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城在她呆的间隙,冲了出去,一路追至楼下,出了医院。中?文网w1w?w.
但是长街之上,人头蹿动,车水马龙。
那四个人已经没有踪影。
无奈。
他又重新回来,找到上官柔。
此时。
她已经清醒过来,见到纪城,立马着急地问,“你没有追上?希儿被他们带走了?”
“晚了一步……”纪城非常失落。
他不是担心云若希的安危,而是,担心这些人真的会把云若希救活。
在他们原本的计划里,云若希是逃不过这一劫的。
“这可怎么办?”
上官柔只把那些人当坏人,心急火燎地道,“他们为什么要伪造修儿的命令来带走希儿啊?”
“这样才能骗到你啊。”纪城苦笑。
“我们现在去找修儿,他一定有办法!”
上官柔急急忙忙地走向电梯,纪城只能跟着她。
两个人开车,出了医院。
上官柔在车上先是打了裴修的手机,依然关机。
她仰靠在后座,呼吸紧促,非常不满地道,“修儿今天怎么了,电话一直关着!他明明知道生了这种天大的事情,还装作袖手旁观,实在太气人了!”
“奶奶,您消消气吧。要怪啊,您就怪云若希自作聪明,以为修少喝了春·药就能任她摆布?根本是做梦。”纪城反正在医院都已经把裴修供出来了,也就索性,再进一步,让上官柔知道,她孙子从来都不人好惹的!
依然是那个手段高明,高高在上的王者!
“……纪城……昨天晚上生的一切,真的都是修儿的安排?”
上官柔还是很震惊,而且不敢相信,自己的孙子居然找了一个劳改犯破掉了希儿的处女之身,甚至玩弄了她一个晚上,玩到大出血,死在风流乡里……
这太可怕了……
修儿太可怕了……
“奶奶,您别误会修少,他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云若希那是自作自受,修少不过顺水推舟,送她一夜艳·情。”纪城神色平静,专注地开着车子。
“……”上官柔沉默了半晌。
才缓缓地开口,有一丝悲音,带着她特有年龄的苍老,“纪城,你知道修儿在哪里,是不是……”
“对啊。”
纪城微微笑道,“我正开车带你去。”
“……他在哪里?”上官柔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被两个年轻人玩弄于鼓掌,像一个傻子。
“希尔顿酒店。”纪城清脆地答。
“……又是去找宫落那个野丫头了!”
上官柔联想得很快,修儿去酒店,除了找宫落,还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她绞痛的胸口,又加重了几分,布满皱纹的脸颊,苍白如霜,歪歪地靠在座位上,连一句话都不想说,心里涌动的是满满的憎恨……
……
……
半个小时后。
他们来到酒店。
总统套房的大门敞着。
裴修仿佛知道他们会过来,正邪肆地坐在沙上,两条大长腿,优雅邪性地交叠,手里端着一杯上好的普洱茶,茶香四溢。
他薄唇轻掀,帅气潇洒地缓缓品茗。
上官柔火急火燎地进来,见到他这副狂傲不羁的自在模样,忍不住皱眉,质问他:
“修儿,事情都展到这种悲惨地步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