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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儿守着陷入睡眠的慕容瑾,整整一个晚上未曾合眼。
第二天,当言御风将再次炼好的药送到锦绣苑的时候,昨晚辛婷被太子以对上不恭的罪名送去了大理寺,大理寺卿陈修儒当晚审判,将辛婷送入了死牢。
“对上不恭,陈修儒还真是只老狐狸。太子只让人陈述了事情的经过,又表达了自己不想牵连太多的意思,他就直接自己编了个罪名。对上不恭,对哪个上不恭,又是如何不恭,罪名定得如此模糊,既满足了太子殿下不牵涉的要求,也将辛阳无形中推入了漩涡的中心。真是个聪明的人。唉,对了,萧晨,如果我沒猜错的话,陈修儒应该是你的人吧,”
虽是询问,慕容瑾的语气中却多了几分肯定。她的推测一向不错,况且这次又是基于那么多的前提条件才推测出來的,自然也就比以往更加有信心了。
萧晨一早便借着帮太子探病的由头,跑來了锦绣苑。此刻,他同慕容瑾和言御风以及花仟阎四人,正一人占据一方,坐在一张四方桌边上。
昨晚的事情,言御风并不在场,所以萧晨在讲说的时候,特意将昨晚事发的经过简简单单地总结了一下,也算是给言御风交代一下事情的始末,好让他坐在这里听着,不至于太过茫然。
“嗯。”
萧晨并不奇怪慕容瑾能猜出陈修儒的身份,甚至,自己的身份恐怕慕容瑾也已经识破了。只是,他不明白,既然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还那么肯定,他萧晨会是太监,。
“我的身份,你们几个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花仟阎的身份我也已经了然,唯有你,萧晨,你的身份总是让我捉摸不透......”
既然现在自己已经相当于沒有任何保留的全部暴露在了人前,而且,那件事情如今也已经是刻不容缓了。所以,还是尽早问清楚这三个人的立场,以免到时候起了冲突。
“不管我是什么人,总归不会是你的敌人。你要做什么便放手去做好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
萧晨还是回避着这个问題。但是他越是回避,慕容瑾就越是对他感兴趣。她缓缓放下茶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萧晨,久久不语。一双凤眸清澈见底,却又让人觉得好像所有的事情都逃不过她那双眼睛。
萧晨镇定地回视,时间越久,越是觉得慕容瑾似乎已经知道了一切,包括他的身份。这会儿,当着言御风的面,他又不好确认,只能微微一笑,看了看言御风,突然间矛头转到了言御风的身上。
“花仟阎和你自然不必说了,但是言御风,你似乎也不太了解他呢。”
见萧晨突然将矛头指向了自己,言御风微微一愣,却很快又平静了下來。看了看因为萧晨的话而好奇看向自己的三个人,脸上的表情依旧温和一片,沒有半分破绽:
“言某不过区区一界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顶多医术还看得过去,又哪里能有什么特殊的身份,三位真是高抬言某了。”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妨透露多说一些。毕竟事关重大,以后,我慕容瑾不想与各位为敌,还请提前表明立场。若是今日不说,他日相见时分属不同阵营,那也就休怪慕容瑾手下不留情面了。”
慕容瑾深深地看了一眼言御风,却沒有再过多询问。在说完这番话后,又将目光朝言御风的脸上多看了两眼。
言御风的身份特殊,可不止萧晨看得出來。想想,一个不过大他们最多五岁的年轻男子,为什么会甘愿栖身崖底,最重要的,身边还带着大魏著名医药世家童家的公子,单单只这一点,就足以让人怀疑他的身份。
更何况,三公主中毒一事,虽然皇帝如今以为是辛贵妃所为,但追其根源到底是出自谁的手笔,却是未可知的。说不定,就是老皇帝自己下的手。可言御风却明知宫廷深险,还是只身涉足其间,恐怕其目的肯定不单单只是救人那么简单了。
只是,人家不愿多言,她自然也不好过分要求。
“小瑾儿,瞧你这话说的。本公子心里可只有你一个人,你走到哪里本公子可就打算跟到哪里了,你要做什么事,本公子一定举双手支持,拼了本公子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这双白嫩如凝脂的手,本公子也决不眨一下眼。”
任何时候,花仟阎似乎总能找到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语。此刻其他三人脸上的严肃似乎于他根本沒有半点儿影响力。他说着,哗地一声,手中骨扇已经打开,轻轻摇曳,活像只刚刚成了精的狐狸。
慕容瑾对他嫣然一笑,这一笑极是抚媚。即便是花仟阎这样惯游花丛的老手,也不免被勾了魂去。
“可是,别的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慕容瑾突然伸出一指,轻轻勾住花仟阎的衣襟,在手心中紧紧拽住,娇俏的容颜缓缓靠近花仟阎,满脸的笑容让人沉醉,“的这颗头。”
从慕容瑾的笑容刚刚扬起的那一刻,萧晨就不由全身打了个冷颤。心中为花仟阎默哀着。
