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团在华夏的总部顺利开张,5层大楼里,银行占据下面两层,商会占据三四层。至于第五层,讲作为”士兵基金会“的地盘。乔尔也赶回SH,威廉笑眯眯的对他说:”这么这么急着来,苏门答腊有情况?“乔尔笑嘻嘻的说道:”那里都很好,英国人和标准对我们都很客气,他们还指望我们再高些动作呢,每次我们有动作,他们也跟着捞好处。哪敢得罪我们!。我急着来就是看看老板有什么大行动。那里除了蚊子就是土人,哪有这里爽快“。
威廉哈哈大笑这说:“别急,先把基金会的人马都安顿好,活有你们干的”。看着乔尔抓耳挠腮的样子,无奈的说:“先休息几天,然后以商行的名义去GX、JX、YN、FJ等地走走,了解一下那里的风土人情,现在还不到干活的时候”。
“维礼德带着领事馆的所有人参加了开业典礼,租界的各国使节也捏着鼻子给上了一份礼。这么大型的银行开业,对他们来说糟透了。多了一个竞争对手,谁看着也不爽。但没人敢闹事,几个国家或多或少都知道这家银行的背景恐怖,没有把握,不会轻易动刀子。
维礼德通过观察和了解,对威廉的势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没想到前几年在TJ搞得轰轰烈烈的商行是他的手笔,布局可够早的啊。不知不觉就形成了一股大势力。不过他也更有信心了,这位大爷看来也准备大展拳脚,自己上了他的船,前途是一片光明。
威廉很满意,看着在华夏的事业雏形已成,就像自家的孩子出生,这个孩子随着成长,一定会给华夏这个大家庭带来荣耀。该是动身去BJ了,那里还有公使等着自己述职呢。他咧嘴笑了笑。看来还有的争斗了。
BJ的东交民巷,是各国的大使区,密密麻麻的使馆区遍布其中。威廉乘坐马车来到美国使馆,也就是俗称的美国府。美国驻华大使嘉乐恒亲自迎上来,以西方式的拥抱欢迎他。来到会客厅,公使非常热情的说道:“欢迎威廉先生来华,作为一名非常成果的商人,您的带来必会为美利坚带来光明的前景“。
威廉微微一笑,说道:“我来华夏任职,还望公使先生多多关照。华尔街对华夏的利益很看重,希望能打开这里的局面。美国政府也期望很高,希望我们联手能加强在华的话语权.”.
嘉乐恒深表赞同,两个人就华夏的局势交换了意见。公使深有感触的说道:“现在英国人在华夏的势力很庞大,上江沿岸和江浙一带都被他们掌握,美国的利益受到极大的压制。不知威廉先生有什么计策?”
威廉思索了片刻,说道:“我认为现在还不到翻脸的时候,既然英国人在哪里的势力庞大,我们不妨在其他地方打开局面。华夏太大了,总有他们涉及不到的区域。我初步设想,在华夏的南方寻找突破口。英国人霸占了海洋,但我们美国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一些沿海省份和南方的内陆大省也许会带来机会:”
嘉乐恒兴趣很高的问道:“不知威廉先生看重了那里,如果可行,我会全力支持”。威廉说道:“根据我的了解,GX、JX这些省份比较贫瘠,英国人不太感冒。FJ民族混杂,他们也不会过多注意,YN是法国人的地盘,但他们的影响力近几年削弱了很多,这都是我们的机会。具体的事宜我已安排人去做详细调查。如果可行,我将建议政府和华尔街展开行动”。
嘉乐恒点点头,这几个地方他不陌生,但这几个省份都很贫瘠,想不出来能有多少利益。说实话,他还是很看重长江沿岸和江浙一带的,就连SC也虎视眈眈了很久。威廉知道这位公使的心思,笑了笑,说道:“公使先生也不要太过担心,欧洲局势不稳,迟早会大乱,英国人的命根子也不在这里,如果发生战争,印度才是他们死保的殖民地。届时,才是我们下手的时机。试想想,如果我们先打开南方的局面,一旦时机成熟,反过来吞并英国人的地盘,整个长江以南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好过现在和他们打擂台“。
嘉乐恒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作为外交官,他有足够的政治嗅觉。欧洲大陆的龌蹉明明白白,就连英国人也开始将大部分注意力转移到欧洲,为了不失去殖民地,他们才霸道的占据华夏的利益,一副谁来砍谁的架势,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心虚了。本来美国政府在一贯政策是不干涉别国内政。但身在华夏,有时候不由自主的。历任的商务参赞虽然有着华尔街的支持,但都是小打小闹。不像眼前这个人,堂堂一个大财团的掌舵人,居然肯来屈就一个商务参赞,实在是没有想到。但恰恰是这种人物,才会无所顾忌的掀起风浪。因为他不怕任何人。
