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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够预先猜测到命运的安排,但是,命运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给与人们提示。
就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焦急万分的时候,言御风突然一反常态地一把推开了那扇似乎是将生死隔开的木门。
相比离开的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个红漆木盒。而这个木盒,就是今早上陈小朵翻箱倒柜了将近半个时辰,还狠狠责备了小柳一番而带到锦绣苑中的木盒。
在众人的关注下,言御风将木盒放在了桌上,动作缓慢地打开盒盖。瞬间,整个寝室内乍然绽放出无尽的华彩。五光十色的光芒流光华彩,在屋内小小的空间中乱窜,看上去格外的好看,惹人注目。
“七色海棠。”三人都激动地叫了起來,心中也齐齐松了一口气。
千寻万找的七色海棠,竟然就在这皇宫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我们着急地找了一个晚上,甚至将消息散布到了天涯海角。谁能想到,七色海棠并非远在天边,反而近在眼前呢。言御风,快。”
慕容瑾缓缓地睁开眸子的那一刹那间,所有人都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沒有人告诉陈小朵为什么一个小小的风寒便需要用到她小心珍藏着的七色海棠,也沒有人为她解释,为什么当那个温和的如同春风般的男人看到她带來的七色海棠的瞬间眸子中竟会绽放出那样激动的光茫......
但是,陈小朵和云霓裳却敏锐地注意到了一切的不同寻常,也已经猜到了慕容瑾绝对不是仅仅不小心着了风寒那么简单。然而,她们却谁都沒有点破,而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慕容瑾,保护着慕容瑾。
“瑾儿的身体沒有什么大碍,就是有些虚弱,大夫已经开过药了,说是只要瑾儿小心保养,不再着凉,过几天就可以痊愈了。”
慕容瑾声音微弱地回答着皇后的问话。心中却在思量着另外的事情。
醒过來之后,言御风便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慕容瑾一阵思量,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她却突然挣扎着下了床。
“你去干什么。”
萧晨和花仟阎急着便踏到慕容瑾的面前,阻挡着她的去路,蔓延警告。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这才刚醒过來,身上的伤口才刚刚处理过,她不好好呆在床上休息,这是要去干什么。。
好笑地看着面前的两尊大佛,慕容瑾有些哑然失笑:“两位大神,我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站在我面前挡着我的路,难不成要充当王屋与太行,阻挡我这个愚公的去路。”
几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却听明白了一句话,慕容瑾这是在怪他们阻碍她,不让她动作呢。可是现在的情况,他们哪里肯让开路,让她不顾身体安危,贸然乱走。
“你身上的伤还沒好,你就别折腾了。”
萧晨怒气愤愤地说道。
可是,慕容瑾却好似根本沒有听到他说话一般,将头扭向了花仟阎:“花仟阎,你给我让开。好狗不挡道,沒听过啊。”
她虽然是冲着花仟阎大喊大嚷,可是那话中的意思却是完全是对着萧晨说的。花仟阎是什么人,一听便明白了,慕容瑾这是还在因为昨晚的事情生萧晨的气呢。
他嘿嘿一笑,转头看向萧晨,充作聋子,当作自己什么都沒有听到。
“也许好狗真的不挡道,可我们是人,跟狗沒啥关系,挡不挡道的事情也全是由自己做决定的。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合行走。”
萧晨很是强硬。他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都十分稳重的自己,只要碰到这个女人的事情就从來沒有办法淡定沉稳,甚至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丢得一干二净了。
“我的身体虚不虚弱跟你萧大总管有什么关系。。适不适合行走,会不会死也跟你萧大总管沒有半毛钱的关系。麻烦你离我远一点儿,本小姐沒空,也沒心思跟你拌嘴。”
这个男人怎么老是一副自以为是,为我独尊的样子。。明明自己就是一个太监,居然那么大男子主义,真是不愧大魏那么深的“男尊女卑”的教育。
“那就好。现在,人已经到齐了,那今天的百花宴,就开始吧。”
皇后的脸上始终都挂着温和的笑意,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她一时如同慈母般,好似可以宽容这天下所有的事情。但是,一时,她又冷淡如霜,周身似乎铺满了结界,让人近不得身。
慕容瑾看了看皇后,看着她那双含笑的凤眸,不由心生佩服。
一个女人,能够在皇宫这样的地方生存下去本就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她却可以以平庸的姿色独坐皇后之位近二十年,皇帝有时候甚至都要给她些面子,独霸皇宠,这个女人的手段绝对不可以小觑。
皇后的话音刚落,舞乐坊的乐师们便开始奏起了乐曲。靡靡之音蔓延,悦耳的声音响彻在御花园的上空中,久久不曾消散。
萧晨和慕容瑾一番争论,紧接着,便是一阵让花仟阎和言御风都快有些受不了的冷战。他们二人谁都不看谁,脸色却同样的难看。
“反正,今天这个门,你休想出去。”
萧晨扔下一句话,便终于让开了路,却搬了张椅子坐在了门口,一副誓定要跟慕容瑾死磕到底的样子。
“萧晨,萧大总管。麻烦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太子宫里的总管太监,什么时候我这个太子妃的事情也轮得到你來插嘴了。”
无奈,慕容瑾随口便端出了太子妃的架子。然而,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她知道,萧晨这么做,也不过就是担心自己。自己居然一时情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來。可是,话已出口,再要收回,却已无可能。
“你......”
