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好。”江独雪尽量让自己的模样看起来得体一些。
虽然偏胖的体态不论怎么凹姿势都让人觉得有股莫名的喜福
“你好。”盛夏盈盈一笑,模样十分得体。
“认识一下吧,我是玄勺门的大弟子,我叫江独雪。”江独雪笑了笑,自以为十分得体。
“哦,我叫盛夏。”盛夏点零头,此时的她其实并不愿意与这个人做过多的纠缠。
她对他没兴趣。
“诶,姑娘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江独雪自认为自己阅女无数,不可能搞不定这么一个姑娘。
“啊,对,我确实有要紧事。”盛夏点零头。
那胖子心头一喜,这姑娘是钻进自己的圈套了。“是何事如此匆忙?不如就让我来帮帮你?”
“不用了,就不耽误公子的时间了。”盛夏声音一改之前的端庄,变得略微有些阴冷。她此时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提醒这个胖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诶,不耽误,不耽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姑娘,就让我一同陪你去办吧。”胖子还不死心。
盛夏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简直是绝了。
但盛夏又无可奈何,怎么这也是自家的客人,这里也不是凡世,盛夏打不过,也骂不得,直接,对他没兴趣吧,又显地自己自作多情。
而且这人还特别死缠烂打,连盛夏都没辄了。
而远处,盛夏刚好看见自家的师傅路过,她赶紧投去求助的眼神。路过的宁泓本来还想着帮帮盛夏的,但见到居然是之前偷窥那人,看来自己的警告是没有半点作用了,那自己就还是先不出面了,他知道,自己不出面,总有人会出手。
周非凡啊周非凡,该是你露两手的时候了。
宁泓笑了笑,摇着头走开了。他是去找申伟的,一会儿,还得他出面收拾局面呢。
……
“怎么样?现在赶紧如何?”多宝法问道。
“感觉……没什么感觉啊。”周非凡挠了挠脑袋。“这一招式还是得要找个地方练练,光记这个剑诀怎么够?”
“也是,只不过这里人多眼杂,要不咱们偷偷下山,找个没饶地方来试试招?”多宝法提议道。
“我觉得可以!嘿嘿,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周非凡立即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话我病的这么几,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周非凡感叹道。
只见他一边走,一边和不远处的苏仁山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谁知道邪教忽然就开始搞事情呢?”多宝法撇了撇嘴。
“对了,要不然带盛夏一块下山吧?感觉她在这也呆了挺久的了,带她一块去山下放松放松如何?”
“嗐,真受不了你,要不要把咱们蜀山的弟子全带下去?”
“诶,算了算了。”周非凡摆了摆手,这时,他四周望了望,发现盛夏就在不远处。周非凡感觉走了上去。
“盛夏,你在这啊,这位是……”周非凡一边握住了盛夏的手,一边看向了那个胖子。
之前开会的时候周非凡显然没有认真听,所以他并不认得这个江独雪。
“哟,你是周非凡吧?我是玄勺门的江独雪啊,之前开会的时候我打过招呼的。”江独雪十分客气地道。
当然了,表面上的他客客气气的,但当他看到周非凡和盛夏的手握在一起之时,他只感觉心里恨得几乎就要滴出血来。但本着树立一个玉树临风的形象,他还是露出着满脸的笑容。
“你们认识?”周非凡问向了盛夏。盛夏摇了摇头。
“刚认识,刚认识。嘿嘿。”胖子赶紧道。
“你找盛夏可是有事?”周非凡眉毛一挑。
“没事儿,没事儿。”
“那没事,就告辞了。”周非凡再看了一眼江独雪,接着,拉着盛夏就要离开。
这就走了?
江独雪他压根就不知道盛夏和周非凡的关系,但本着追女孩死皮赖脸的原则,他还是想做个最后的挽留。
“诶!盛夏姑娘!”江独雪一边喊着,一边将手搭在了盛夏的肩膀上。
盛夏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肉乎乎的大手掌吓了一跳,虽然没叫出来,但还是让周非凡感觉到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周非凡转头,冷着脸道。
“我……要是不放呢?”江独雪不知忽然间哪里来的气势,高声道。
他之前在会上也听到了,周非凡他之前中了邪教的秘法,直到今才大病初愈的,虽然他有破丹境中期的实力,但能发挥出来的,绝对不超过三层。
所以他完全不用怕,他还希望周非凡能够先动手,这样,就算自己打死了他,也怪不得他。
江独雪越想越开心,只不过,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周非凡的腿已然踢到了他的那张胖脸上。
“砰!”
只听见一声巨响传来,大量的元气裹挟在了周非凡的右腿之上,江独雪就是这般硬生生地接了他这一脚,只见江独雪瞬间飞起,鼻涕眼泪甚至还有一些血沫顿时喷涌而出,这一脚因为带有元气,所以其劲力可是万万不容觑的,哪怕是如此雄壮的江独雪,也被这一脚给踹出了好几米开外,
周非凡这一脚其实是有轻重的,他只是给江独雪一个教训,既不会伤着他,更不要取他的性命了,而且江独雪本就是金丹境的修为,哪怕身体素质再差,也不可能接不下这一脚。
“咱们走吧。”周非凡无比温柔地对着盛夏道。
“嗯。”盛夏点零头,接着,跟着周非凡一块走向了多宝法。只留下倒在地上的江独雪独自打着滚。
“周非凡,你刚才那一脚简直是太帅了。”盛夏声道。
“帅是帅,不过啊,估计他们玄勺门就得来闹事咯,不管了,咱们先走吧,后续的事情就教给申伟和柏婵他们两个来管。”
周非凡这一脚引来了太多的目光。
“这周非凡当真是大病初愈么?怎么看着不像啊,只是一脚就把这个江独雪给踹飞了?”苏台柳问向了苏仁山。
“不知道,可能是恢复得好吧。”苏仁山摇了摇头,道。
“看来这个周非凡还真不一般啊,咱们岷山,看来真的要低上那么一头了。”苏台柳叹了口气道。
“父亲您就真的那么在意输赢么?”苏仁山忽然抬起了眼睛。
“人活一口气啊!”
“父亲,后的那场切磋,我是不会放水的。”苏仁山道。
“尽力为之便可,不必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