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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瑾的伤口接二连三的开裂。实在让言御风有些受不了了。
“恬儿。你这样不听话。我制药的速度就算再快。也赶不上你这伤口开裂的速度啊。”
言御风的好脾气似乎已经快被慕容瑾磨光殆尽了。他心疼地看着**上躺着的女子。那张苍白的容颜。在幽弱的烛光下。更加透明地让人心疼。
“这次不能怪我啊。我好无辜。”
慕容瑾撇了撇嘴。却只是很生气地瞪了萧晨一眼。沒有再多说什么。
经受再一次伤口撕裂的疼痛后。慕容瑾再也不敢随便走动了。每天都乖乖地躺在**上。甚至连下**都已经是少而又少。
她难得的安静却让好多人都相当不适应。花仟阎每天都守在她的身边。说是守。其实也不过就是來慕容瑾的寝室來蹭茶喝罢了。
慕容瑾也不在意。只当作花仟阎从來都不存在罢了。自始至终。也沒有朝花仟阎多扫上一眼。
满儿每天送完膳食。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慕容瑾也不问。也不理会。好像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之事。一心只在养病上了。
由她这么懒洋洋地躺了半个多月。再加上言御风一手调制而成的好药。就算再难以愈合的伤口。也终于有了成效。
这日。慕容瑾终于得到了言御风的同意。下了**。刚下**。她就迫不及待地跑出了寝室。直奔小院。
花园里的花都开了。五颜六色的。甚至比百花节那天还要好看。春天的气息似乎是偷偷地趁着她养病的时间便溜了來。只为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诶。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秋千。我记得以前沒有的啊。”
慕容瑾伸手拽了拽秋千的绳子。便坐了上去。开心地自娱自乐着。
花仟阎跟在她的身后。邀功似的扬了扬下巴:“看吧。还是本公子了解你。知道你好动。怕你伤好了之后觉得无聊。就趁着时间赶紧给你弄了一个。怎么样。本公子的手艺还算不错吧。”
慕容瑾在秋千上荡來荡去。却依旧小心翼翼地。以免扯动伤口。
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多月。她都已经快在**上躺得发霉了。要是再让她躺下去。她全身的骨头怕是都要酥了。
“你做的。你这几天可都在我耳边不停唠叨了。哪有时间啊。”
慕容瑾明显不相信。虽然她这几天沒怎么理会花仟阎。但毕竟她并不是糊涂了。花仟阎成天守在她的寝室里。不就是为了守着她。怕她无聊。也相当于是监视着她。怕她再乱动吗。他怎么可能有时间來修这个东西啊。
“小瑾儿。你这就太小看本公子了吧。本公子可是特别能干的。就算陪着你。也会有时间來做这些事情的。怎么样。感动吧。”
本來听着花仟阎的话。她也已经猜出來。他是趁着晚上的时候來弄的。白天陪着她。晚上还要那么累。她自然是十分感动的。可是。一听花仟阎最后那两句话。慕容瑾直接递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花仟阎。嘟哝了一句:
“感动个屁。”
说完。便再不理会花仟阎。拿脚尖惦着地。來來回回晃荡着。
她的伤势虽然已经见好。却并沒有大好。终于能坐在树下好好感受一下太阳温暖的光芒。她就已经很满足了。哪里敢再有什么大的动作。
“皇嫂好悠闲啊。如今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皇嫂这里却还是这么安静。看來生了病也是不错的。至少还可以躲躲清静。”
背后突然传來的声音。令慕容瑾皱了皱眉头。她并沒有回身。脚尖也沒有停下动作。秋千在她的运动下。荡前荡后。幅度却并不大。
“既然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二王爷怎么有空來我这小小的锦绣苑串门儿啊。”
她虽然一直在锦绣苑中静养。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从來都沒有逃过她的耳朵。更何况。如今宫中的乱局。还是她一手谋划。虽然中间出了些意外。却好在有惊无险。如今的结果也并沒有超出她的预料之外。
“如今宫中的事。我也插不上手。自有皇兄处理。我就偷偷闲。乐得自在。來看看皇嫂。看皇嫂的病好些了沒有。如今外面的事可跟皇嫂脱不了关系呢。皇嫂一定也十分关心吧。”
司马允好像根本不在意慕容瑾对他的冷淡一般。未经过慕容瑾的同意。便
径自闯了进來。他身为当朝二皇子。在宫里。自然也沒有人敢要拦他。所以这一路。竟是畅通无阻地來到了慕容瑾的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慕容瑾。看着那张清淡的面容。那双秋水无波的瞳眸。心中微微一动。眼中一抹艳羡闪过。却也只是一瞬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潜意识里。慕容瑾总是在不停地警告着自己。离这个危险的人远一些。毕竟。皇后是他的生母。而皇后一直以來心中所思所想。怕都是如何将自己这唯一的儿子送上皇位吧。
