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南老大,可靠吗?听说是游鸨,不仅提供********服务,还贩卖人口,这样道德败坏之人,司玉林也拉来为之所有,大家都极度的不放心。
伪装完毕,看起来也似模似样,本来不见其色的女兵们一打扮起来,也个个花枝招展,再经南老大一指点,媚态横生,看起来也有些那个味道了,以蔚为为账房先生,叮装扮成大茶壶,伺候着这些小姐们。一行人绕到城外七十里,再在那里登花船,乘水路至两军对峙的渡口。在花船上,以蔚将全盘计划跟女兵们大略的说了一下,女兵们只需听花娇柔的命令即可,不需要太多的分别摊派。
然后一些基本上歌舞艺技由卓冰作些快速易学的传授,南老大一天到晚揩着这些女兵的油,女兵们恼火却不允许反抗,花娇柔也明白,南老大的揩油只是为了让这些女兵们能到时候更进入角色些,因此怒却不言,而且她在谍报处接受特训时~~,这个,……。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会要她加入谍报处接受特训,特训一完成,她还真派上了用场。最难的是让那些女兵们像风尘女子一样对男人勾勾搭搭,虽然女兵们出身并不高贵,可是却都是些好人家的女儿,那些孤儿出身的也绝不卖笑,不然就不会宁愿乞于街头,因此叫她们对男人讪笑勾引,实在难以做得自然。
南老大一个劲的摇头,“你们当那些官兵都是些吃素的家伙或者从未上过窑子?你们都是新面孔,多疑点的人,再一看你们的生涩,定会起疑心,你们做的不完美,就会破破绽,一露破绽就会前功尽弃,前功尽弃,不光你们要吃大亏,你们的军队也会吃大败仗,别说你们的贞操性命难保,你们国家也难保了。”
以蔚沉思了起来,这南老大虽是干龌龊勾当出身,可是这番话倒是挺在理,那些歌歌舞舞倒真不是挺重要的,能吸引人的眼光估然是好,但是万历的将领也不是省油的灯,哪会那么容易放松警惕心。所以这些女兵必须得放下矜持与长久的来的教化观念。
“现在,我们一个个的来进行特训,你们每一个人都要对在场的男性进行挑逗,直到合格为止。”硬着头皮,也得上。
女兵们都噘起了嘴,老大的不愿意。
“来吧,分三拔,我,南老大,叮,你们挑吧。”
可以挑?女兵们眼睛有了些光亮,全部都排到了以蔚这一边,有少许排到了叮的那一边,南老大坐在那里像个大傻冒般,指着这些个丫头就骂了起来,好歹他有胳膊有腿,竟连那残了只手的大茶壶都不如。
花娇柔挡住了身后的女兵,有些醋意,回头娇叱着,以蔚可是她的,都拜过堂的,哪能让她们觊觎了去。
但是女兵们可不想放弃这最称头的试练对象,有些不依。
“行了行了,”花娇柔一挥手,“要来也是我先来,好说我在谍报处接受过特……,呃,好歹我也是百夫长,看着我怎么做。”
后面的女兵才静了下来,全都一脸兴奋的看着她们的百夫长如何的献媚。
人未动,光是盯着梁以蔚,花娇柔的脸便红了,双目含情,有些忸怩了起来,在谍报处的时候,倒未出现过这样的形态,莲步轻移,如弱柳扶风般,娇娇滴滴的步至以蔚身边,所有的人都大为惊叹,这母老虎花娇柔竟也如此媚态。
花娇柔由上俯视着坐在长板凳上对她目瞪口呆的以蔚,更是含羞带怯的一笑,腰肢一扭,臀部坐上了以蔚的大腿,双臂如水蛇般的勾住了以蔚的脖子,在以蔚还未回神之际,又将软唇帖上了以蔚的面颊……。
“哇哇……!”女兵们全都叫唤了起来,有些人竟然激动的跺起了脚,天哪,她们的百夫长啊,这是她们的百夫长啊!
叮从头僵到尾,他知道以蔚的身份,因此看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怜的以蔚!
有了花椒油的大胆带头,女兵们也都放开了手脚,争相着来一试自己的媚功,有着这么一个英俊年轻又神勇的校尉摆在面前,而且可以打着任重道远的旗帜来行猥亵之举,她们玩的不亦乐乎。
以蔚有些吃不消了,她们要对她亲亲还好,但要是乱摸的话,她就担心了起来,虽说胸部是够平的了,但是就怕有人发现异样,于是嚷扰着要这些女兵转移目标,花娇柔早就被这些太乱来的女兵气住了,帮忙着对以蔚进行搭救,然后那群女兵只好退而就其次的转向另一位校尉——叮。
这种幸福来得太快也太猛烈了,叮那没什么文学修养的头脑中,突然想到了一句话:最难消受美人恩。以前他当这句话是在放屁,现在有了深刻的理解。
“哼,要知道,万历军营中不仅仅只有年轻俊帅的将领,还有肥痴粗鲁的大兵,哼!”南老大黑着一张脸,一个人气鼓鼓的坐在板凳上。
可是半天,就是没有人对他进行骚扰。
哼,他才不在乎,他手下的姑娘,几多!
只要这些个姑娘能放得开就行了,以蔚也不想让南老大占这些姑娘的便宜,青楼的姑娘也总有挑人的时候吧。
南老大心里是郁卒的,这场面他观在心里,还是不断的找碴挑不是,显示一下他在这条道上打滚多年的专业。
指了指卓冰,“她,头牌呢,一直杵在那里没动过,歌唱的好,舞跳的好,在大老爷们面前也混不过去的,红牌姑娘要比其他的姑娘更放得开些,八面玲珑些……。”
卓冰绞了绞手指,这等事,让她实在难以屈就,想要一下像这些姑娘一样放开手脚,就让她手足无措。
南老大看出了她的别扭,突然来了兴致,走了几步上前,对她动起手脚来,卓冰嫌恶的一拍,让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了在他们的身上。
“别碰我!”卓冰有些微的恼怒。“不就是学风尘女子么?我是红牌姑娘,挑的对象自然也是万万不像南老大这样的,所以你将你的手拿开些,做头牌有做头牌的原则与风格,不是什么样的人都一并接收的。”卓冰一脸冷冰冰的恶叱着南老大。
大家收拾起了笑闹的心,都静静的看着卓冰,南老大收了收手,揽这事,还真伤自尊,可惜没办法,他那些看得比他生家性命更重的银子与家当(全部的姑娘)都被司玉林控制住了,冒着死去替他来跑这一趟,不得已啊。眼前这些不是他手下的姑娘,招惹不得,以往,他强势的,那些不听话一定会遭他辣手,现在却被这样一群丫头片子呼喝令止,倒霉!
不如花娇柔般做作,卓冰径直走到了叮的面前,眼睛直视着叮的面容,叮的眼神开始闪烁回避,有种忐忑袭上了心头。
没有媚笑,没有坐上他的大腿,没有手臂勾上他有脖子,但是在淡香盈鼻时,那一记轻吻落上了叮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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