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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正是百花节的清晨,司马明偕同自己的太子司马景正在宣政殿的侧殿中用着百花宴,君臣坐在一处,不谈国事,只论情谊。其乐融融,好似已经沒有了君臣之别。
梅尔和兰尔二人对视一眼,虽然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去打扰司马明会坏了司马明的兴致,却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一个走到皇帝身边,一个走到太子身边。小声耳语,说出的话却是同样的意思:
“御花园里出了大事,太子妃娘娘身体抱恙。”
司马明虽然猜不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皇后差人來说出了大事,那这事肯定就小不了。
猛然站起身,明黄色的身影面上却始终保持着镇定。无论任何时候,身为帝王的他,绝对不能在自己的臣下面前表现出丝毫的无措,或者焦急來。即便下一刻就要地震了,他也必须镇定地控制住局面。否则,他一乱,朝堂上就会打乱,朝堂打乱,那整个王朝就会颤颤巍巍,随时面临着坍塌的危险。
“后宫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众位爱卿先用,朕去去就來。景儿,跟朕去看看。”
似乎只是随口一句,让群臣猜测不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一个个左看右看,众位僚属眼中皆是同自己一模一样的不解和疑惑。
“臣等恭送陛下。”
走出侧殿,司马明随意得打量了一下周围,一声低喝几乎吓得梅尔和兰尔二人跪伏在地,齐声高呼“陛下息怒”。
“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梅尔、兰尔跟在司马明父子身后,一边走,一边悄声将御花园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司马明,不敢有丝毫遗漏。
御花园里,皇后端坐在原位上,脸上的表情仅剩下严肃认真。
“都给本宫好好想想,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一会儿陛下问起來,也好据实以报。”
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下毒,这个凶手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失了面子,那自己就让他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失了性命。她沈碧茹的脸可不是随随便便说打就打的。
司马明带着司马景急匆匆地闯进御花园,也不顾众妃嫔的行李,还沒有踏进凉亭,便急匆匆地开口问道:
“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问題。太医判來了沒有。”
司马景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心中却也是着急的。与司马明担心慕容瑾有个三长两短不同,他是真的担心,甚至可以说,他有些害怕。虽然这个慕容瑾并不是他千求万求,想要的那一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还是不由得为那个女人担心。
也许,这担忧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愧疚。毕竟是自己向父皇乞求來的女子,若不是因为自己,她就不必來到这吃人的皇宫,有慕容霸天的保护,她也绝不会碰到像今天这样被人暗算的事情。
“微臣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太子,给各位娘娘请安。”
好巧不巧,司马明刚刚提到太医判,太医判便由菊尔引着來到了御花园。一眼便看见司马明满脸不悦地站在凉亭中,心思一凛,赶紧躬身问礼。
一路上,皇后娘娘身边的菊尔姑娘已经将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都跟自己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现在,出问題的人可是太子妃娘娘,未來的一国之母,自己可千万不能有所怠慢。尤其,这个太子妃娘娘还是靖武将军慕容霸天的独生女儿。若是以后慕容将军凯旋而归,问起这件事情來,自己也好有个交代。
“不必多礼,到底怎么回事,赶紧给朕查。若是今天查不出个结果,谁都别想睡觉。皇后,这里有朕,你去看看太子妃,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朕汇报。”
司马明背着双手,明黄色的龙袍映衬着他现在已经黑成一片的脸,看上去格外的威严,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是。微臣遵旨。”
“是。臣妾遵旨。”
皇后和太医判两人同时应答了一声。皇后便起身,朝锦绣苑走去。
太医判得了命令,赶紧认真地检查起了凉亭里,早已冰冷的石桌上摆放着的几样吃食。仔仔细细,不敢有任何的遗漏。
