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昊冷冷的眼神中,她站起身,伸手将发夹拿下,任一头乌丝落下,垂在肩膀,而后她跨上韩品诺,缓缓俯下身,用最柔软的那一处紧紧研磨他的火热。
秦昊的双眸一紧,身体顿时挺的僵直。看着苏小落嘴角的那抹冷笑,他淡淡一笑:“真没看出来,你还挺会玩。”
听出他言语中的讽剌,苏小落低睑着眼神看他,冷然的道:“那是当然,要不然我男人这么多,怎么就偏偏和他生出了儿子,有技术才是重点。”
“是吗?”秦昊恶狠狠的瞪着她!双臂暗自使力,只见肌肉滑动,他猛的一拽,挣开了绑制,双手卡住了她的肩膀,在苏小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翻身在上,并以其人之道还于其人之身。
直接把苏小落绑在了沙发上。并且连双腿也不放过。
“你……放开我!”苏小落双腿乱踢,拒不就范。可她的力量在秦昊的身下,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小白兔,根本没有能力逃离他的大掌。
秦昊的目光似杀人的利器,嘴角却带着一丝冷笑道:“受教了,相信以后的日子,我很快就会超过他,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不是,秦昊……唔……”苏小落的嘴直接被堵上,在移动不了,挣脱不开的情况下,她只能被迫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惩罚,随着他的节奏,一次又一次无法自制的被强行推到了顶端。
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迷离的双眸,秦昊一边加快自已的动作,一边怒吼:“告诉我,你的身体和心都属于韩品诺的吗?有没有一天,或者一瞬间,是想过我的?”
苏小落急促的喘着,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秦昊执意要得到答案,大手来到了花谷的顶端,揉压捏按!
“你!啊!嗯!”苏小落仰起了脖子,努力抵制那窜流在身体的电流。目光紧紧盯着秦昊的双眸,一字一句的道:“我的心里,眼中,想的,念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孩子的父亲。”
孩子的父亲!
一句话又让秦昊疯狂。
他冷冷的勾起了嘴角道:“很好,那就在生一个孩子,让我也成为孩子的父亲吧!”
“不……唔……”
很快,又一轮的惩罚开始!苏小落恨不得敲碎自已的脑袋。搞什么反击啊?这下死的很惨吧!
晚饭的时候,苏小落没有下楼吃饭。
乐乐跟着平婶去厨房,亲自为苏小落做了两个清淡的小菜,然后装上一小碗粥,放在托盘里端着上楼。
艾拉鄙夷的看着他的背影,转眸娇笑望着边上神清气爽的秦昊道:“果然是母子情深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哈瑞这么关心苏小落,隐藏的真深。”
秦昊冷着脸用餐,没有理会艾拉的话。艾拉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不死心的又道:“昊,你打算什么时候让苏小落他们离开?”
秦昊的手一顿,冷冷的抬眸,看了艾拉一眼道:“我有说过让她们离开吗?”
“难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还想让苏小落留在你身边?”
“发生了这样的事,轻易就让她们离开,岂不是太便宜了?”秦昊说完,放下了筷子,端过酒杯喝了一口。
听到他这么说,艾拉才松了一口气,安慰他道:“其实苏小落早就花名在外,生个私生子野孩子也很正常,倒是你,明白了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就可以了,可千万别为这件事气伤了身子。”
秦昊冷冷勾起了嘴角,独自饮酒没有应艾拉的话。艾拉无趣,也不再说话,低头吃饭。
“妈咪!”乐乐推开了房门,转身又去拿放在地上的托盘,小心翼翼的端在床头,轻声道:“饿了吧,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
苏小落从被子里钻出了一个脑袋,脖子以下位置全裹在被子里道:“宝贝,你别忙乎了,我真的不饿。”
“怎么能不饿呢,中午你就喝了杯奶茶!”乐乐爬到了床边坐下,盯着苏小落的脸,微皱着眉头神色有些担忧的道:“妈咪,我……我的存在,爸爸是不是知道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立马就让苏小落想到了秦昊的恶行。
他到底是神是兽啊,把自已折腾的都要散架了。可他到好,原本一副要挂了的悲愤模样,谁知道完事后,泡了个热水澡他就原地复活了。
可是她倒好,浑身酸痛,像是被车子辗过似的。澡也泡了,觉也睡了一小会,可是那不适还是没有缓解,她身上穿着最保守的睡衣,可还是遮不住脖子上的红痕。
更可恨的是,明明吃亏的是她好不好?他还冷着脸,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他似的。
并且苏小落严重的怀疑秦昊得了被迫害妄想症,竟然会相信儿子是韩品诺的。还在她的身上安装录音器?太可恨了,太过份了,她一定要整死他。
“妈咪?”乐乐终于受不了她的神游状态,出声提醒着自已的存在。
苏小落忙回过了神道:“知是知道了,但是消息出了点问题,把你给安错位了。”
“安错位?”乐乐挑眉,一下子有些不明白苏小落的意思,对于这件事苏小落自已也很郁闷,她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知道这几天秦昊的付出,已经打动了儿子的铁石心肠,在这小家伙的心里,已经完完全全的接受了秦昊。
所以她不想给儿子二次伤害,朝他微微一笑,小心措词道:“不是啦!可能他对你的身份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怀疑,并不是很确定。”
“噢!”只是有些怀疑,那爸爸真是有够笨的。乐乐轻轻在心底里说了一句,但是对于中午秦昊他那不太好的脸色,他还是很关心的。
抬眸看着苏小落道:“妈咪,爸爸今天是不是不高兴?”
“怎么会!”苏小落连忙否认道:“你也知道他就是那种千年僵尸脸,不用理会他就行了,但是宝贝,千万不要随便叫他爸爸,他那性子妈咪还是了解的,喜怒无常,简直和他的老祖宗是一个模子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