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心里是愿意的,可是昌余那种少年心性,也不知道愿意不?
想到有几次她试探的问了问,可是昌余却总没有听出那话里的深意。素索也只能看着干着急,却也不愿意强迫了自己表哥,只是与姨母一推再推。
虽然她对于这门婚事也是欢喜的,可是她虽然不指望表哥跟她一样高兴,可是她希望表哥至少是欣喜的。
素索走近时候,众人已经入坐。因为这个时代并没有那么多的大防之类的,所以太守府的众人都安排在一张桌子上。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要等一下你表妹!”太守夫人看着素索若有所思的样子,出声责了一句昌余。
“都这么近的要等什么啊,再说表妹又不是外人!”昌余嘀咕了一声,并不再反驳自己的母亲。
“姨母不要怪余哥哥,是索儿走得慢了!”素索走近了,在最了位坐了下来。
“素索坐在我旁边来吧!”落一看了一眼昌余,虽然别人听不太清楚,可她却是把昌余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
落一的话让正要坐下的素索顿在那里,却又为难的看向自己的姨母。
“落姑娘想与你亲近,索儿可不要怠慢了客人才好!”太守夫人语气里全是宠溺,话语里更是将素索当成主人一般。
素索应了一声,就坐在落一的身边。
众人坐定之后,太守说了向句欢迎的话之后,岳白也不等昌余吃几口饭,他就直接敬上来了。
因为对方是客,既然再怎么不待见岳白,昌余还是陪着喝了。可是可喝过三巡之后,昌余明白过劲来了,岳白这是在对着他干呢。
先不说,他从一开始到现在还没有吃几口饭,那酒,喝的也有半壶之多。再看向那岳白。
“岳公子,来我敬你一杯。”太守也是看出来了,那岳白好像是在对着他的儿子干的了,不会是自己儿子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人家了吧。
虽然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总不能看着儿子一个人在那里遭罪着吧。
“昌余伯父是长辈怎么能是您敬我呢,应该我敬您才是,昌伯父请。”说着岳白拿着酒杯在喝边上抿了一小口。
昌余看着岳白那酒杯子里,最多也就是消了一小口而已。
再看自己的父亲,说干一声,就真的喝了个见低。
“你不是说敬酒吗?怎么还留底了?”昌余不客气的问着,虽然他一直的被岳白灌着酒,有点了不乐意的,但也没有发做。
可是明着占他老爷的便宜的话,那他可就不干了。
“我说敬,又没有说干的,干嘛要干掉。”昌余不客气的把话堵了回去。手上摆弄着酒杯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
“你这是强词夺理!”见过无赖的,昌余却没有见过在洒桌上这么无赖的。
太守与岳白接触过几回,知道这岳白是个随性的人,只要他想了的事,那么他就会不客气的做着,哪里管那是对是错。
想了一下太守大人,觉得自己得提醒一下儿子,否则要亏的呢。
“儿子,岳公子那是日夜兼程的赶路,自然是会觉得累一些。万不可太较真怠慢了客人。”
太守大人想了半天,却只想出这么一句,隐晦得只有昌余一人听不懂的话来。
“放心吧父亲,我一定好好招待客人!”说着,昌余拿起了自己的洒杯,向岳白敬了去。
“岳公子请,我这个人呢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我知道,喝酒那是要看感情的,如果感情深了,那自然是喝得干脆。可若是没有感情的话,那我也就不多说了。”
末了,昌余还向着大门的方向望去,意说你要是感情不够深的话也就不必在这里呆着了。
看了一眼后,昌余就直挺挺的喝下了自己酒杯中的酒水。
然后瞪着岳白,那意思就是在等岳白不喝的话,他就直接把人给丢出去。
“昌公子客气了,想来我也是第一次与你见面,实在不知道我与你的感情是深在哪里了!”岳白再一次鄙视着昌余。
着急也不能是这样有勇无谋吧。
可是这些话如果是让昌余知道了,他肯定是要强辩上几句的,他要是有勇无谋,他能那般轻易的就将一群土匪劝下山了?
昌余甚至要冲的岳白的面大声的吼着,不是他有勇无谋,而是某个人的脸皮太厚了。
“你!”既然没有感情那昌余可就不用再客气了,想着就要站了起来。
“到是今天里我与落姑娘一见如故的,很是有缘啊!”说着向落一举了下杯,就将酒杯里酒水喝了下去。
听了岳白的话,昌余觉得果真是像自己想的一样,那岳白是自己死皮赖脸的,贴上来的。
“那岳公子如果觉得与落姑娘有缘的话,那我代落姑娘敬你一杯好了!”说着,就先一步将那酒水喝了下去,就怕落一反悔了支。
果真看着也学上无赖的昌余,岳白那个气的,虽然他并不与落一有什么,可是别人要在他面前赢了他,那可是比杀了他还难受的。
“我与落姑娘的渊源,那哪里是你能代替的得的,如果说敬一杯的话,那也是我自己敬落姑娘一杯才是。”
也是以同样用不及掩之势将手中的酒杯给干了。
看着两人你一来我一往的,拿着着她的名头在那里说事。落一有种想抽人的冲动。
而有这种冲动的却不只是只有落一一人,太守大人现在也是着急着自己的儿子这是要把岳白给得罪了个透啊,他那个心里又急又气的。
正想训他几句,落一开口把他拦住了。
“太守大人放心,昌余与小白两人只是一见如顾,忍不住的有点相见恨晚了,太守大人莫要因为担心而拘他们了!”
既然那两人要死,那落一权当是送他们一程好了,至于明天,起来头痛死的事,那就更不关她的事了。
“既然落姑娘这么说,那我这个老家伙就不拘着年轻人了。”太守大人看着落一,见她而微笑,并不能看出许多东西来。
但太守大人又想着,落一是昌余请回来的客人,既然两人相熟,那他也相信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