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我想这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亦如我答应你的一样,我替你排忧解难,你给我发展自我的空间,给我财力权利,让我施展我的报复。请大家搜索()!的当然,你也答应我了,不会干扰我去做我要做的事情。所以请容许我不能像你一一解释清楚!”
纪帆的话说的很坦白,却也很有艺术性。
巧妙的堵了薄景菡的嘴,让她就算再怎么想知道,也不能问下去。
而薄景菡没有强人所难,也没有直接以身份压人,逼着他把事情说出来。她只抱着胳膊,微微挑着眉梢,将他上下打量遍儿,方才沉吟道:“好,我答应过你的事情,绝对会办到。不过,你可以不对我解释清楚你的经历,但有一点我希望你可以告知。”
“什么?”
“你做的事儿,收拾的干净吗?我不希望因为你个人的事情,而破坏了我原本的计划。你要知道,我启用你,完全是在进行一场豪赌,就犹如你愿意为我所用一样,我们是各取所需的存在,是互利关系。可若你因为个人的事情,伤害到了我的利益,那么很抱歉,我要撤回我之前所做的许诺了!”
相较于纪帆的艺术性,以及他好不让步的暗示。
薄景菡来的就更简单明了得多了。
显然,她骨子里仍然是骄傲霸道的,而那种上位者的气势,比之纪帆,也更具力道。
不过纪帆也不是个普通人,在薄景菡如此明了的施压下,他已然挺直腰杆,坚定不移的景菡,并未做出让步。他只是笑了笑,微微垂下了眼眸,颔首道:“薄小姐请放心,我自己做的事情,自然会自己收拾干净尾巴,是不给任何人留下可循的记号的。自然,也不会因此而干涉到你的计划……我认为,作为合作者,你应该对我有点信心。”
说着,他忽然自嘲的笑了笑,遂又继续说:“呵呵,也是,是我高估了自己。也许在你眼里,我就是一条可怜的丧家之犬,任你召之即来,呼之即去,掌控玩弄于鼓掌之间罢了!”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薄大小姐,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没有变过,还是那么的冷血,自私,绝情!”
冷血?自私?
还绝情?
薄景菡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本该有气的,可那气却怎么窜不起火苗来,只是觉得给她下这个定义的家伙,有点可笑。
“真是不好意思啊,你效力的人,给你提供权利财富和发展空间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论你怎么想她,若你想得到你想要的这些东西,你就必须替我效力,卖命!这,也是一个事实,不容置喙——”
握紧手中的记忆卡,薄景菡再度,凝视一眼,便转开了目光,撂下句吩咐,走开了。
——“把你头上难堪的绷带帽子去掉,好好收拾一下自己。过两天有场宴会,我需要你去,替我送份礼物。礼服和请柬,我等会儿会让人给你送来的。记住,你没得选择,只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