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倾,听我的,赶紧出城。否则,后果很难预测。”梁权河不答章天青的问题,还是坚持。
“说,你到底知晓什么!”章天青抬手,用胳膊顶住了梁权河的脖子,威逼着他。
两人在昏暗的巷子内贴得很近,可是此刻却没有任何暧昧气氛,有的只是剑拔弩张的紧张。
梁权河盯着章天青看了好一会,沉声而道:“天倾,国家安危,不是你一个女子应该要去守护。一国重担,不应该压在你一个女子身上。”
梁权河始终记得天倾是个女子,是个身材特别单薄纤细的女子。
这大顺那么多的男人,根本也不需要一个女子来守护王朝的安危。
“女子又如何?安危之下,人人是兵,人人是战士,人人是英雄!梁统领,你总是在强调那女有别,那总执着于那一丁点微不足道的区别,那你是心胸太过狭小。”章天青冷声而道。
“是!我是心胸狭窄,可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安然无恙,只是希望你不必去面对去承受那么多艰难之事!我只希望你平安而已!”梁权河有些!”章天青做最后警告,而梁权河很清楚,章天青对他做得出来下狠手之事。
章天青不再言语,起身,收好银钗,飞快的朝火光冲天的地方跑去。
梁权河在昏暗的小巷之内坐起,眼睁睁的看着章天青冲向那片火海,他只能气恼的狠狠的砸向旁边的墙壁。
可是,历史的箭雨已经射出,谁也收不回来,只能在历史的洪流当中辗转反侧,沉沉浮浮。
章天青疾跑来到火光最为旺盛的地方,此处是一块开阔的平底,原本搭建了戏台子,给一些戏班子在这里开唱演戏所有。
只是现在戏台子之上所有道具全部染血,好些戏子们身染厚血,倒在戏台子之上已经一动不动。
戏台子之下,有一队皇城守卫军持刀跟一群外朝人士在打斗,场面混乱,一时竟然难分高低。
章天青捡起旁边一把长剑,疾冲而入,瞬间劈开一个外朝人士对准皇城守卫军士兵的长刀,震得对方虎口发麻,后退几步,嗜血的眼眸盯着章天青。
“统领!”那个被救的皇城守卫军一看到章天青来到,简直喜极而泣,就快要哭出声来。
他二十多年来没有经历过这等事件,很是惊恐,可是却不得不持续对抗。
皇城守卫军其它士兵们见到章天青来到,所有人精神大作,嘶声呐喊。
“统领,这群外朝人疯了!他们埋伏在整个帝都城内,到处屠杀百姓,现在所有皇城守卫军皆已经出动,可是杯水车薪。”
“贺副统领为了缓解这场混乱,以每十人一组编队,阻止外朝之人的屠杀。可是我们来后发现,这些人武功都很高强,阻止起来很是困难。”
那个士兵很快将刚才经历过的事情全部告知,章天青听后,冷静道:“好,既然这些外朝人士也是分开作乱,那贺副统领的谋划是正确的,我们现在只能暂时分开击破。打起精神,上!”
章天青脚步点地,如一只冲出草丛的豹子,对着敌人以异常迅速的步伐砍去。
皇宫之内,已经有急报送入皇宫,由于离慕寒仍然昏迷不醒,只能送到缠绵床榻的离天成寝宫。
床榻上的离天成接到这份急报,气得急火攻心,不停的咳嗽,怒骂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旁边的皇后秦悯怜立刻上前,用手抚摸着离天成的后背,轻声说道:“陛下别急,你保重身子要紧。”
离天成很是虚弱,根本下不了床,他焦虑的看着秦悯怜道:“皇后,去叫文武百官赶紧入宫,商量对策!”
“陛下,现在整个帝都那么乱,百官们自身安危都难以保证,更别提冲破那一大片的混乱,入得皇宫了。到现在,我兄长秦相都未给我任何消息,都不知道家里如何?”秦悯怜也是一副非常担忧的语气,眼里面已经渗出泪水。
“那怎么办,那可怎么办啊!”离天成不停的摇头,急的吐出一口鲜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秦悯怜的安抚之下,沉沉睡去。
秦悯怜低头看着昏睡过去的离天成,背对着所有太监,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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