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什么”傅文清刨根问底的质问。
云简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将所有的事都告诉傅文清吗
眼神看向了顾知深完美无瑕的侧颜,心里挺内疚的,自己一直在给他添麻烦。
顾知深黑眸掠起,与她对视,眸色温热,并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沉默片刻,缓慢的开腔出声,“为了一些不能见光的事你知道的,我手上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全。外婆到死都在惦记着阿简的安危,你现在把所有的错都推到阿简的身上,你觉得这是外婆想看到的这件事,到此为止”
“顾知深”傅文清被他的话气的肩膀都在颤抖,愤怒控制不住,眼神里都流露出失望至极的光,直接将手里的砸在了顾知深的身上,“你不用拿你外婆压我”
文件虽然不重,但拐角尖锐,恰好就砸在了顾知深受伤的胸口,痛的他剑眉蹙起来了。
旁边的云简月脸色立刻变了,“知深,你怎么样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傅文清还在场,直接去扒开顾知深的衣领,想检查他的伤口。
顾知深想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都来不及。
傅文清一怔,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什么事,怔怔的看着云简月呢喃着:“伤口裂开,在流血。”
她立刻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按通内线,“曾沛,送医药箱到书房来,还有通知白长安来一趟。”
“阿简,我没事,别紧张。”顾知深握住她的手,接过她手里的电话,对电话那头的曾沛吩咐道:“把医药箱送上来,不必通知白长安了。”
说完,挂断电话。
傅文清透过他衣领的缝隙,隐约看到一个伤口,此刻血液已经覆盖出伤疤,看不出究竟有多大。
“你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傅文清问出口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些什么,瞬间明白了,眼神犀利的看向云简月,“因为你是不是这些天他根本就不是去国外的分公司,而是去找你了,受这么严重的伤也是因为你,是不是”
云简月面对她一连串的质问,没有反驳,因为傅文清每一句都说的很对,因为她。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傅文清一贯端庄优雅,纵然怒火难平,也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控,眼眸死死的盯着云简月,恨不得将她撕成两半。
“比现在更严重的伤我都受过,你需要反应这样激烈”顾知深眉头轻蹙,语调漫不经心,甚至是夹杂着一丝嘲弄。
傅文清被他质问的哑口无言。
而云简月不解的眼神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流转,总觉得他话里有其他意思。
他以前有比现在伤的更严重
是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受的伤
傅文清抑制住心头的怒火,不去看云简月,眸光落在顾知深沉静的脸上,自己已经没有了丈夫,最后不能连儿子也失去了。
“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怪我自私,对你的关心太少,但你终究是我的儿子,我从来都没想过不管你你有伤在身,好好休息,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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