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答应给我二十万的。”昂着脑袋,苏迟暮醉醺醺的怒吼着。
女人,你就这样在乎钱吗?
俯身,迟亦琛大手一伸,直接将苏迟暮下巴抬起,上下端详一番,“就为了二十万把自己卖了是吗?”
顿了顿,迟亦琛冷笑一声,“你这样,可是会让我觉得自己掉价。”
对上迟亦琛话语,苏迟暮似醉非醉,猛然起身,哈哈大笑着,“二十万,我只要二十万。”
话语落下,苏迟暮跌倒在一旁,呼呼大睡。
约莫半小时后,两人出现在蓝爵的总统套房里。
苏迟暮熟睡着,嘴里不时呢喃着二十万的声响,“淮生,二十万,我有二十万了。”话语刚落,伴随着一阵小声抽涕。
这样爱钱,当真让我恶心。
猛然起身,迟亦琛一把将苏迟暮腾空拽起,连拖带拉的带到浴室里。
俯身,迟亦琛伸手拽紧苏迟暮脑袋,直接丢进冷水里,两秒后,苏迟暮小手开始四处扑腾,反抗着。
半晌,迟亦琛才松手,“怎么,现在感觉自己清醒点了吗?”
迷糊着双眼,苏迟暮晃悠着身体没有回过神来,迟亦琛又是几下折腾。
“我,我难受。”苏迟暮皱紧眉头,呢喃着。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迟亦琛径直起身走到一旁卧室,一屁股坐了下来。
两三秒后,苏迟暮抬眸,望向四周,满脸迷茫。
自己刚刚不是在喝酒吗?二十万,只要陪王总,就有二十万了。
大概,这是王总的房间吧。
心里一咯噔,苏迟暮顿时感觉五雷轰顶,却顿时冷静下来,苦笑着,走出了浴室。
颤巍巍的抬头,苏迟暮对上来人,瞳孔顿时瞪大,“淮生?不,迟总。”
“怎么,看到是我,而不是你的金主,很失望是吗?”眉头上挑,迟亦琛冷笑一声。
对上迟亦琛话语,苏迟暮愣了愣,“迟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迟亦琛起身,凑到苏迟暮身旁,上下打量一番,“你知道吗?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和人打哑谜。”
尤其,是女人。
一股不安在心头涌现,苏迟暮怔住,两秒后回过神来,“今天的事情,谢谢迟总,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离开了。”
语毕,苏迟暮拖着一身狼狈,快速转身。
昂起脑袋,迟亦琛冷声讥讽,“这么快就着急离开,难道我看起来不如王总有钱吗?”
顿了顿,迟亦琛冷笑,“还是说,你只觉得自己只值二十万?”
此话一出,苏迟暮脚底步伐定住,回眸,正对上迟亦琛嘴角笑容。
原来,这根本不是所谓的搭理,不过是变相的买卖交易。
抿了抿唇,迟亦琛对上苏迟暮神色,接着开口说道,“女人,你应该看看自己,二十万还不够,你值得更好的价格。”
眸色黯下,苏迟暮缓缓倏地紧握拳头,一团怒火在心头涌现,却硬生生熄灭。
昂起脑袋,苏迟暮坏笑着,“是,我就是这样的人,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但是迟总你呢?你又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过是想花钱买我。”
话语落下,迟亦琛脸色一黑,“女人,如果你觉得我会出钱买你,那你就太天真了。”
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自己留着有什么用?当花瓶观赏吗?她不配。
轻咬嘴唇,苏迟暮任由怒火在心头涌现,勾起一抹淡笑,“那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耽误彼此的时间了。”
语毕,苏迟暮转身,小手却被迟亦琛一把拽住。
“这样着急想要把自己卖出去,你还真是拜金女的一枚活字招牌。”迟亦琛冷笑一声。
轻点头,苏迟暮嘴角带着一抹微笑,“迟总过奖了。”
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从来不需要你这样的富二代来评论。
顿了顿,苏迟暮话语冰冷,“那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抬眸,迟亦琛上下打量苏迟暮,嗤之以鼻,“处处看钱,没钱就变脸,你们这些女人的嘴脸我都已经习惯了。”
起身,迟亦琛大手一伸,一把将苏迟暮搂进怀里,“现在我出一百万,买你当我的床伴,如何?”
对上迟亦琛话语,苏迟暮瞳孔顿时瞪大,满脸诧异。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迟亦琛冷声讥讽,“怎么,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不值一百万的价格。”
眸色顿时黯下,苏迟暮小手用力握拳,从迟亦琛怀中挣脱开来,“迟总多虑了,我只是认为,一百万的价格不适合我。”
语毕,苏迟暮狠狠瞪了迟亦琛一眼,转身离开。
抿紧双唇,迟亦琛顿时怒火涌现,猛然将苏迟暮再度搂进怀中,恶狠狠开口,“女人,别试图讨价还价,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场生意。”
抬眸,苏迟暮两眼定定瞧着迟亦琛,话语冰冷,“那还请迟总在做生意的时候,可以摸清楚市场需求,别下错了注。”
此话一出,迟亦琛怒火涌现,大手用力搂紧苏迟暮小腰,“女人,你别太狂妄,你不过是被别人丢弃,已经不是处了。”
处?淮生。
迟亦琛一句句话语充斥在脑海里,击破苏迟暮的最后一道防线,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如果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自己此刻又怎会在这里?
眉头微皱,迟亦琛嗤之以鼻,“渍渍渍,这眼泪说落就落,都让我忘记了你是个不知名的三流演员。”
心里一咯噔,苏迟暮咬紧双唇,奋力将衣服褪去,露出雪白肌肤,定定站在迟亦琛的跟前。
“五十万,睡一次。”夹杂着嘴边鲜血,苏迟暮开口。
眸色锐利,迟亦琛瞧着嘴角那抹鲜血,异常的刺眼,“五十万?”
顿了顿,迟亦琛一阵冷笑,“女人,你太瞧得起自己了,就凭你,不值得这个价格。”
转身,迟亦琛径直走向窗台,背对苏迟暮,“一百万,做我的地下情人,我只给你这次机会,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地下情人?苏迟暮苦笑两声,也是,自己现在的情况,还能奢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