威廉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引向马上要发生的辛亥革命。装作无意的问道:“不知公使先生对革命党是怎么看的“。嘉乐恒有些犹豫,但想到这位爷的身份,也就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个人认为,革命党的乱闹,势必会影响到美国的利益,一个稳定的鞭子政府才是符合美利坚的利益“。
威廉眼里寒光一闪,但细细想来,也不奇怪,作为这个时代的人局限性太强,不会明白,华夏的民主革命会势不可挡。鞭子王朝是一定要下台的。他想了想,说道:“我不这么认为,虽说一个稳定的政府会促使经济繁荣,也会带来庞大的利益。但鞭子政府的腐败和日暮西山是显而易见的。而革命党的兴起时历史赋予的,势不可挡。而且一个对外关系摇摆不定的政府并不会对美国有利。相反,一个民主的政府势必会引发华夏国内的民主思潮,对西方国家利大于弊“。
“而且,我认为美国应做好两手准备,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鞭子政府上。一旦他们垮台,革命党上位。恐怕对美国的不友好会丧失很多的利益“。嘉乐恒陷入了深思,内心里,他对革命党并不感冒,一个腐朽的政府更加好控制。作为一个外交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稳定。但他对鞭子政府的腐败深有体会,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一场推翻政府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威廉的建议想想也很有道理,一个亲美的政府会带来多少利益,他都不敢去想,看看英国人在华赚取了多少利益就知道该怎样选择了,一旦成功,他的政治生涯和财富会迈向一个新高度。
可是现在制约太多。各国政府都默认鞭子政府的存在,谁也不想打破在华的势力范围。一旦自己跳出来,势必会遭到各国的打压,搞不好,这就是政治生涯的滑铁卢。何去何从,他也陷入了两难。
“当当当”,座钟敲响了9声,眼看着天已经黑了,威廉感觉时机差不多,就说道:“其实公使先生也不必烦恼,我们可以两手准备,公使先生还是维持以前的政策不变,对各国虚与委蛇,我已商务参赞的身份去支持革命党。不管那方获胜,美国的利益都能得到保证。我是一个新晋的外来人,恐怕其他各国不会过多的关注,再说支持革命党也会秘密进行,我们只要明面上保持和各国一致即可。暗中则是随我们的意思来”。
嘉乐恒点点头,这个提议不错,既分散了风险,又能捞取足够的好处。即使出了问题,有这位大爷顶在前面,华盛顿也不会小题大做的责难与他。思来想去。他说道:“我同意威廉先生的建议,不过先生需要和我共同向华盛顿提交这项建议。获得批准才能施行”。
威廉点点头,说道:“没问题,我们共同起草方案,尽早递交上去。据我估计,大乱很快就要来了。尽早获得华盛顿的支持,对我们至关重要。今后的工作,公使先生就在BJ活动,我会在SH领事馆进行后续的行动“。
“此外,我在SH开办了一家银行,希望公使先生前来投资。维礼德先生投资10万美元拿到了3%的股份,如果公使先生有兴趣,也欢迎加入“。嘉乐恒笑眯眯的接受邀请。他知道这家亚洲银行总资产达到一千多万美元,据说这位大爷后续还会注入资金。这种一本万利的买卖就当是利益捆绑了”。
嘉乐恒笑着说:“不知除了我和维礼德,还有其他人吗?”威廉说道:“我给在华夏的各位领事级以上的先生们都准备了相应的股份,愿意来的都欢迎”。明里暗里的交易很顺利的完成了。威廉拒绝了大使馆的欢迎酒会。他说道:“目前我还不想站在前台,尤其是在南方的行动没有结果前,我还不适宜站出来。也希望公使先生多多遮掩。等我们大势已成,他们也无可奈何了:”
对于BJ,威廉还是蛮有兴趣的。这个华夏首都现在还是所谓的四九老城,有些破旧的城墙却散发出华夏几千年的历史沧桑。琉璃厂,八大胡同,天桥等后世闻名的地方,他算了转了个遍。不过对街上到处游荡的八旗子弟和耀武扬威的兵勇却是深恶痛绝。为了不恶心自己的眼睛,他还是决定返回SH,早一分钟推翻这个腐朽的王朝,老百姓也早一天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