萧晨气不打一处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这会儿跟他端起什么太子妃的架子。好。真是好地很。
“唉唉唉。停。小瑾儿,你赶紧告诉我你到底要去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了。否则,别说是萧晨,我也绝对不会放你出去的。”
花仟阎说着,便跳到了窗户边。两尊大神,一个守着门口,一个守着窗户,而且都是武功高强的高手,自己现在有伤在身,如果不说,恐怕今天是真的出不了这个门了。再说了,这事如果有他们的帮助定然会事半功倍......
细细思量一番,慕容瑾便任由言御风搀着,重新坐到了床上。看了看萧晨,又看了看花仟阎,转而对着萧晨,便是坦然一句:
“对不起。我刚才太心急,说话有点儿冲了,不要见怪。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而且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正好去办,沒有多考虑你们的感受,是我太自私了。”
慕容瑾坦然认错,萧晨也不好再继续板着脸坚持。他赶紧摇了摇头,双颊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道:
“我也有错。总是冲你大吼大叫,老是不由自主地将你同普通的女人相提并论。是我疏忽了,居然忘记了,你慕容瑾,可从來都不是普通的女人。”
萧晨这么一说,两人之间刚刚紧张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下來。几人哈哈一笑,花仟阎接着萧晨的话,便继续说道:
“可不是。这天底下哪个女人不会穿针引线,不会绣花。哪个女人会经常穿着男装到处晃荡,而且居然还敢私自爬洛阳宫的宫墙。说话大胆,身着单衣,同三个男人共处一室,居然沒有丝毫羞怯。依我看啊,她根本就不是女人。”
插科打诨,花仟阎最为擅长。三人继续哈哈大笑,僵硬的气氛终于被打破了。言御风转头看着慕容瑾,便问出了现在室内三个男人共同的心声:
“只是,恬儿,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这个时候确实是不太适合有什么大的活动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办,我们这儿这么多人呢,你只需要说一声就好,沒必要自己亲自去。万一触动伤口,旧伤复发,现在你身上的毒还沒有完全解除,到时候恐怕就......”
言御风不再继续说,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慕容瑾却也是十分清楚的。
“你说的这些,我其实也知道。但是,另外一种毒素如果要解,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下毒之人,必然也会备有解药。如果不趁着现在去,恐怕以后就更加难要到解药了。”
慕容瑾解释道。
“你知道是谁下的毒。。”
花仟阎有些难以置信。这才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上被人下了毒,她就知道了到底是谁下的。就算再聪明的人,也沒这么快吧。若是都像她这样,那大理寺的人还要來干什么。把案情跟她一说,她就知道了凶手,那案子也就不需要查了,大理寺的那些大男人,岂不是一个个都得坐着吃干饭了。。
“我不太确定,但只欠缺一个证明罢了。应该是已经**不离十了。到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我慕容瑾比任何一个人都爱惜我这条小命,绝对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
笑着宽着眼前三个大男人的心,慕容瑾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这三个大男人的母亲。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
萧晨终于听明白了,也因为昨天晚上自己沒有分清楚状况就说出慕容瑾不懂得爱惜自己,寻死觅活之类的话而深感愧疚,赶紧开口询问,以求将功补过。
“你们到时候帮我......”
慕容瑾神秘一笑,招了招手,将三人都聚集到自己的身边,悄声嘱咐了几句。
虽然疑惑,但是看着慕容瑾脸上志得意满,成竹在胸的如花笑靥,三个人还是乖乖地压下了自己的疑惑,只等着慕容瑾能够尽快亮出最后的结果,好让他们明白她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她那小小的脑袋里,到底又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