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夏望着门口,发呆。
对骄傲的人别谦虚,对谦虚的人别骄傲,赫连然这个人就是个骄傲的主,在他面前千万不能示弱,一但比他弱下去,他就把你压的死死地,永世不让你有翻身的机会。
所以说呢?与其被他欺负,不如先欺负他,在他面前无需正义,只需卑鄙越卑鄙越好,气死他,就算气不死他也要将他气得吐血,当然,亡了更好。
月退日升,日落月起,夜静更深,一抹黑影从窗户跃进,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沉睡的人儿。
宁千夏睡得及不安,像是被恶梦纠缠着,莫言景用十指和中指点了她的睡穴,宁千夏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下来,莫言景坐在床边握着她的小手,贴在自己脸上磨蹭,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一种复杂的东西在冷漠的眼神中闪烁跳跃。
“你为什么是宁家的女儿,十年前既然离开宁家,为什么十年后又要回来?丫头,你为什么不好好呆在桃源?为什么要跟赫连然回到这里?为什么不等我把所有的事情处里好了,再回桃源找你?丫头,你的出现打破了我的所有计划,你的出现让我很震惊,差点坏了我的计划,丫头,我该那你怎么办?”莫言景注视着宁千夏,喃喃问,琥珀色的双眸里深不见底,看不出是喜是怒。
寅时,莫言景把宁千夏的手放回被子里,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记吻,纵身向窗外飞去,来无影,去无踪,不带走一片云彩。
卯时刚过,书房密室中。
“王爷。”风焰单膝跪在地板上。
“他是谁?”赫连然坐在案几前,把弄着手中砚台里的墨汁。
“手下无能,昨夜黑衣人在王妃房里坐了一个时辰,什么越轨的行为也没做,静静地守候着王妃,见他离去,手下就追了上去,到一片树林里之后,手下跟丢了,他还留下一句话叫手下转告王爷。”黑衣人的武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若非黑衣人默许,在王妃房里时就把他揪出来了,还有机会追踪吗?
“什么话?”赫连然停止玩墨汁的手,抬眼看着跪在下面的风焰。
“宁千夏就先由他赫连然照顾,若敢伤她,五王府从此鸡犬不宁,永无安宁之日。”风焰将他在树林里听到的话,如实转告,绝无半点的添油加醋。
霎时赫连然,脸色狂怒。
咔嚓!
赫连然手中的笔被捏断,冷冰冰的深邃暴戾恣睢一片肃杀,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更可恶的是,对方是谁还不知道,敌明我暗,此人绝对比太子还难对付,武功方面就站上风,在他王府自由行走,偏偏他拿此人没辙。
“下去吧。”赫连然微眯眼,敢向他挑衅,好啊!他到要看看,到底谁会成为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