虽然在某些方面。他们似乎存在了某些一致。但最根本的目的。却从來沒有契合过。皇后弑君夺位的目的。更是让她觉得不耻。虽然她心中也一直想着要怎么才能毁灭掉这个王朝。
但在她心中。这个司马明从來都未曾成为过让她慕容瑾臣服的君。她慕容瑾也从來都不承认自己是臣。那就沒有什么所谓的谋反。
但皇后就不一样的了。司马明毕竟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君上。她如今所谋之事。在历史上。也一直是为人所不耻的。
要跟这样的人合作。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那倒未必。我一向感兴趣的事情也不过那寥寥可数的几件而已。偏偏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一直未能排得上位。”
慕容瑾语气冷淡。一副根本不打算跟司马允多说的表情。似乎时刻都在告诉司马允“你我沒有共同语言。你还是赶紧走吧”。
“皇嫂似乎很不愿意看到臣弟呢。”
司马允似乎很是难过地看着慕容瑾。
“你才知道啊。”
原本司马允只是随口一说。本是想让慕容瑾跟他客气客气。然后也好让他说出一直想说的话。可偏偏。慕容瑾却从來都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她毫无顾忌地撇了司马允一眼。嘴中说出的话。却让司马允红了双颊。
“哈哈哈。皇嫂真是爽快。臣弟佩服。”
司马允愣了半晌。突然大笑两声。朝慕容瑾深深地躬了一礼。
而他这似乎并不理会慕容瑾语气中的逐客令地厚脸皮也让慕容瑾不由暗暗佩服。却也沒动声色。
她虽然猜不出來司马允突然跑來是为了什么。但想來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的。自己都那么明显地下了逐客令。他居然还好意思厚脸皮地呆在这里。任由自己羞辱。还真不愧是大魏的皇室。跟他爹一样。脸皮够厚。
“呵呵呵。”
慕容瑾很不给面子地回了两声笑。白了他一眼。却沒有再开口的意思。
哼。想让她开口问他來找她的目的。想得美。她慕容瑾像是沒事给自己找事干的人吗。这皇室里的人还只真是喜欢自以为是。
司马允的脸色更红了。支吾了半天。最终还是耐不住慕容瑾那不停射向他的眼睛中所下的“逐客令”。
“皇嫂。其实我今天來。就是想问一下。你那天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允话刚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今天自己趁着进宫的机会突然跑來。不就是來问这个问題的吗。这些日子以來。那句话就好像魔咒一样控制着自己的思绪。让他沒办法思考。甚至连睡觉到在想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他又哪里能放过。要是放过了。岂不是又要多添几个不眠之夜。
司马允问得艰难。可慕容瑾却不明白了。他的语言似乎太精简了。让她都沒办法理解啊。
“哪天。王爷殿下。我一天说那么多的话。而且每天都在说话。您这么沒头沒脑的问。我哪里知道您问的是哪一句啊。”
况且。她也沒记得自己跟这人说过什么话啊。不过就是每次见面之后的简单寒暄罢了。真是搞不懂。陈小朵那么刚烈的女子。怎么会被这样的人俘虏了心。
“就是百花节舞会那天。你在孔雀台门口对我说的那句。‘我心自在。自然不管到哪里。都是自由的’。”
司马允满脸焦急。这句话他已经在脑海中想了无数遍了。也问过许多人。却始终得不到令自己满意的解释。
“啊。我说过这句话吗。”
慕容瑾显然已经想不起來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话了。不过细细一回想。她又有些犹犹疑疑地喃喃道。“不过。好
像是说过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慕容瑾不疑有他。疑惑地抬头问着。这么简单普通的一句话。难道自己说错了。又戳中了这宫里的什么忌讳不成。
一看慕容瑾的眼神。司马允就已经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赶紧摇着手。急急解释道:
“沒有沒有。只是觉得皇嫂这句话说得有理。可是仔细去想了几日。却又想不出应该作何解释。所以。今日趁着进宫。冒昧來问一问皇嫂。并沒有别的意思。”
“哦。这种话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字面意思。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绑架束缚人的。是人的内心。一旦放下。敞开怀抱。那么这世上便也就沒有什么东西能够真正束缚的了。自然到了哪里。都一样的自由自在。这种道理。不用想应该也是知道的吧。二王爷特意來锦绣苑。就是來问这个。”
这一点认知。实在让慕容瑾沒有办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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