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战等六人没有从玄域各方势力的口中打探到任何的情况,甚至是,细微的异常也是没有察觉,这让六人的神情冷冽到了极致,杀意暴涨。
此刻,六人也是无法确认凶徒到底是何方神圣。
玄域在尧州之内的各据点,对于六人的登门拜访,很是客气,可恰恰是这样,使得六人更加的迷惑了,因为,他们从玄域那些强者的身上没有察觉到任何的敌意。
那么,尧州之外的势力,是不是就这样没有了嫌疑?对于这一点,灵战六人无法下决定,心头甚是复杂。
可尧州之外的势力没有嫌疑的话,那么,难道是尧州之内的势力不成?
试问一下,尧州之内,又有什么势力如此的胆大包天,敢触犯这么大的罪责,不惜招惹尧州之内的所有封号圣人,这可不是自寻死路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愚蠢到了极致,甚至,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愚蠢的程度,都无法找个词来形容了。
灵战六人呼啸虚空,带着无法形容的复杂,再度回到了神纹宗。
如今,孟秋等八人失踪了,找不到半点的踪迹,这让六人异常的着急,可就算再怎么的着急,那也是没有用处,因为,这对于实际的情况没有丝毫的帮助。
整个尧州所有的角落,都陷入到了阴霾当中,浓郁的压抑氛围笼罩在苍穹之内,气息阴沉,杀意滚涌。
神纹宗,尧州四族,神魂宗等势力岂能坐着干等消息,这些势力当中的海量修者呼啸四方,封锁住了任何逃出尧州的有限通道,严禁任何人出入,就算出入尧州通道的修者,也能找到他们的具体情况。
所以,踏出尧州的道路,变得杀机起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个时候,有人想要离开尧州,那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灵战六人神情各异,他们坐在一起协商着相关事宜,并没有任何头绪的是,他们没有找到多么有用的消息。
之后,六人分开,朝着各自的势力而去。
神魂宗宗主宋远天神情惬意,此刻显露出来了嘲讽之芒,他的眼中光芒大盛,显得异常深邃和成就感很强。
宋远天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跟灵战等人在一起,他的动作和说话的方式,都带着仇恨,仿佛,天魂子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一般,那份担心和牵挂,他表现的是淋漓尽致。
宋远天一想起自己的连番表演,他都被自己的演技惊叹了,他现在都不敢想象,为何,他表现的会是那般的真切。
须知,想要在灵战等人的眼中不露马脚,需要多么大的能耐和勇气,所幸的是,宋远天做到了。
他非常的坚信,他的所有表现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没有任何的遗漏可以挑剔。
其实,宋远天早就在脑海当中想到了太多,他将自己所要说的话,经过了万千遍的过虑和思考,这才有了现在口齿清晰的观点和义愤填膺的各种表现。
这种假戏真做的功夫,宋远天想一想都觉得满脸兴奋。
尤其是,那种在智力上面的优越感,让他觉得甚是满足,他在灵战六人的身边表现的那么顺利,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得到的。
“想要打探到猎物的具体消息,那是不可能了,只要给我神魂宗一定的时间,所有的猎物将以另一种方式存活,到了那个时候,我神魂宗的强势还有何人胆敢挑衅和无视。”宋远天轻笑当中缓缓开口,他的眉宇之间冷意密布,再也没有了寻找天魂子的半点焦急和关心。
宋远天疾驰在虚空之内,以极快的速度肆虐虚空,奔向了神魂宗。
“嗬嗬……”像是想到了得意之处,他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神情古怪,面容冷寂,他呢喃道:“只要给我神魂宗足够的时间,完成大事之后,神魂宗统一尧州,成为尧州唯一的霸主,到那个时候,灵战,****歌尔等宵小,将全部俯首称臣,若是不从我神魂宗,直接就无情的碾杀,到了那个时候,我倒要看一看,你们还有何骄傲的本事。”
宋远天一直跟灵战等人不和,敌意很浓,这一次,要不是万不得已的话,他可不会跟灵战等人合作,如今,戏演完了,他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伪装,表露出来了真实的一面。
“回到宗门之后,要加紧行事,对外,寻找天魂子的步伐还要再疯狂一些,对内,我就帮助老祖开始夺舍,将所有的猎物都要一一夺舍。”宋远天轻笑当中,他的身影瞬间远去,消失在了虚空之内。
……
此时此刻的神纹宗内,灵战,****歌,吴惊云,成三戒和周不通五人坐在一起,他们的眉头一个比一个皱的深。
要是让宋远天看到五人聚在一起的一幕的话,他一定会震惊坏了的。
因为,他自诩演技真切,感情流露真实认真,没有任何的不对劲,如今,他们六人各自辞别,可灵战五人又聚在了一起,这是什么情况,宋远天恐怕直接想不通。
其实,这是灵战等人察觉到异常之后,五人暗中有过交流,这才有了六人辞别,各自回到宗门调动所有宗门的力量,以此来寻找孟秋八人的踪迹。
此刻,灵战等人可以保证的是,没有人在这个关口离开过尧州,也就是说,凶手一定还在尧州境内,至于境内的存在他们同样经过了详细的排查,可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那么问题就来了,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灵战等人终于有所发现,他们一下子将怀疑目标锁定在了宋远天的身上,这样的念头一出来,再经过他们的再三思忖,他们发现,这样的怀疑并不是无中生有,而是有着一定的道理。
怀着怀疑之心看待宋远天的话,就可以发现很多问题。
就这样,灵战等人的心思一下子开明起来,就像是阴云笼罩的天空,突然闪耀出来了曙光,这对于处于发狂边缘的灵战等人来说,显得太过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