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借着月光见应龙睡眼惺忪,说道:
“你走路怎么都不带声儿?”
“哎,你在这儿干嘛?还说我!”
“我——我在看月亮啊!,今晚月亮多圆!”
应龙上完厕所回到轩辕这里,说道:
“这月亮有什么好看的?你也能看出味道来!”
“我睡不着!”
“我说呢!你是太担心了,没事,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咱们走两圈,在这里坐着觉得难受!去不去?”
应龙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树林在月光的照耀中烙下婆娑魅影,风吹得有点冷,应龙身子哆嗦,说道:
“真是冷啊,我就搞不懂了,你大晚上不睡觉跑这来干嘛?帮着士兵放哨?”
“你自愿来的,我逼你了吗?”
应龙看了一眼远处,说道:
“你看,那里怎么有火光?难不成是鬼火?”
轩辕不屑于应龙的大惊小怪,说道:
“你一惊一乍干嘛?”轩辕也向远处瞭了一眼,好像真有火光,说道:
“鬼火?就怕不是,跟我去看一下。”
远处模模糊糊树丛中印出几抹光线,轩辕和荒年两人贴着树木循着火光走上前去,走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靠近火光,轩辕趴在地上,让应龙不要出声,他们看见几个穿着很奇怪的人,轩辕数了数,大概八九个,走近了才看清楚他们上身穿着粗葛布,下身穿着树叶编成的裙子,编织得很紧凑,轩辕很少见树叶编成的裙子,这是祖先才会穿的,很老旧了。这么好看别致的树叶裙子轩辕还是第一回见,他们背篓里好像装着什么东西,轩辕想知道这些人的目的,一直按着身后的应龙,怕应龙一时几激动搞坏了他的计划。
看那些人都已经走远了,轩辕轻声说道:
“走,我们跟上,看看到底是干嘛的!”
他们没发现轩辕和应龙,继续走他们的路,奇怪的是他们走的不是捷径,更不是大路,而是置身于无路可走的境地,然后开辟一条路。轩辕跟在身后吃尽了苦头,轩辕忽然明白了什么。他们去的方向好像是草蓬营地,难道这些人有阴谋?轩辕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东西,想着跟下去答应自会揭晓。
很快这些人披荆斩棘,绕着路来到了一片陆地,轩辕一看,果然是他们的营地,应龙在后面喘着粗气,惊讶于眼前的场景,那些士兵在下半夜巡防松懈,各个精神不振,哪里料到会有危险接近。
那些人检查了周围,确定没有危险之后开始把背篓里面的东西放出来,轩辕忽然联想到之前一个族民的讲述,看来族民不是撒谎,也不像做的梦,族民出来解手被这些人发现,害怕阴谋泄露,把族民打晕,然后抬进草蓬,制造出做梦的假象,看来这些人不简单,他们背篓里的东西会是什么呢?一切在捉到这些人后自会迎刃而解。
轩辕对身后的应龙说道:
“绕近道找到哨兵,抓住这些人,哨兵离这儿不是很远,快点!”
应龙在轩辕吩咐之下,速速离开。
那些人放完了背篓里面的东西,正打算回去,轩辕紧跟这些人,不一会儿士兵来了,九个人全部落网,轩辕打着火把,看了一眼那几个人,有一个面孔似曾相识,就是记不起具体是谁。荒年也及时赶到,随同而来的还有常先和大鸿。荒年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
“竟然是你!”应龙苍脆的声音传来,所有人的目光一起投向了应龙,应龙说道:
“少主,这人就是我们上回碰到的贼头子!挫骨扬灰我都能认出来!”
轩辕和荒年两人聚拢了过去,细细打量,果然就是那人,轩辕义愤填膺,说道:
“你这贼,跑到我们营地来干什么?说,背篓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没有啊,真没有,什么都没有装!”为了证实不是在说谎,那人摇了摇背篓,轩辕说道: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你以为我没有看见你们刚才的举动吗?放走的是什么东西?”
那人被逼得哑口无言。轩辕愤恨之极,说道:
“你这够贼,我上次饶你不死,你却寻机报复,真是天理不容!今天就送你去死!”轩辕对身边的人说道:
“来人,拉下去,扔下悬崖!”
这人马上吓得尿裤子,大喊饶命,说道:
“饶了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不隐瞒!”
轩辕改变命令,说道:
“给我拉回来!”
那人又被士兵拖了回来,像一团烂泥,轩辕说道:
“说,你们背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装的——装的是腐鼠!”
荒年走上来,说道:
“在营地周围发现了大量老鼠原来都是你们而为?”
轩辕再次质问,说道:
“说,你们有何企图?”
“我们——没有企图!”那人还在狡辩,轩辕说道:
“你要是再不说,我让手下扒了你的皮!看你嘴硬!”
“我说,我说!”那人换了一口气,说道:“因为上次的事,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从炎帝部落的鼓山氏搬来了救兵,他们族有一种罕见的老鼠,名字叫做腐鼠,能传播瘟疫,所以……”
轩辕听了怒不可遏,恨不能杀了此人。那人卑微地跪在地上,脑袋快要戳进土地里面。
轩辕让人把奸细押了下去,自己也累得精疲力尽,说道:
“我们回去吧!”
轩辕便带着士兵和手下一块儿了回了草蓬,好像喝了安眠药,轩辕一头倒下,昏昏睡去。一直睡到了下午时分,那时候太阳已经西斜,轩辕脑子涨涨的,伴随轻微的恶心,很难受。揉着脑袋的时候,一个人揭开草簟子走了进来,是风荷,轩辕说道:
“怎么样了?那些贼人呢?”
“关押着呢!你先不要管他们了,先顾顾自己吧,你肯定饿了,我给你熬了一点米粥,赶紧趁热喝!”
轩辕答了一声,端起碗喝了起来,轩辕说道:
“睡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真是难受!”喝了几口,继续说道:
“等会儿我得亲自看一下这些人!我估摸他们应该知道解决瘟疫的办法!”
“你行了吧,睡醒了再去,还不让我来,我要是不来你指不定得累死!”
轩辕白了一眼风荷说道: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的好像我离开你就活不成了!”
“那好,你看你的衣服上,脏兮兮的,自己怎么不洗?恶心不恶心啊?”
轩辕眼睛睁得能拓出一个圆。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