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深处的一座血色大殿内,血教主全身透红,.
血教主血眸阴沉,其中滚涌着滔滔血波。
对于一万血徒的惨死,血教主没有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和同情,他的血眸异常的冷酷,他沙哑的呢喃道:“也好,死掉的那些人,他们的血,最终还是会成全我,壮大我的修为,不过那四个敢挑衅我血魂教威严的人,一定要死。”
血教主的身边,站着一位阴翳少年,这位少年乃是血魂教竭尽全力培养的天才。
尧南血斗不久之后将会如期举行,到时候,血魂教将要强势出击,想要在尧南血斗当中占据一席之地,阴翳少年就是血魂教在尧南血斗上面获胜的最大杀手锏。
想要参加尧南血斗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尧南十八银当中,必须有尊者境的强者坐镇。
除去主导尧南地区的六方势力之外,其他的银级势力,根本就没有尊者境强者存在。
血魂教最近这段时间,之所以大肆残杀生灵,掠夺血与魂,那是因为,血魂教在为尧南血斗做准备,一旦血魂教在尧南血斗上面胜出,那么,血魂教在尧南地区将会无人敢招惹。
到时候,就是血魂教彻底的崛起之时,凭借着威势,血魂教将无所顾忌的残杀凡人。
血教主的修为尚未突破到尊者境,不过,他的境界已经无限的接近尊者境,只需往前迈出一步,他就是尊者境的强者,成为尧南地区最强的存在之一。
“血教主,那四人当中,尤其以那位绿裙少女特别的古怪,我血魂教现如今只剩下五万血徒,一万血徒就这样枉死了,这对于我血魂教来说,可是极大的打击。”阴翳少年冷冽出声,他的言语没有任何的感*彩。
血魂教十万血徒,这是整个尧南地区众所周知的事情。
现如今,根据阴翳少年所言,血魂教只剩下五万血徒,很显然其中必然有蹊跷。
“无碍,擒拿了这四位狗胆包天之徒,应该能够弥补我血魂教的损失,我相信,这四人的血与魂,对于我血魂教来说,那是不可多得的珍宝。”血教主冷酷一笑。
“血教主所言极是。”阴翳少年露出冷酷笑容。
“那位绿裙少女跟那两位少年,跟你是同辈,从这三人的身上,你可以感受的到他们的厉害吧,所以说,想要在尧南血斗上面胜出,你定要小心翼翼行事,切莫大意。”血教主语重心长的告诫。
“这是自然。”阴翳少年望向孟秋等人的目光,战意高涨。
“集合一干血徒,随我去斩杀来犯之敌。”血教主下达了命令。
顿时间,洞窟内血影蹿涌,一波接着一波,很快,四万血徒飞掠而出,直奔四人而去。
虚空内,四万血徒汇聚在一起的血气,如滔天的波澜一般,吞卷起伏。
血教主站在前方,阴翳少年紧跟其后,两人出现的刹那,他们的目光蓦然紧缩。
“怎么可能?我血魂教战死了一万血徒,可这四人,就跟没事人一样毫发未损,就连气息也是依旧强盛,没有半点虚弱的征兆。”血教主很是惊异。
“此事异常的古怪。”阴翳少年的眼中,也是闪过了冷冽之芒。
孟秋、东方月、包打听和琉夏四人站在一起。
四人在四万血徒的面前,显得太过渺小,气势上面,也是弱小的可以。
可四人,能够让血教主亲自出面,以及血魂教现存的所有血徒全部出动,由此可见,血教主也是发现了四人的难缠,所以没有任何的犹豫,而是穷尽全力,应对着四人。
“尔等狗胆包天,竟然敢冒犯我血魂教,实在是罪该万死。”血教主厉声呵斥。
“你们先不要出手,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来应付一二吧。”东方月认真的出声,她身影上前,将孟秋、包打听和琉夏护在了身后。
她唯恐三人在接下来的战斗中遭受大劫,所以不让三人先出手。
孟秋三人没有反驳东方月的话,不过三人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血魂教拥有十万血徒,而暴露在眼前的只不过才五万血徒而已。
他们也是发现了,似乎,血魂教就只有这五万血徒,至于另外的一半血徒在哪里,就算是他们也是感知不到。
孟秋三人,看着血气冲天的四万血徒以及血气如渊的血教主,他们的心中非常的凝重。
“血魂教枉杀凡人,屠戮无辜,已经让本姑娘非常的不满,我决定,让血魂教从此消失,给那些无辜的死难者,一个公道。”东方月很是认真的开口。
“就凭你,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天吗?你是神吗?”
“就算是神,也不可能说我血魂教该灭吧。”
“你一个黄毛小丫头,仗着自己有点儿本事,竟然敢如此的大言不惭。”
血教主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放肆的嘲笑声响彻在整个戈壁之上。
“死不足惜。”东方月对于血教主的话,没有半点的在意。
“无知小丫头,你可真是找死啊…”阴翳少年正要嘲笑,突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就算是血教主同样如此,他的脖子像是被突然掐住了一般,放肆的嘲笑声停住了。
四万血徒的心头,像是被重重敲击了一下,他们的心头,一下子变得沉重。
他们抬起头,朝着虚空望去。
孟秋三人,也是凝视向了天空。
只见,蔚蓝的虚空内突然间翻起了黑色的云彩,一滴滴雨滴就这样哗啦啦倾泻而下。
这雨是黑色的,带着沉重的气息,夹杂着锋利的杀意。
黑色杀雨笼罩的范围并不大,仅仅将血魂教众人所在的空间,彻地的覆盖。
在黑色杀雨的笼罩范围内,一众血徒,他们的身影像是定住了一般,根本就没有办法移动。
“竟然是黑色的雨,而且还夹杂着无尽的杀意?”血教主瞳孔紧缩,闪过了浓烈的震惊和心悸。
“这雨,能杀人啊!”阴翳少年的眼中,闪过了胆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