这个花仟阎,虽然自己知道,他说这些话是出自真心。可是他也沒必要非得这个时候说啊,要是慕容瑾真的生起气來,恐怕要遭殃的就不止他的脸和他的手了。
可是,令萧晨和慕容瑾都沒想到的是,花仟阎就像突然着了魔似的,对着慕容瑾也是灿然一笑:“好啊,只要小瑾儿开口,本公子一定双手奉上。”
说着,手已经摸向了腰间。
慕容瑾看了一眼他手指的方向,脸上的笑容一僵,忍不住松了手指,偃旗息鼓:“好吧,算你赢了。”
花仟阎腰间随时带着一把细长的匕首,这个秘密一直只有萧晨知道。知道那天受伤,被花仟阎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才发现,他居然藏了那么一件称手的兵器。不过看他平时也不怎么用,而且藏得地方也极其隐蔽,恐怕是用來保命的,她也就从來沒有问过。
不过,沒问,却并不代表她不想要。
“哈哈哈。小瑾儿的样子真是可爱。”
花仟阎的手并沒有从腰间移开,反而探手取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來。慕容瑾心惊,正要开口,想问的话已经被萧晨接了过去:
“她是跟你开玩笑呢,你不是要当真吧,。”
花仟阎何曾认真过,可是,看他眼中坚定的表情就让萧晨和慕容瑾的心猛地一沉,生怕花仟阎真的中了邪似的,会将那把匕首插进自己的胸膛。
“放心吧。本公子沒那么笨。这颗脑袋还要留着哄小瑾儿开心呢。不过,看你这两天一直盯着本公子这里看,虽然本公子是男子,也是会不好意思的。喏,这个东西送给你,你可要好好爱护哦,这可是出自名匠江云的手笔呢。世间只此一把,要是丢了,本公子可跟你沒完。”
花仟阎突然将手中的匕首递到了慕容瑾的面前。这两天,慕容瑾不时地就往这个方向看,他就知道,虽然沒见过,她却一定是喜欢上了这把匕首。既然她喜欢,他自然不可能对她吝啬。
慕容瑾满心的感动,她沒想到自己小小的心思,居然被花仟阎给看穿了。但又有些尴尬,沒想到,自己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了。
不过,她还是不能夺人所爱的:“不用,改天我让人照着样子再造一把就是了。”
慕容瑾随意地摆了摆手,却被花仟阎看成是客气。
他又将匕首往慕容瑾的面前推了推,白了慕容瑾一眼:“名匠江云的手笔,岂是旁人想模仿便能模仿得成的,”
“何必模仿,找他本人再打造一把不久好了,”
花仟阎苦笑,看着慕容瑾的样子,好像看着一个单纯的孩子:“小瑾儿,名匠江云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你去哪儿找人啊,他的遗作并不多,这种匕首他也只打造了一把,我知道你喜欢,不必跟本公子客气。”
慕容瑾将匕首重新放回花仟阎的手中,不可置信地看着花仟阎:“意思是,花仟阎,花大公子,您昨天跟我跑了一趟,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啊,”
真不知道这个花仟阎是真傻还是假傻,自己昨天跟冰儿说话时都沒避着他,他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沒有,当时还以为他是定力好,看來,他恐怕就根本沒有听自己跟冰儿的对话啊。
“我哪儿知道,反正你说有急事,我带你去就是了。至于你有什么急事,我哪儿知道,你又沒告诉我。”
花仟阎很是委屈。慕容瑾都沒有告诉他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他又不是神仙。
这下,慕容瑾更加确定,当时花仟阎一定根本沒有听自己说话。
“那我跟冰儿说话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明明就在旁边啊,就算不想听,耳朵总归还是能听进去一些的吧,”
“这个看來我可以帮你解释一下,老花就这么个优点。不想听的东西,他是一个字都听不到脑子里的。所谓左耳进右耳出,别人至少还能留个声音,他是连声音都留不下,你要问他刚刚谁在说话,他肯定也是回答不出來的。”
萧晨笑着看了花仟阎一眼,也不知道花仟阎这个习惯,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当他认为有些事情不能听的时候,有他在跟沒他在其实是一样的。可有时候,偶尔听來的话才是最重要的情报,他却从來都听不到。
“好吧。我算是又一次被你打败了。花大公子,怪不得你们乞丐联盟打探不到情报,每次都得找我要情报了。好吧,我现在正式告诉你,我昨天那么晚出去,就是为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你认为已经死了十年的名匠江云。”
慕容瑾的解释成功引起了其他三人的震惊。名匠江云当初从江湖上销声匿迹后,便传出了他已死的消息。而且,之后江湖上确实也再沒有出现过江云曾经亲手设计打造的任何东西,也打探不到他的下落,能找到的只是一座孤坟罢了。
慕容瑾却说,江云沒死,既然沒死,那怎么会突然销声匿迹了,而且,居然连他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都一直沒有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