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是现在的大股东,是现在的最大当家,让苏笙笙那个黄毛丫头代管公司心里面难免会有一些不服气。
“您让这笙笙代理您管理公司我们当然是不敢有什么想法,毕竟笙笙也算是我们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那孩子也聪明,但是这管理公司的事(情qíng)毕竟是大,我们这些长辈也应该多多提点提点她,你们说这是或不是呀。”
这一个股东站起来说话其他的立马也跟着表态,“是呀是呀,毕竟笙笙丫头年龄尚小,肯定会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我们也会跟着多加教导。”
苏老爷子看着面前这一群老(奸jiān)巨猾的老狐狸,他们这副表面答应的样子他一看就知道他们的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各位股东能够体贴我年纪也大了,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今(日rì)我提议我孙女作为我的代理人也是相信她的能力,不过笙笙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到时还仰仗各位指点。”
老爷子都那么说了,股东们也是没有别的可以说,也都轻轻弯了弯腰客气地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会议结束之后老爷子先行退场,股东们看着他的这副背影尽是感慨,“想当年叱咤商业界的风云人物,如今也是经不起岁月的雕琢呀。”
一个老股东捋着自己的花白的胡子看着苏老爷子离去的背影有感而发,慢慢地摇着头,只觉着万分可惜。
另一位年纪有些长的股东也凑上前来,拍着他的肩膀,“是呀,人老喽终归是要让位的,不过看着老爷子似乎有很大的念头是要传位给他那个孙女呀。”
“对呀,苏家那么大一块家业可惜剩下的是个女娃娃,到最后不还是要随了别人家的姓,可惜喽。”
有一位股东可是一下说出了大家在这场外表一团和气其实内在有所争斗的本质,他轻笑一下望着那些最头上说着心疼苏老爷子的人,“在做的哪一位不是和老爷子当年一起打拼过来,才各自有了自己的家业,才一起撑起了苏式,哪会这么轻易就让别人家得去。”
是呀
,坐在这会场的每一个人谁会蠢到不对苏家这块肥(肉ròu)动心呢,只不过都是碍于自己长辈,老者的面子不敢直说罢了,哪位不是披着羊皮的狼呢。
他们心里早就蠢蠢(欲yù)动,只不过没有机会罢了,然而这次苏老爷子下场,换上来一个女娃娃,这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吗。
“咳咳。”
大家都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似的,也装作不管自己的事马上离开了。
回家后老爷子就打算把他上午做的决定告诉苏笙笙,他把笙笙和商挚寒叫到书房。
“爷爷,你叫我们有事?”
商挚寒在苏老爷子面前还是不怎么能够放得开,倒是一向活泼的苏笙笙一回家听到爷爷在书房等着自己马上就跑了上去。
见到自己的宝贝孙女苏老爷子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些担心,“你们两个先坐下,我有一些话想要和你们说。”
苏笙笙看着爷爷今天有一些不一样,眼神变得严肃许多,没敢多问就坐下了,商挚寒也跟着坐下。
“笙笙,你觉得要是有一天爷爷不干了,要让你接管公司你会怎么样做。”
“爷爷你说一些什么呢,您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退休呀。”以为爷爷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笙笙没有多大在意,上去拉着爷爷的胳膊开始撒(娇jiāo),“爷爷是最年轻的,爷爷可以活到一百岁,不一千岁,一万岁。”
苏老爷子摸了摸他这宝贝孙女的头发,自己看到她这一副笑脸还真是没办法,可是只是一件大事可由不得她,“爷爷今天去公司开了股东大会,爷爷说了要让你代替爷爷管理公司,还让商挚寒去协助你。
商挚寒在一边愣了一下,没想到苏老爷子竟然那么相信他。
苏笙笙更是被这句话给吓到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爷爷,“爷爷怎么会那么早就把公司交给我打理。”
“因为爷爷就你这一个宝贝孙女呀。”苏老爷子抱住了他这个好孙女。
苏笙笙在苏老爷子的怀里又想到了那件事,如果爸妈
没有那么早就去世的话爷爷也不需要撑那么久了,他这把年纪早就可以安稳度(日rì)了。
爷爷这样子也是在锻炼自己的能力,想想上一世因为自己的无能竟然把公司交给陈彦处理,把他们家搞成了这个样子,还让苏萍和罗晓月有机可乘,还把爷爷弄得如此的惨,这一世她一定要守护好苏家的产业和爷爷。
“好,那爷爷你刚才说商挚寒也会跟来帮我对不对?”
苏笙笙松开爷爷之后又回头看了看一边的商挚寒,这可是她上辈子发现的厉害人物,这下可是能帮上她不少忙。
一边的商挚寒却有了一些担忧,自己毕竟不是苏家的人,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跑去管别人家的事,是不是有一些不好,虽然他会尽全力去帮助苏笙笙,去帮助苏家但是那些老股东恐怕会有所难为。
“是的,我这次让商挚寒跟着你一块去,也是给了你一个得力帮手,你可要努力工作呀。”
苏老爷子走到商挚寒的(身shēn)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笙笙高兴地笑了起来,这可不是得力助手,有了他简直可以像是开挂了一样。
商挚寒看着她那么高兴也跟着笑了笑。
苏老爷子交代完事(情qíng)之后就让他们先行下去睡着吧,明天不用去上学,先去公司里看看(情qíng)况,第一天可要养足精神。
出了书房之后苏笙笙看着从一开始就有一些担忧的商挚寒,一脸笑眯眯地凑到他(身shēn)边,“怎么了,你还紧张呀。”
虽然已经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但是苏笙笙的每一次靠近都会让他不自主地心跳加快,脸颊发烫,连说话都变得小声,“我才没有,我担心什么,该担心的应该是你吧,你可是好像没有过经商的经过吧。”
果然是在关心她还在嘴硬,她的童养夫怎么那么的不坦率呢,她又靠近了一点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没事不还有你呢吗?”
说完这句话苏笙笙就用着轻快的步伐,小小地跳跃着回了房间,只留下商挚寒沉浸在她(身shēn)上飘过来的那淡淡的香味,和他红红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