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不是在拍摄的时间了,小慧也用不着跟着苏迟暮,她准备先回家看看。
“总觉得好久都没有回家了,有一点想他们。”小慧摸着脸,目光飘忽。
苏迟暮摸摸她脑袋,“家人这种东西就是不在身边的时候会想起的人啊。”
两个人在机场告别,保镖护送苏迟暮到公寓后也回了公司。他的雇佣任务已经完成了,在末尾他还给了苏迟暮自己的名片,表示下次还可以继续雇佣。
苏迟暮回到家里已经是上午十点,刚开门还没等喘口气就被拉开的礼炮吓到。
“欢迎回家!”
带着尖角帽的几人出现在苏迟暮的视野里,桌子上有丰盛的午饭,客厅还买了饮料。
“没想到吧!”夏云筏帮苏迟暮把行李提到屋子里,一边走一边说,“这个主意是小囊想的,听说李夏青回来了,就说让我们给你办个聚会。”
“确实没想到,特别是他也加进来了。”指指在桌子旁坐着的迟亦琛,苏迟暮心里暖呼呼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忽然想起自己和小慧说的那句话,噗嗤笑出来,“你们刚刚放礼炮,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哈哈哈哈,这不就是惊喜吗?”夏云筏一点没有愧疚,笑的特别厉害。
迟亦琛也从位置上走过来,给苏迟暮把帽子戴上,“欢迎回家,迟暮。”
这一刻苏迟暮终于走了自己回家的感觉,不是在剧组,也不是在别的地方,是在有家人,有温暖的家里。
这一次的聚会搞得风风火火,几个人玩玩闹闹又吃了东西,下午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迟亦琛作为唯一一个没有玩疯的人,只能拨打万能的助理电话,让他叫人来收拾苏迟暮家里的残局。
“老板,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告诉你一次,我市里的贴身助理并不是万能的阿拉丁神灯!”助理在电话另一头翻着钟点工的电话,咬牙切齿的说道。
“哈哈哈……”面对助理的控诉,迟亦琛底气不足,“没办法,你也知道我对这方面不在行。”
可能每一个总裁都会面临家务事不厉害的困境。
最后还是助理叫了钟点工来收拾这个地方。
几个玩疯的人醒过来是下午四点,苏迟暮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还打了个哈欠,迟亦琛就坐在不远处处理文件,听到动静看过来,“醒了?”
苏迟暮点点头,顾忌到夏云筏和苏囊还在睡,蹑手蹑脚的走到迟亦琛身旁,“又在工作?”
迟亦琛点点头,电脑屏幕上流动的数字苏迟暮一个都看不懂,这种高级的东西可能永远和她无缘。
“明天想好去哪里玩了吗?我可是有一整天空闲陪着你。”迟亦琛把下属送过来的计划审阅,向苏迟暮说。
苏迟暮觉得明天自己还玩不了,“先要去简瑶姐那里一趟,问问接下来的行程才行,可能这次拍戏准备了三个月的时间那里,想到两个月就回来了,可能要接一些综艺节目。”
这话也是充满了遗憾,要知道,不管是苏迟暮还是迟亦琛都有各自的事业,能够一起有空的时间不多。398
迟亦琛也有点可惜,“就算这样子,明天我送你去公司吧,也许你的经纪人大发慈悲就放了你一个月的假呢?”
“你就做梦吧!”苏迟暮恶狠狠说道。
夏云筏很快也醒了,醒过来就看两个人甜腻腻的连在一起,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存在感,只不过两个人都没有给他分散过来注意力。
“喂!好歹我也是一个大活人,不要轻易把我忽略了呀!”夏云筏迫不得已只能自己爬起来。
下午苏迟暮,夏云筏和苏囊都睡不了不少时间,和她们对比,迟亦琛就是一整个下午都在处理文件。
几个女生不睡也没问题,迟亦琛不睡是实在熬不住,在半夜十二点还是爬上床了。
把房门关好,苏迟暮出来冲着两个人使了个颜色,三个人对视一眼。
“放心吧,我公寓的隔音能力很好。”苏迟暮到。
夏云筏点点头表示接收到信号随后从沙发底下摸出游戏里还有游戏卡,“今天就一起打游戏吧!”
“好!”
苏迟暮和苏囊一起道。
几个人一起玩游戏机,玩的当然是双人游戏,每个人一条命那种,最后双人游戏变成了单人游戏,打游戏最厉害的居然是年纪最小的苏囊。
“没想到这小丫头打游戏这么厉害。”夏云筏坐在苏迟暮旁边,看着还在和BOSS打架的苏囊打了个哈欠,“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当初我玩这个游戏可是学校的第一名。”
苏迟暮在一旁戳穿她自卖自夸,“那是因为这款游戏整个学校就我们三个人玩。”
她,夏云筏,叶淮生。
提到叶淮生苏迟暮的心情就不太美好,夏云筏察觉出这一点,急忙转移话题,“什么叫做只有三个人玩,就算是全校人玩,我也是最厉害的!”
苏迟暮兴趣不高的点点头。
夏云筏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不要说苏迟暮,就算是她也无法释怀叶淮生的死,她拍拍苏迟暮的背,重新找了个话题。
“我听说你这次拍摄的地方非常差,真的吗?”
“你听说?”苏迟暮挑眉看向夏云筏,她可不知道有什么途径可以听说到她的拍摄地方。
讪讪摸摸鼻子,夏云筏全招了,“好啦好啦,也没什么啦,就是稳了稳你的助理,那个女孩叫小慧对吧,我就问了问她。”
苏迟暮还是盯着她,夏云筏在苏迟暮的目光下觉得自己什么都被看透了,缓缓低下头,“我觉得我是你的朋友,知道你的行程也不过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失踪这么多次,我有多着急。”
然后她就去找了小慧。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和你的关系是由迟总出面保证的,所以小慧才会告诉我这些。”夏云筏急忙解释,防止把小慧给扯进来。
夏云筏这么说苏迟暮哪里还能说得出责备的话,只能叹了口气,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