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了多久,胖子就准备妥当了,从屋内背着很大一个背包出现在庭院中。中?文?网w1w1w?.?8818zw.
“大哥,过来搭把手,这玩意儿还是有点重量啊。”胖子背着差不多有半人高的大包,说话的时候已经很吃力的样子。
江寒走过去打了一把手,自从引气入体成功之后,江寒身体素质和各方面的协调性都在日渐增强,就是力量方面并没有多大改观。
等修为到了第二层引气的时候,会在力量方面有个小小的提升,对江寒的战斗力有不小的帮助,虽说现在还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强大的战斗力,但保不准某天就需要了,这种东西,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话虽如此,但江寒现在的力量也还是要比一般成年人大很多了,有了他的帮助胖子背起那包也轻松了很多,在胖子的带领下,他们缓缓走向了车库。
胖子家的车库,才是真的车库,比一般人家的胖子面积大多了,里面停着好几两车,现在是晚上,又没有开灯,江寒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不过想也不会差。
胖子带着江寒往前又走了一段,找到了一辆大越野车,打开后尾箱把那大包吃力的放了进去,胖子重重的舒了一口气,靠着墙壁直喘粗气。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胖子靠着墙。
“你都带了些什么东西啊,这么大一包。”江寒也不解,为什么出去一趟,胖子能收拾这么多东西出来。
“大哥,你有所不知道,这出门啊,不怕东西带多了,要用的时候啊,少一样都只能干瞪眼,所以我把可能要用的都带上了。”胖子扶着车走到前方,一边回头对江寒说着。
对于胖子的说法,江寒到没有反对,既然是自己开车的话,那多带点就多待点了,万一用到的时候,有总是要方便很多。
动了机车,引擎声中,胖子打开了车库门,一辆大越野,带着两个汉子驶出了大院。
在车上的江寒给陶蕾打了电话,说自己感冒了,有点热,要请几天假,那边也不能说不准,毕竟江寒跟姜佩琪有一层关系在,只是嘱咐了句让他安心养病,好了之后再来上班。
江寒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简单,不过总归是好事,也安心跟胖子驾车出行。
而胖子的驾车水平也确实不是吹出来的,各种路段都游刃有余,汽车行驶度不慢但非常平稳,两人到市采购了一番才出了苏江市。
江寒不明白为什么去东江镇还要买那么多东西,胖子也神神秘秘不说话,明显他知道原因,就是不说。
出了收费站,汽车上到了高公路,胖子嘱咐江寒,让他一定拉好扶好,中环十四郎要飙车了,不等江寒制止他,汽车引擎已经开始了嘶鸣。
汽车如同炮弹一般冲了出去,度瞬间提到了很快,没几秒的时间,度表指针已经转过了14o,是必然的了,看着不断有车辆被甩在身后,其实江寒也觉得感觉挺好的。
这个时候再看胖子,他神情专注,每一个动作都一丝不苟,和平时笑呵呵的样子一点都不同,江寒也不敢打扰他,度还在往上升,在这种告诉下,如果生意外,那没有什么悬念,只有死路一条。
没过了多久,江寒从右边后视镜中竟然看到了一辆车正在追赶上来,定睛一看,谢天谢地还好不是警车,不过这车也够疯狂的啊,因为现在表盘上指针已经停在了18o的位置。
时18o,被照到一次驾照就的上交国家了,也就是胖子这车配置好,要是一般的车子,跑到这种度已经有点会飘的感觉了,而后面那辆车也不简单,竟然赶了上来,是很好玩吗?
观察后视镜是每一个司机的必修课,江寒看到的胖子自然也看到了,他见有人想车,自然第一个不服,之前没多久才在江寒面前夸下海口,现在马上就有人来挑衅,这要让他了,那不就是在打他脸嘛。
油门加力,江寒看着度又动了起来,实在忍不住心惊肉跳,这种度已经非常危险了,而且还不是什么比赛专用道,这可是正经的国家高公路,就算是晚上也不会没有车。
只是好像在意这个的只有江寒一人,先不说胖子是铁了心思在踩油门,后面那车同样也是咬着不放,看来也是一门心思要和胖子比一比。
这种追逐持续了两分钟左右,江寒感觉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他隐隐有些担心,提醒胖子,让他松了油门,让大不了让他就是了。
“大哥,你说什么?让他?我告诉你,就车和吃上,谁我都不会让,你就放心坐好吧。”胖子一反常态,就算叫着江寒大哥,但这次却没有听他话的意思。
“够了,你现在是拿生命在开玩笑。”江寒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不能放任胖子这么下去。
“哈哈,大哥,你怕了吗?”胖子不怒反笑,他目不转睛盯着前方,一边跟江寒答话。
江寒一愣,自己是怕了吗?算是吧,想让胖子停下来不就是怕出事吗,这也算是怕了吧,胖子提问之前,江寒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害怕出事提醒他慢一点,这本来没什么不对,可说道根本上,还是怕了吧。
没想到那样的胖子,突然冒出一句话来,竟然这么犀利,可这不是人之常情吗,说到底人人都是怕死的吧,只有对生命逝去心存敬畏,活着才有价值吧?
江寒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答胖子的问题。
“大哥,我每次都怕了,但你不觉得只有这种时候,活着才格外真实吗?如果不这么活几回,我不知道我剩下的生命还有多少意义了。”胖子见江寒不说话,继续开口,说着他竟然流下了眼泪。
江寒在沉思,活着的意义吗,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可以说人活着,最终就是要找到一种意义,只是很多人到入土的时候都没有明白。
这就是胖子的意义吗,那自己的意义,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