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不(禁jìn)在心中窃喜着,又不敢发出大一点的声响,生怕将别人引了过来。这个侧门可是他自己找人悄悄设计的,为的便是有一天东窗事发,他好逃跑,可他却不曾想,那边早已经有两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这贼溜溜的眼神像是一个猥琐小人,和她之前看到西装革履的那个负责人相差甚远,苏笙笙不(禁jìn)紧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这个真的是那个国外项目的负责人。”他这偷偷摸摸的样子可真是引起了苏笙笙的注意,指了指那个时不时探出头来的人,她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出来。
“是不是有些意外,但这个可就是那个当初和我们坐在一起谈论商业,签下合同的那个人。”早就猜到了她会是这个表(情qíng),毕竟当他在这边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也觉着有些惊讶。
“与其说那个负责人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那天倒是应该问问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将这个无家可归,像是一个流浪汉一样的人物变成了一个国外项目的负责人,还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个人本来就是一个落魄企业的老板,家中遭遇变故,他的公司倒闭,他的家底一夜之间变得一干二净,这个曾经在商业上怀揣着大老板梦想的人竟然沦落成为了街头上的一个流浪汉。
要不是商挚寒招人查过这个人的(身shēn)世,他还真是觉着有些难以置信,商氏集团的那个人怎么会找到这种人来冒充呢。
“怕是看上了他是一个流浪汉的(身shēn)份,好处理,好控制,之前当过老板,对商业上的事(情qíng)也多少了解一点。”听到商挚寒的介绍,她的神(情qíng)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她紧皱了一下眉头,那个商氏集团的董事长还真是狠毒,竟然能够找到这么一样的人,心思怕也是不纯。
要是没有别的想法,那个商氏集团的董事长完全可以找一个不出名的小老板,或者是一个普通人替代,可偏偏就是一个流浪汉。
听她这么一说,商挚寒觉着很
有道理,他微微握了一下双手,那个人呆在那里面还真是罪有应得。
确认了很多遍外面确实没有人,他的嘴角不(禁jìn)微微上扬,将门缝开得更大一些,先伸出一只脚试探着。
要不是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此时的他还真想仰天大笑着,被困在这里这么久,他终于有机会可以逃出去了。
这里的房子是很大,睡觉的时候不会漏雨,也有暖和的被子,不会觉着冷,可在这边他却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每天都在睡梦中被惊醒,时时刻刻都在紧张着自己的脑袋还在不在头上,而且还不知道来取他人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会是商家的人过来杀人灭口,还是被他的仇家绑过去。
他的头发蓬松又凌乱,整张脸也是脏兮兮的,浑(身shēn)散发着酒味,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每一次都靠着酒精催眠自己,睡了一会还是会惊醒。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听说商家和苏家官司打得正火(热rè),他何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赶快跑掉,要是等到他们反应过来还有他这么一个人,那两方都不会放过他。
他的嘴角疯狂地上扬着,掂了掂背后背着的那一堆的收拾好的东西,今天他终于就要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了。
“您这是要去哪里呀?”他小心翼翼地把门缓缓打开,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可正在他想要将门关上,还没有转(身shēn)一个声音便传了过来。
他瞬间打了一个冷颤,用余光朝后面瞟一眼一动都不敢动。察觉到那两个人来者不善,他赶快又抓住那个把手,想要赶快跑回到屋子里。
可还没等他起步,两只手便立刻抓住了她的肩膀,让她一点都动弹不得。
“呵呵,你们这两位仁兄是有何贵干吗?”他强装着镇定,缓缓转过(身shēn)来,装作什么事(情qíng)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站直了(身shēn)子。
但他的肩膀还是塌着,(身shēn)后的行李一点点往下面滑落。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身shēn)后这一堆行李,他尴尬地笑了笑,直接将那些东西甩到了一边,“锻炼锻炼,
负重训练。”
看着面前这两个戴着墨镜的人,那个负责人就知道他们是不好惹的,现在这条路上没有一个人却给他带来了麻烦,他想要求救都没有办法。
“我们经理找你有点事(情qíng),想要你跟我们走一趟。”看了他一眼,那两个保镖丝毫不理会他的狡辩,两个人抓着他的肩膀,没有半点想要松手的意思。
这个人终于露头了,要不是他今天想要逃走,他们还没有机会就这样轻易将他抓住。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商氏集团的董事长在让他搬进这间房子的时候,更是在里面装了全(套tào)的系统,只要里面同时出现了两个人的(身shēn)影,那个感应器立刻就会发现,他们就会被暴露在那个人的电脑屏幕上,更是会直接触发里面的报警系统,到时候更是有很多人跑到现场,这也是这个人为什么刚才想要朝里面跑的原因,与其被他们抓住,他还不如选择被商氏集团的人继续软(禁jìn)着,至少他知道是死在了谁的手里,况且他(身shēn)上还有商氏集团这么大的秘密,商家的人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可是我又不认识你们的经理,没有什么好谈的。”他轻轻笑了一下,抓紧机会幻想朝着屋内跑去,现在这个(情qíng)况之下他也只能先拖延着,再趁机跑回到屋子里,到时候再将门全部都关上,让谁的进不来。
可这两个保镖也不是吃醋的,这一点(套tào)路他们早就见过了,紧握着他肩膀的双手没有半刻松懈过,在他挣扎了之后甚至抓得更紧了。
“谁说我们不认识的,我们的负责人。”一个熟悉又让人恐惧的声音从他的(身shēn)后幽幽传来,他甚至都不敢回过头去,全(身shēn)都开始变得僵硬起来。
可是一切都由不得他,即使他不想转(身shēn),那两个保镖也用力一转,直接让他面对着苏笙笙。
“好久不见,现在倒是说不认识我了,我们可是签过合同的呀。”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苏笙笙说这每一句话都紧紧咬着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qíng)绪,生怕忍不住会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