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中,此时百花争艳,看着面前盛开着的百花,静静地坐在亭子里面发呆,回想着早上的一幕,已经觉得很幸福,如果她能一直如此对他,该多好?
一身明黄,看着坐在那里的发呆的司徒冷,不禁欣慰地笑了一下,迈步走去,示意着司徒冷身旁的人下去,自己则是坐在了旁边,微笑着道:“冷儿,在想什么?”
司徒澈见无人回应便抬头,而司徒冷依旧坐在那里望着百花发呆,便轻唤着道:“冷儿——”
听到喊声,司徒冷转头看着司徒澈坐在那里,连忙起身欲行礼,却被司徒澈拦下,笑着道:“看来今天心情很好!”
“一时走神!”司徒冷回答着,看着司徒澈道:“皇兄,找我有事吗?”
“是有关上官将军的事情!”司徒澈放下端起的茶杯,看着面前的司徒冷,叹息着道:“但愿他不要多生事端!”
“皇兄,我会处理好的!”
“最近多留意一下府上的事情!”
“皇兄,打算就一直放任他!”
“毕竟同为手足,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手!算是给父皇一个交代吧!”司徒澈看着面前的百花淡淡一笑,看着面前的司徒冷道:“陪朕下会儿棋如何?”
“嗯!”司徒冷点头,看向司徒澈道:“老七,最近要回来了!”
“嗯!不知道他这次能待多久!”司徒澈微笑着道。
秋园中,上官飞雪移动着身子,想要怀抱着身边的人,可是却一时扑空,睁开眼,便看到身边空空的床,不禁有些失落,随后而来的是惊恐,起身便要下床,香儿推门走进,看着上官飞雪道:“王妃,你醒了!”
“香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都快晌午了!”香儿回答着,上官飞雪看着日光,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随即便开始梳洗了一番,走到了院子中,看着身旁跟随着的香儿道:“陪我在院子里面走走行吗?”
“嗯!”香儿点头,两人便走出了秋园,可是却在不知觉中,走到了樱园,看着满园开的灿烂的樱花,不禁迈步走了进去,微风拂过,漫天的花瓣飞舞着,看着飞舞中的花瓣,不禁提起长裙,在花海中转动着,情不自禁地跳着她喜欢的舞,响起的箫声,上官飞雪停住动作,那是她熟悉的箫声,是他?他终于肯来见她了吗?想到这里,上官飞雪提着长裙奔跑在院子中,香儿跟随在后面。
“王妃,王妃——”香儿不停地呼唤着,可是前面的人却丝毫没有听见,只顾着喊人,却忘记了看路,直接撞到了人,摔在了地上,本来就疼的身子,现在更是使不出力气来了。
穿过重重院门,上官飞雪来到一处别院,听着熟悉的箫声,喊道:“荆楚,荆楚——”不断地呼唤着,寻找着,可是却没有见到那个身影,看着四周,不停地寻找着,呼唤着,当箫声停止,仍然不肯放弃,看着前方的身影,直接扑了上去,抱着那个身影道:“荆楚,你终于肯来了,你是来带我走的对吗?”扑在那里怀里哭泣着,紧抱着面前的人不肯松开。
听着哭声,听着她说的话语,捏着拳头——
“王妃——”香儿气喘着跑来喊道,看到暴怒中的人,不禁后退着,跪在了地上。
“荆楚,我知道你不会扔下我的!你是爱我的对——”抬头想要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可是看到的却是暴怒的目光,不禁后退着,看着面前的人。
司徒冷冷笑着,靠近着,上官飞雪则是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害怕的步步后退着,司徒冷加快脚步,抓住躲避中的上官飞雪,道:“王妃,好像忘记了你是谁的妻子?荆楚,叫的多亲啊?看来王妃已经把本王说过的话全都忘记了!”说完捏着上官飞雪的下巴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左手霸道地搂上那纤细的腰肢,道:“既然王妃忘记了,本王就再让你记住一次!”
“放开我!”上官飞雪挣扎着,可是却被司徒冷强硬地拖着前行着,香儿看着那一幕,不禁跑上前去,跪在司徒冷的面前道:“王爷,求你放过王妃吧!是香儿不好,没看住王妃!”
“滚——”司徒冷暴怒的眼神,吓的香儿没再敢说话,拖着上官飞雪前行着,完全不顾上官飞雪的挣扎,看着那只抓着自己的手,不禁冲了上去,狠狠地咬了下去,司徒冷停住脚步,任由上官飞雪咬着自己的手腕,感觉到嘴里的血腥,渐渐松开嘴仰头看着司徒冷,绝望地跌坐在地上,司徒冷却一把将其从地上提起,冷笑着道:“听着,本王不会放过你!本王会让你记住,你是谁的妻子!”说完拖着上官飞雪走进一间厢房,随后关上门,上官飞雪则是跌落在地上,看着面前巨大的池子,直接跳了下去,让自己沉没在水中,司徒冷看着渐渐没入水中的上官飞雪,冷笑着:我就那么不如寒荆楚吗?
话落,人已经跳入水中,寻找着那个身影,狠狠地亲吻着那双诱--人的唇,感觉传来的空气,上官飞雪拒绝着,可是对方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司徒冷抓着上官飞雪浮出水面,冷笑着道:“看来王妃是迫不及待地想跟本王共--浴啊!”
“放手——”推拒着,可是却使不出力气,身体被对方压在池边,司徒冷伸手抚摸着那红润起来的脸,一直向下滑动着,猛地扯去她身上的衣服,狠狠地亲--吻着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洁白的肌肤,完全不顾身下的人的挣扎哀求,一路啃--咬着,最终啃--咬着那双--峰上的殷红,双手抚摸着纤细的腰肢,身体上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上官飞雪尽量地保持着清醒,拒绝着,可是却抵不过对方的力气,司徒冷褪去自己上身的衣服,按住身下的人儿,找准地方,直接进了对方的身体,上官飞雪闷哼一声,闭上眼睛,剧烈而又熟悉的疼痛,逐渐的让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僵硬,像是失了魂魄的尸体一般,直直地躺在那里,放弃最终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