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邵杭怎能看不出邢佩佩的小心思,他望着邢佩佩仿佛像看见救星一样的冲着陆若若跑过去,不由得弯了弯嘴角,她不知道的是,陆若若也很看好他们吗?
霍邵杭很快就跟了过去,小姑娘总算脸不红了。他刚准备开口,就看见周围有人朝自己走过来。
“霍少,久闻其名。”那人举着酒杯朝霍邵杭说道。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对方对你有兴趣的话,就会主动向前示好。
霍邵杭遇见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放在平时,他根本正眼都不会瞧一眼。可是,今天,耐不住刚刚他撩了小姑娘,心情好。
于是乎,他很好脾气的,“有事?”
那人有些惊喜,自以为霍邵杭好不容易理了自己,一定要再寻找话题。他的目光盯在陆若若,霍邵杭,邢佩佩三人身上,最后,不怕死的说了一句,“您和陆小姐看起来可真是般配。”
陆若若睁大了眼睛,这位兄弟,你是不是在找死啊?
她看了眼邢佩佩,沉默不语。
邢佩佩只觉得心头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般难受,果然在一起,还是陆若若和霍邵杭看起来更般配一切呢。自己还在痴心妄想什么?
霍邵杭没想到那人会怎么说,他抬抬眸,嗓音薄凉又低沉,“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没想到霍邵杭会这么说,那人也是一愣。
“那我建议你该去看看眼睛,毕竟病,得治。”霍邵杭一点面子不留的怼了回去。然后一句话不说的拉着邢佩佩走了。
陆若若站在原地,好笑的喝了口酒,好家伙,说错句话,惹到个祖宗,还是个祖宗的祖宗。
霍邵杭担心邢佩佩的反应,但是邢佩佩又什么都没说,他只好尽力的无微不至的关照邢佩佩。
“你不要乱走,等会儿就乖乖站在我后头。”
“你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别喝那么多酒,容易醉。”
在霍邵杭不知道第几次嘱咐时,邢佩佩终于忍不住了,“霍邵杭,我又不是小孩子。”
霍邵杭一愣,随即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
两人的举动被人尽收眼底。有认识的人上前调侃两个人是不是在一起了。
霍邵杭挑眉,眼神晦涩又明暗,他没开口说话,只是望向身边的邢佩佩,眼神示意很明显。我不知道,问她。
邢佩佩脸又是一红,周围人的目光太刺眼了,刚刚那人的话还在自己的心头,她只好说,“没有的事,你们别瞎讲。”
邢佩佩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更容易让人觉得有点什么了。
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心知肚明。
霍邵杭没有反驳,邢佩佩又是这个反应,不是在一起了又是什么?
“行了,佩佩,我们又不是外人,怎么还不能说了,你和霍总那么般配,是不是被我们说中了心虚了?”人群中有人起哄。
邢佩佩脸更红了,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霍邵杭见状,知道不能再继续开玩笑下去了,不然佩佩会生气的。
他点到为止,出声遏制道,“没完了?都没事干?”
霍邵杭话一出,再没人敢出声调侃邢佩佩了。在这片,霍邵杭是老大,谁敢说话?
刚刚霍邵杭的样子很明显是在护着邢佩佩,大家心知肚明,但谁也没点破。
邢佩佩跟在霍邵杭身边的作用就是替霍邵杭挡酒。
可惜上前的人太多,就算霍邵杭有意让他们不要喝酒,但是人一多了,就算再少的酒也会醉。果不其然,以邢佩佩那二两的酒量,没几杯下肚就醉了。
好不容易熬到团建结束后,霍邵杭见邢佩佩醉的已经没有几分意识了,不由得有些担心,他现在必须赶紧把邢佩佩送回家里,不然的话,在外面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危险。
邢佩佩酒喝得太多,意识已经全然没了,她只能被霍邵杭搀扶着送进车内。
“不要不要,我要喝酒!给我再来两瓶!”霍邵杭刚坐进驾驶位就听见身边的邢佩佩大声的喊,他有些好笑,醉酒的邢佩佩这么可爱的吗?
他帮邢佩佩系好了安全带,然后靠近邢佩佩,带着半骗半哄的嗓音,“佩佩,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好不好?”
霍邵杭以为邢佩佩会被自己的声音所骗到,乖乖的说出自己的家庭住址。可是醉酒之后的邢佩佩却一点不按套路走。
“咦,是帅哥唉。嘿嘿嘿。”邢佩佩盯着霍邵杭近在咫尺的脸庞,盯了好一会儿,然后憨憨的出声,“你怎么和那个霍......霍邵杭长得一样啊。”
霍邵杭只觉得自己满脸黑线,但邢佩佩却牢牢地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撒手,“嘿嘿,帅哥,别跑。”
霍邵杭努力的将手撒开,却没想到身边的邢佩佩竟然一下子,“哇。”的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帅哥不要我了。呜呜,帅哥不喜欢我。”邢佩佩意识混乱,说的话也杂乱无章的,但霍邵杭依旧听清了。
“怎么会?哥哥最喜欢佩佩了,不会不要佩佩的。”霍邵杭赶紧道,然后轻轻地将邢佩佩位子摆正,让她更舒服一点。
霍邵杭努力的想要从邢佩佩的嘴中套出她的家庭住址,奈何她要不就说一些帅哥哥,要不就开始胡言乱语,突然地大哭起来,搞得他也很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佩佩,佩佩......”再后来,无论如何叫她,她却睡得沉沉,根本打扰不了。
他盯着她恬静的睡容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算了,再等等吧。”他搜了一下附近最近的酒店,准备将她放在酒店安顿一晚上。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邢佩佩不肯说家庭住址,他只好用这个办法。
他快速驱车来到了酒店,开了一间房,酒店前台看了一眼他们,然后很贴心的说了一句,“祝你愉快。”
愉快个毛线,愉快。
霍邵杭恨不得骂出声,可是良好的教育告诉他不能这么干,他只好将气处在自己身上。
真是窝囊,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