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昨夜也不会那么求柳清誉放过自己。
看着血歌身上的淤青,时婆子万分心疼,虽然血歌是她捡来的,但她如同亲生孙女一般爱护。
“血儿,老婆子我这一生,杀人无数,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你无须为我求情”时婆子用手轻轻抚摸着血歌的发。
“姥姥”血歌哽咽着。
“只是,血儿,你这样就是背叛了权欲,背叛了莲湘阁,而且”时婆子轻抚着血歌手腕的淤青“他似乎对你并不好。”
血歌此刻已满脸泪痕“不,姥姥,是是血儿有负与他,伤害了他,而且我没有背叛过权欲,只是,只是”
“只是无法再对他下杀手是吗?”时婆子无奈的笑了“就算你不曾透露过权欲和莲湘阁的秘密,但你无法完成任务,现在的你在御珩看来你就是叛徒。”
时婆子看着血歌痛苦的神情,接着说道“他既然知晓你的意图与身份,没有杀你,这说明他对你用情至深,你们的路说好走,也好走,只看他是否相信你,而你是否能终于他,不在为权欲所累,可你要知道,如你所说你伤害过他,这终究是一道难以愈合裂痕。”
血歌紧咬下唇,点着头,她清楚,她一直都清楚,那一次的伤害与欺骗,对柳清誉的伤害不小,他能宽容她至此已是万幸。
“姥姥,血儿知道。”
时婆子点点头“知道便好,虽然他将我关在这里,但也没有为难于我,你不必挂心,回去吧。”
血歌蹙眉“姥姥”
“乖孩子,回去吧,不用担心我,倒是你,好好想想以后的路。”
血歌轻轻点头,起身离去。
望着血歌的背影时婆子叹了口气“我苦命的孩子,唉”
刚出牢门,柳清誉再次用黑布将血歌蒙住眼。
“清誉,谢谢”血歌轻声谢道。
闻言柳清誉的手微微一颤,随后继续系好黑布,将血歌带出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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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翎羽回去的路上,又恼又气,回到住处,把药塞给站在窗边的淳于鹤辰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副别惹我的表情。
淳于鹤辰看着手里的药瓶,在看看乔翎羽不高兴的神情,轻笑道“怎么?让你拿个药还发脾气了?”
乔翎羽抬头看了眼淳于鹤辰,幽幽道“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淳于鹤辰不解。
“因为你那妖冶的弟弟”乔翎羽还可以加重了弟弟两个字。
淳于鹤辰背着手走道乔翎羽身边“清誉?他惹你了?”
不问还好一问乔翎羽就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噌的站了起来。
“你那个好弟弟是不是变态啊?你看他把血歌姑娘弄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让他对人家女孩子好一点,他不领情就算了,还撵我走?真是岂有此理”
乔翎羽越说越激动,直拍得桌子得咚咚作响,小脸因为生气涨得红扑扑的。
看着如此激动乔翎羽,淳于鹤辰轻笑出声“就因为这个?他们的事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乔翎羽一瞪眼“不然呢?你笑什么,他把人家姑娘欺负成那样,就是他不对,虽然血歌是权欲的奸细,可他也不能那样欺负人家”
突然淳于鹤辰问道“那样是哪样?”
“什么?”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乔翎羽一愣
淳于鹤辰压低声音“你说他那样欺负血歌,那样是哪样欺负的?”
乔翎羽不解的看着淳于鹤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着他露着笑意的眸光,乔翎羽一下子反应过来,心里暗道这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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