锦绣苑里,慕容瑾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精致宽敞的雕花木床上,只有她瘦弱的躯体被掩盖在丝质棉被下,显得越发的娇小玲珑。而那苍白的脸色,却让人有种她随时都有可能从这个世界消失的错觉。
“言御风,真的沒事吗。”
朝正在床边上帮慕容瑾把脉的御医看了一眼,又扫视了一眼寝室中站着的其他人,花仟阎轻轻拉了拉言御风的衣袖,凑到他耳旁,悄声问道。声音微弱,只容得下他二人听见。
萧晨自慕容瑾走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说是太子身边离不开人,尤其,他呆在太子身边,也能得到一些事情进展如何的情况。
“嗯。”
言御风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目光却一刻也沒有从慕容瑾的身上移开。
他这一声肯定,不仅仅是宽慰花仟阎的担忧,其实也是在宽慰着自己。他虽然十分肯定慕容瑾的身体在近三日内不会有任何的不妥。但是,他却还是担忧。如果现在,慕容瑾是真的又被人下了毒呢。如果她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住那么强烈的药性在她体内的轮回寻转呢。
平生以來,第一次,他突然对自己的医术沒有一点儿信心。他紧皱着眉心,双手在长袖中紧握成拳,等待着把脉太医最后的宣判。
“李太医,怎么样。太子妃娘娘是不是中了毒,可有大碍。”
李太医终于松开了手指,扶着床沿缓缓地站起了身子。他颤颤巍巍地走到桌旁坐下,一手轻抚着颔下的白须,满脸沉思:
“这毒同三公主所中的毒当属同一种,但是,剂量却略多,而且是一次性施加,恐怕凶多吉少啊。”
长长一声叹息,身为医者,自从五年前卿贵妃娘娘中毒身亡以后,他就一直在研究解毒的药方。可如今,五年都过去了,药方却一直沒有研究出來,一个月前三公主却又中了同样的毒,现在又多了一个身中同种毒素的病人。
身为太医令,当了几十年的太医,唯此一种毒,便毁了他一世的声明啊。声明还在其次,可如今两天鲜活的生命就在眼前,交到了自己的手上,可是自己去束手无策,无能为力。他愧为太医,愧为医者啊。
“凶多吉少也给本宫治。三公主已经整整昏迷一个月了,本宫决不允许后宫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这一次,一定要抓到下毒的元凶。”
威严,不容抗拒的声音紧接着李太医的话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虽然李太医所说,同自己的预测几无二致,可是,言御风却还是沒有办法完全放下心來。
“给皇后娘娘请安。”
众人福身。皇后随即抬了抬手,表示免礼,却并不再多加理会,而是径直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慕容瑾,又走到桌边坐了下來。
“恕老臣无能。只是,三公主所中之毒,陛下曾贴皇榜于民间,招來言大夫。臣斗胆,想请言大夫为娘娘诊脉。”
“病患为大”,这四个字是李太医行医多年一直遵循的四个字。不管由谁來医,也不管将自己束手无策的病人转给别人会让自己的名声受到什么样的损害,一切以病患为主。只要病人能够好起來,于他而言,由谁來治,怎么治,全都无所谓。
“言大夫。对了。不是说昨天娘娘落水之后,就是请的言大夫吗。既然他为瑾儿诊过脉,就让他來吧。只要瑾儿沒事,不管要花费多少,都无所谓。”
此话一出,着实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虽然他们都可以感觉到皇后对慕容瑾的关心,却沒有想到,皇后居然会对慕容瑾这么好。为了慕容瑾,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來。看來,皇后是真的将慕容瑾视作亲生女儿一般疼爱了。
可是,他们哪里猜想得到,皇后这一番话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罢了。她的内心深处,恨不得慕容瑾早些死去才好。可是,她却也十分清楚,慕容瑾现在不能死,甚至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大军还沒有到达边境,慕容霸天手中还握着重兵,最重要的是,那件事情......
“草民言御风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刚从御花园送回來的时候,草民斗胆已经替娘娘诊过脉,所得结论同这位太医相差无二。三公主的毒是一日日下到饭食中的,相当于慢性毒药,如今需要的是好好调理身子。但是,太子妃娘娘所中之毒,虽然同三公主殿下所中的是同一种,但是却因为剂量过大而促使毒性增强,再加上娘娘昨晚受了风寒,这毒便如豺狼虎豹,若三日内找不到解药,就算是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言御风跨前一步,不卑不亢地朝皇后鞠了一躬,便将率先便已经准备好的一套说辞一句句念了出來,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让人察觉不到任何异常。
“三公主的毒不是说已经解了吗。那也就是说你知道解药的配制方法。既然知道,需要什么药材就尽管跟本宫说,御药房的药任你挑选,三公主睡了一个月你都能够治好,现在,只要你能治好太子妃,你想要什么,本宫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