手,他们不想把脸皮撕破,若不是村里人不知好歹接二连三上门挑事儿还毁了合约,他们一直希望按着合约来。
一早,徐茂青和徐四郎驾车先去了趟衙门,带着几位捕快往阴山村去,捕快的到来自是吸引不少人,一下子阴山村的人就来了个七七八八,见人差不多了徐茂青也不耽搁,“今日我来是想说以后瞧一瞧需要的兔子买村里的了!”
一句话立马让人群炸开了锅,“二郎啊,咱当初可是说好的,你们店里需要的兔子全部由村子供货,咱可是有合约在的!”
“是啊是啊,当初俺也是按了手印的!”
“就是就是!”
等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差不多后徐茂青才慢悠悠说道“那份合约我记得,我也一直留着,当时签合约的时候上面也清清楚楚说了价格,可你们不也一样逼着我提高了价钱?这事儿你们都是知道的?既然是你们先毁约的,我怎么做就跟合约没关系了,以后瞧一瞧不会买大家的兔子,谢谢你们之前的支持,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合作吧!”
大家都知道徐茂青口中说的有机会根本就是推辞,没有了这次以后肯定不会有下次,有人听到价格问题不由得低下头去,有的人还要据理力争,“我说徐二郎,咱村里养了多少兔子你是有数的,你现在一句不要就要断了我们的门路,你安的什么心啊?”
徐茂青没回答,把头偏向一处,人心果真是复杂多变的,当初他不应该心软想要帮衬他们提供兔子让他们养殖,再出价格买他们手里的兔子!
徐四郎冷笑一声,“安的什么心?逼着自己东家抬价在背地里搞些小手段的时候你们又安的什么心?当初照拂大家是看在同一村子的面上,不要以为我家钱多的花不完要供着养着你们,兔子我家不要肯定有人要的,你们自己想办法啊!”
里正赶来时听到这话,当初他劝张老婆子一行人不要得寸进尺,结果呢?还好他用里正身份压了部分人,故而他们卖的还是原来的价格,得到徐茂青的点头他就知道之前没抬价的人家生意还能做,果真,听徐四郎接着道“哪些人先毁了合约的你们自己有数我们也就不说了,同样的,那些没有毁合约的我们也不会毁合约,一切照着以往规矩来,当然,你们的兔子不能是从别人那里买来的,你们家里兔子的数量,每个月供多少货我们都是有数的,不要为了所谓的人情毁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不值得!”
徐四郎的话一说完,人群一小部分安静下来,知道自己还能做生意,满足的转身干活去了,留下的大部分还要不依不饶讨价还价,甚至要状告徐茂青。
“大家稍安勿躁,知道大家对我和我二哥有诸多不满,正好我们也是,因此特意请了几位捕快来主持公道,当初你们毁了合约那么就要赔偿我们的孙氏,咱一切照着合约上的来!”
顿时人群鸦雀无声,当初签合约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要每月能挣钱就成没想到有毁合约的一天,上边的巨额赔款他们哪儿拿得出来?
“四郎啊,咱都是老实的农户,那么多银子哪拿得出来?”
“是啊四郎,怎么说我们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看能不能说算了?你们嫌价钱高了,我们把价钱降回去可好?”
“真好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徐四郎笑出声来,“当初你们逼着我二哥涨价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口吻,今天是鬼附身了不成?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咱家家大业大要是随随便便被你们捉弄以后还怎么做生意了?”说着就让捕快拿出一份名单,照着名单清点人数,“当初说好的五十两银子大家准备好了,下个月我就让他们帮忙来取,要是谁家少了我可是不在乎只管往衙门告的!”
众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暗恨当初不应该听人教唆鬼迷了心窍想多挣些银子,说实话,徐茂青给的价格很公道了,每次都是自己派车来拉,省去他们不少力气,可是如今......一切都没了啊......
有人瘫坐在地,锤首钝胸大哭起来,“哪来那么多银子还账啊......”
徐茂青心里也难受,可是对村里人他是失望透了,“四弟,走吧!”
他们走后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不知道谁说了句,“都是张家教唆的,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大家同仇敌忾朝几人慢慢踱去。
张老婆子一直不喜欢徐家,说白了就是嫉妒,平时没少在村里说徐家闲话,这次也是张老婆子到处给人说,“我说啊,城里瞧一瞧生意可好了,价格还死贵死贵,可他徐二郎买咱的兔子花了多少银子?五分之一都不到!”
老实人家自然不会参合进去,可蠢蠢欲动等着翻身的人就不同了,加上张老婆子大肆宣扬,分析了下,以瞧一瞧如今的生意肯定是以信誉为重,若客人去店里吃不到干锅兔头怎么办?肯定会砸了店子招牌,于是想出让徐茂青抬价收购兔子的法子,加上张老婆子自以为有城里的亲戚可以高枕无忧,整天到处炫耀,最近虽没有那亲戚消息,可徐茂青给大家抬高了价钱让她欣喜不已,因此,村里好的人对她也很恭敬。
可是现在都没了,张老婆子颓然坐在地上任由大家打骂,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饶过她......
瞧一瞧的生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相反,随着许子鱼博得状元消息传来,瞧一瞧厨房师傅们连吃饭如厕的时间都没有,生意好到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