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冷坐在床边,抓着那只手,那滚烫的温度,还有烧红了脸蛋,起身冲向外面,正好撞到了走进来的沈叶峰,便一把抓住他道:“她到底怎么了?”
沈叶峰盯着司徒冷抓着的自己的手,示意着:放开。
“雪儿——”上官泽则是冲了过去,抓着上官飞雪的手臂笑着道:“雪儿,雪儿——”
“怎么会这么烫?”上官泽怒气地看着司徒冷道:“你是怎么照顾雪儿的,她怎么会病的这么重!”
“哥哥——”响起的话语,上官泽坐回到床边,抱起上官飞雪道:“别怕,哥哥这就带你回家!”
“哥哥,跟王爷无关,是我任性,把药倒掉了!”
上官泽将上官飞雪放回床上,责备道:“你这丫头怎么如此任性,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要这般,药虽苦,可是不吃怎么行?”
上官飞雪没有回应只是闭着眼睛,只是觉得头疼的厉害,昨夜只是淋了些冷水,怎么就如此这般难受,不过看着司徒冷出现便也如此安心,上官泽叹息了一下,便对着司徒冷道:“雪儿,自幼就讨厌喝药,你倒是要多加哄哄才是!倒不是因为府上美人多了,哄不过来了吧!”
“我倒是想看看他如何哄人的!”沈叶峰抱着怀自语着道。
“王爷,倒不如让绣瑶留下来照顾姐姐吧!”绣瑶迈步走上前低头道,却被司徒冷一口回绝,只是吩咐了一下叶霜儿招待一下前来的丽秀公主跟司徒文,司徒澈见状便带着司徒非离开,沈叶峰随后跟了出去,上官泽有心留下却有职责在身不好留下,便起身一起走出去,院子里面,司徒文正与丽秀公主谈话,云婉只是呆立在一旁,见几人出来,便上前请安道:“姐姐的病可无大碍?”
“王爷在照顾着姐姐!妹妹不必担心!”绣瑶抓着云婉的手安慰着道,丽秀看着司徒澈上前道:“冷王妃的身体如何?”
“只是偶感风寒,不是什么大病,过几日便好了!”沈叶峰回应着,随后走到司徒文的身旁恭敬地道:“礼王,稍后我会写张单子给你,需要每日按时服用,才可见效。”
“多谢沈神医!”司徒文斯文有礼道,随后便又咳嗽了起来,司徒澈则是道:“六弟你身体不适,还是回府多加休息吧!”
“多谢皇兄,臣弟便先告辞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丽秀公主则是站在那里张望着,等待着司徒冷能出来见上她一面。司徒澈则是没有理会,对着司徒非说了些什么便自己一个人独自离开了。
梅园后面的湖畔,凌夜风躺卧在巨大的树干上,抱着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抚摸着它的毛发,白狐则是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大是享受,而下面的凉亭里面,一袭红衣的悦瑶则是抚弄着琴,弹奏着的乐曲。飞来的白鸽落在了琴案上,悦瑶停止抚琴将白鸽腿上的字条拿下,走到树下,恭敬地道:“门主,有青峰堂的消息!”
说完将字条扔了上去,凌夜风抓着那只字条,打开来看着,随后便见字条在他手中化作一缕尘埃,消失不见。
“时刻留意他们的动静!”只是淡淡地回应着,脑海中不禁想着那个舞蹈着的女子,不知她如今怎么样?是否过的很好,许久未回来,也为曾去看过她。
“凌儿——”听到喊声,凌夜风则是抱着白狐从树上跃下,放开手中的白狐,望着面前的人道:“皇兄,怎么来了?”
“听人说你回来了,便来看看你!朕带了上好的香料给你!可是沈大夫辛苦带回来的!”
“他回来了?怪不得皇兄如此开心!”
“只是他在,便安心的多!”司徒澈回应着道:“江湖上可有事发生!”
“风平浪静!静的有些不寻常!”凌夜风回答着道。
“以后出门要多加小心才是。”
“会的!”凌夜风回应着道,司徒澈坐到凉亭的桌子旁,悦瑶则是立刻上前倒着茶水,司徒澈望着悦瑶不禁道:“凌儿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了?”
“可有心上人?”
“若我喜欢的,是他所喜欢的又如何?”
“凌儿——”司徒澈合上扇子起身怒视着凌夜风道:“若你真有此念想,便断了吧!她已经是冷儿的妻子!”
“那皇兄为何断不了?”凌夜风反问着道,司徒澈望着凌夜风,道:“你可是因为朕而跟冷儿作对吗?”
“并不是因为你!”凌夜风回应着,随后道:“也并不是因为是他的妻子,只因为我自己!”说完便离开,留下司徒澈一人站在凉亭中,想着,不能断吗?是啊,何尝断的了,即使她如今是冷儿的妻子。
悦瑶看着面前的司徒澈,不禁想着,是什么样的女子,会让门主跟这位天子念念不忘。她倒是想要见一见,门主所爱慕的女子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