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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
意儿颤抖着身体,颤颤巍巍地看看慕容瑾,又看看萧晨,一抹恐惧从心底升起,不由打了个冷颤。
好恐怖的眼神。她一直以为阎王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觉得害怕的人,沒想到,今日居然会看到这样的眼神。真正的死气,好像在看着一具尸体。
“别,我慕容瑾可担不起您这句小姐。您还是别叫我小姐了,别折了我的寿。我还年轻,还沒嫁人,还想多活两年呢。”
“沒嫁人。你现在都已经是钦定的太子妃了,你还想嫁给谁啊。就算你敢嫁,谁家敢娶你啊。。”谁要是敢娶,那可得做好九族被株连的准备了。
萧晨挑眉看着慕容瑾,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慕容瑾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语不惊人死不休,她还真是能吓人。
“你也说了是钦定的,不是还沒成亲吗。”就算成了亲又如何。只要她慕容瑾心里不承认,那就不能作数。
萧晨的好心情瞬间降到了谷底,原來,她说沒嫁人,只是因为还沒有成亲,那么,她是急着想要嫁给司马景了。
“别急,等慕容将军凯旋归來,你就可以跟太子成亲,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了。”
是他误会了,还以为,她这样的女子,定然对强迫性的安排会有所反抗。其实,天下的女子,应该都是这样的吧。嫁人生子,相夫教子,一辈子安安稳稳地生活。
而这句话停在慕容瑾的耳朵里,却已经自动将前两个字完全忽略掉了。
慕容霸天回來,她就要跟司马景成亲了......那成亲之后呢。她虽然并不是个封建的人,也并沒有什么生理上的洁癖,但一想到要跟一个完全沒感情的人生活在一起,她就觉得一阵恶寒。
不行,看來,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躲过一劫,一劳永逸了。
“嗯。”完全无意识的点头,却令萧晨的心再次沉下去一大截。
原來,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小姐,小姐,是不是意儿做错了什么,小姐要赶意儿走。小姐告诉意儿,意儿一定改,小姐不要赶走意儿。意儿知错了,小姐不要赶意儿走。”
突然的哭声打断了慕容瑾和萧晨二人的思绪,他们双双回过神來,齐齐看向意儿,却见意儿早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地朝慕容瑾磕着头,那样子,简直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行了,意儿,你也不用再跟我说这些可怜兮兮的话了,我既然今日把话说了出來,就代表我已经有了证据,你再这么哭哭啼啼的,可就显得不好看了。你的主子既然选择了派你來,你就应该率先想到自己可能会有的下场。两次追杀,意儿,哦,不。意儿的名字你还是不要用的好。这位姑娘,您是觉得我慕容瑾心软,好欺负是不是。”
意儿,不。她并不是意儿,只是一颗棋子,一颗在这一刻被废掉的棋子。沒有人会在乎她的死活,沒有利用价值的废棋,唯一的下场,就只有一个字,死。
“小......小姐,您在说什么。意......”
“你不配叫意儿的名字。我知道你是谁的人,你也不必再在我面前伪装,我看着恶心。你最好尽快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我会让你也长长倒刺箭插到身上的感觉。或者,我可以帮你问问,你的肉,我的十二黑喜不喜欢......”
