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对打情骂俏的词语,迟亦琛看在眼底,没有管一旁的箭辰,直接抓着她的手臂,“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清楚,你今天再记者招待会上的所作所为。”
苏迟暮心一痛,这边是自己喜欢上的男人,不会关心,反倒是直接就来开始她的不对,她心中恼火,将他抓着自己的手扯出来。
“迟先生,我想你可能忘了,在你当时那个晚上,和李婉晴一起睡觉的时候,我们的关系早就没了。”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反倒是觉得心中痛快。
为什么一直要委屈自己呢,直接说出来,大家一拍即合不好吗?何必遮遮掩掩,他喜欢玩,那么就去玩,自己不去干扰就好了,但是现在又在她面前装作是情圣的模样,算什么呢。
苏迟暮觉得好笑。
简直是可笑至极。
“那天的事情是个误会,我只不过是喝多了酒。”迟亦琛紧拧着眉头,他没想到苏迟暮知道了这件事情,顿时急了,想要解释。
谁知苏迟暮根本就不想听。
“好了,我不想听你所谓的解释,你可以出去了,从今天起,我们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不再是你的女朋友,你也不必打着这个幌子过来。”苏迟暮眼中都是泪水,但是还是强忍着不让他们掉落下来。
自己不需要别人的可怜,更何况这个人是他。
如果他是想来挽留自己做他的情妇,那么这才是真的让人绝望,苏迟暮甚至想象不到,两个人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你是不是想和箭辰在一起?”
沉默许久的迟亦琛忽然说道,他看着一旁的男人,目光里只有苏迟暮,那种喜欢,只要不是瞎子就能够看到。
这一切,是她的借口还是早就想好的。将计就计。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苏迟暮忽然笑了,笑出声,似乎是在嘲笑自己怎么会眼瞎看上了这个人。
“给我滚。”
她大声地叫到,心脏怦怦直跳,脸色却煞白的可怕。
医生说了她最近不能够受到刺激,箭辰看着她不对劲,立刻上前去扶着她,“迟暮你没事吧,赶紧上床一下。”
“不准碰她!”
只看见迟亦琛一拳将箭辰拉过来,随后打在他的脸上,箭辰本来好看的脸颊瞬间有了一个拳头那么大的印记,不太对称。
本来就怒火攻心的苏迟暮,看到这一幕,失声痛哭。
但是两个男人没有管她,仿佛这就是一场生死拼搏,只看见箭辰直接将一旁的花瓶往他身上一砸,就在迟亦琛躲闪的瞬间,一个下蹲脚上一使劲,就将迟亦琛给扳倒。
快速的抓着他的腿,一个膝盖往他肚子上打去。
要说打,箭辰可能是打不过他,但是现在的迟亦琛,也在处于身体崩溃的边缘,从落水那一天起,自己就没有休息好,更别说这剧烈的运动。
脸上一不小心就直接挂彩了几处,但是箭辰也好不到哪里去。烈火书吧
在门外的木子听到里面传来的碰撞声,心里一紧张,就想要推开门进去。
“木子小姐,你还是别进去的好。”
林泽面无表情的拦住她,他自然也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但是两个男人,就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
可是木子哪里能够想这么多,她只不过是一心担心苏迟暮,“放开我,迟暮姐在里面,他们要是误伤了她怎么办。”
虽然她看得出来,两个男人都很在苏迟暮,但是她在劝架的时候很有可能受伤,而且这个时候也没有听到迟暮姐的声音,说不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她一把拉开门,就闯了进去。
里面就像是被疯狗来过的地方一样,根本就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由于病房比较大,一进去林泽就叫人将两个人拉开,木子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苏迟暮。
“迟暮姐!”
这一尖叫才将两个男人给唤醒,之看到苏迟暮苍白着脸,躺在病床上,浑身就像是没了气息一般,木子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但是幸亏医生来得及时,检查之后气急攻心,晕了过去,再次三申五令不能够受到刺激,病房只剩下木子一个人,人手多,收拾的也快,换了一个房间周围的设施还是和之前一样,看起来舒适。
木子这几天下来,眼睛都哭肿了,有苦不能言,关键是每次再苏迟暮面前都还的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苏迟暮醒来之后就一个人靠在床上,一言不发,脸色始终凝重的可怕。
“迟暮姐,吃点东西吧,你都一天没吃了。”木子着急的不行,如今已经快要晚上,从早上起来,苏迟暮喝了一点水之后就什么都没有再碰,这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了啊,更别说是他这样的了。
苏迟暮眼神动都没动,看了一眼,默默的摇头。
“迟暮姐,外面的留言都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你干什么还在乎这么多,要我说……要我说你就干脆和辰哥在一起算了。”她也是心中气不过。
自己跟着苏迟暮快一年,她对自己这么好,现在也算是将事情弄明白了。
迟亦琛出轨。
她就是没有想明白,放着这么好的人不要,却偏偏看上李婉晴这样的妖艳贱货,真的是家花那有野花香,就是觉得外面的肯定不一样。
她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自己的父亲虽然离世的早,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多大的理解,但是她从小就被母亲教育,这些方面是一定要注意。
小三就是破坏别人的家庭,劈腿更是可耻。
但是木子如今还不知道的一个劲爆消息就是,那么就是李婉晴已经怀孕了。
她将鸡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眉头紧皱,“你别这样,我看着实在是难受,迟暮姐你要知道过几天剧组又会重新开始拍戏,到时候你这个状态,还怎么过去啊?”
提起剧组,苏迟暮的表情才有了明显的变化,她眉头紧皱,看了一眼面前的木子。
声音沙哑而又低沉,“什么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