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所有护卫和巡逻的人员直直站成两排,大气都不敢出。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被关在这里十几年都没能跑的出去,如今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到底是谁放走了她,站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许莹面色铁青,语气狠戾。
没有人吭声。站着的护卫和巡逻护卫面如死灰。他们也不知道,云雁翎怎么能在那么一会会的功夫里,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那个院子里。
他们挨个检查了许家所有的院子和可以藏人的地方,可没有任何人看到云雁翎走出那座院子。可如今许莹却说是他们放走了人,说不给她个交代,他们全都得死在这。
“不说是吧?不说就全部去刑堂领杖一百!”许莹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所有人齐齐哆嗦了一下。杖刑一百,不死也残。
“家主,这刑罚,是不是有点重了?”一旁坐着的一名老者开口。
“一个修为低微的人居然从我们许家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四长老,你觉得这是小事吗?”许莹冷笑着问道。
三长老轻轻对四长老摇了摇头,四长老不说话了。
“四长老,既然你也觉得不是消失,那就请你带领一百人出山,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个女人给我捉回来!”许莹看向四长老。
四长老握了握拳,起身应声:“是。”
“叫刑堂的人来这里执刑吧。”许莹一挥手,不多时刑堂的人便到了议事厅的门口,接近着就是一片压抑的惨叫和木板打在血肉上的身影。
与此同时,东漓国皇城,宽可并行四辆马车、平日里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所有的店铺门窗紧闭,整个皇城陷入了一阵可怕的死寂。
站在最中央的一条大街上看去,可以看到皇宫外围每隔十多米便站着一个遮头蒙面的黑衣人,将皇宫包围了起来。
而皇宫朱红色的围墙脚下,站着数以千计、神色严肃、眼神锐利的东漓皇室隐卫铁甲卫。
皇宫最高的宫殿顶端,站着两个人,一白一黑,对比明显。
白色的人影身姿挺拔,面容俊美、潇洒俊逸,黑色人影带着阴暗而又邪恶的气息。两人相对而立,衣衫无风自动。
“萧太子,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不要以为你们人多,便能侥幸逃过一劫,你那些铁甲卫在老百姓跟前嚣张一下也就罢了,到我们跟前就跟蚂蚁似得。”黑衣人声音略带了些沙哑,说道这里,轻轻捏了一下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一字一顿的道:“不堪一击,一捏就碎!”
萧玉痕手持玉骨折扇,面上没有以往的笑容,却也不见惊慌和担忧,只是平静的看着黑衣人,语气清润却又带着平日从来没有的锋利:“我们东漓人,宁愿战死也不会投降,尤其是面对你们这种可悲的人!”
“我们可悲?哈哈哈,真是笑话!”黑衣人仰天大笑。
“潘玉渊,你认贼作父,难道不是可悲?”萧玉痕慢悠悠的从口中吐出了一个名字,黑衣人一怔,笑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