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嫀不躲不闪,由着那匕首擦着耳垂迅速划过,带落了点点碎发。
她悠哉悠哉的往案几前一坐,道:“我若是毁容了,你也别想好过!”
楚铮自窗棂闪身而入,道:“是你写信写的入了神,还要怪我?”
秦嫀反手取下匕首,藏入袖中,讽刺道:“非也。明明是殿下以色侍人,后继乏力,虚弱不堪,失了准头。”
楚铮脚下一绊,险些磕在书案上。他以手扶案稳了稳身形,道:“倒叫你看见了。”
秦嫀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楚铮,道:“月黑风高,灯火如豆。殿下不与那京城第一美人苏君璧喝酒谈心,来我这陋室作甚?”
楚铮无奈的笑了笑,还未说话,秦嫀又道:“您若说不出个正经缘由,我可要喊人了。私闯民宅,擅入闺阁,我先打一顿再拖去送官,不为过吧?”
楚铮郑重的点了点头,道:“不为过,来吧。”
听他这样说,秦嫀当然不客气了。她借力书案,以笔化剑,当下便冲着楚铮挥了过去。
楚铮理了理身上黑色雷纹交织绫长袍,又将腰间术着的纹金带正了正,而后便张开双臂,等着秦嫀自投罗网。
秦嫀跃至他跟前,轻踏其左手,再度借力,随后一个转身,便用发带扼住了他的喉咙。她立在他身后,紧握发带,一脚揣在他腰间,道:“哪里来的歹人,也不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