摆弄着手指,慕容瑾一副悠游自在的样子。
“这......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还是紧咬着牙,死不承认。身体却早已经抖若筛糠。
她不是不想说,慕容瑾现在的样子,她几乎都可以感觉到死神的临近。她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但是家人还在那个人的手里,她别无选择。
“不明白吗。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萧大总管,烦劳帮帮忙。”
慕容瑾笑着,眼睛却沒有从手指上移开,好像她的手指已经完美到连自己都流连忘返了。
萧晨愣了愣,随即走到女子的身边,一手扣住女子的下巴,让她无法动弹,另一手从女子的耳廓处开始,猛地用力,一张用材精致的人皮面具便已经被萧晨扔在了地上。
这种脏东西,在他手里待一刻,都让他觉得无比恶心。
“啊。”
太过用力的撕扯,扯得女子的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好像萧晨的动作是将她脸上的皮肤给硬生生撕了下來。
“萧晨,你温柔点儿。真是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姑娘,有沒有被弄疼啊。來,给本公子看看。”
花仟阎突然开口,白了萧晨一眼,便蹲在了女子身前,双手捧起女子的脸,满脸的温柔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感动。
萧晨和慕容瑾却对花仟阎的行为嗤之以鼻。相处了这么久,再不了解花仟阎的性子,恐怕最后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谢花公子。”
女子哭着,泪水漫过双颊。她感激于眼前这个杀人如麻的男人对自己的疼惜,甚至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她的心思开始动摇。
只是,她屡次伤害花仟阎最在乎的人,花仟阎这样一个冷血冷情的人,又怎么可能怜惜她。怎么可能为她的疼痛而赶到心疼。
“不客气。乖,不哭了,再哭眼睛都肿了,就不好看了。來,本公子给你擦擦,乖,不哭了啊。”
手指轻轻地从女子的脸颊,双眼滑过,微凉的手指温柔地轻触女子的皮肤,在她心中惹起阵阵悸动。
“花仟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经了阎王之手的人死后脸上都露着恐惧了。改天我也得好好学学,伤了人,还让人家对你感激涕零的,这世界上,恐怕只有你花仟阎一人了。”
慕容瑾毫不留情地揭穿花仟阎,然而,花仟阎却并沒有生气,反而笑着回道:“小瑾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本公子不过就是为了给你们添点儿乐子,你居然还要当着人家的面拆穿了,真是一点儿都不领会人家的一番心意。太伤人家的心了,你要是这么说,可就......”
“好好好。我领情,领情。”
慕容瑾无奈。要是再不打断花仟阎,她真担心他会一直沒完沒了地说下去,然后数落出一番自己的不是來。
“啊。我的眼睛。我的脸。啊。好疼。啊。花公子,我的眼睛好痛。花公子......”
不明白慕容瑾和花仟阎之间到底在说些什么,女子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从眼睛里冒出來,脸上也是一阵阵地疼痛,甚至比刚刚被人硬生生死去面具还要疼,这种感觉更像是真的有人在撕扯着她脸上的皮肤,在拿强性药物毁坏着她的眼睛。
双手挥舞着,又轻轻地触碰着脸颊和眼睛,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然而,刚刚一触碰,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强烈的恐惧占据着女子的心脏,她想要抓紧什么,想要寻找花仟阎。因为,在这里,只有花仟阎一人是温柔的。
可是,她无论怎么找,却都无法触摸到花仟阎,耳边,却突然传來一阵如同恶魔般的声音,一股前所未有的死亡气息从她的耳朵钻入她身体的四肢百骸:
“你不是喜欢带面具吗。不是喜欢假装别人吗。既然这样,就是不喜欢自己的脸咯。我帮你毁了它,你就可以永远假装别人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花仟阎这辈子最讨厌感觉到威胁,也最讨厌别人的监视,既然你那么喜欢监视别人,那本公子可不介意让你永远都看不到。”
这还是刚刚那个温柔的声音吗。说话的人,还是刚刚那个轻声细语哄着自己的人吗。为什么似乎只一瞬间,就突然变了样子。
女子愣住了,她不敢相信,也沒有办法相信。她宁可认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也不愿将这道恶魔般來自地狱的声音同刚刚那个温柔的人联系在一起。
眼睛看不清楚东西,眼前模糊一片,她的心,却一瞬间好像被人扔进了冰窖,被四周的寒意侵袭着,沒有一处角落拥有温度。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女子哭喊着,极尽疯狂的嘶哑声音在锦绣苑上空中回荡,一声一声,好似人临死前的最后一声哀鸣。
“让本公子动手杀你,你还不配。”连价值几十万的皇亲国戚,他都要看心情接单,看心情动手,她不过一个小小的细作,还配不上脏了他花仟阎的手。
冰冷的声音,沒有丝毫的情绪,也早已不见了刚刚的怜惜和温柔。
女子愣愣地跪坐着,原本精致白皙的脸颊变得皱皱巴巴的,几缕血丝从她的眼角滑落,滑过脸颊上的沟沟壑壑,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呵呵。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我身后的人,你们自然也应该再清楚不过。你们如今这样对我,难道就不怕他灭了慕容将军府吗。。当然,就算如今我看不见,毁了容貌,也终有一个人要陪着。我沒有什么好怕的。”
这是她最后的筹码。她要活下去。她要报仇。
仇恨,在这一刻,似乎成为了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她挣扎着,空洞的眸子显得狰狞。说出的话,配上她此刻的容貌,倒是显得格外的贴切。
只是,在场的四人,本就是整个大陆的佼佼者,又怎么会有人会感到害怕,触目惊心。他们又怎么会接受别人的威胁。。尤其,这威胁还來自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