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慕灵灵吓的花容失色,不住的摇头,苦苦哀求道:“不要这样做郁太子……我求求你了……”
郁靳久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保镖则是在秘书的眼神示意下,走向了慕灵灵。
“不要……不要碰我……走开……滚……”慕灵灵看到走近自己的保镖,哭的梨花带雨,想要逃跑,奈何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根本就没办法动弹。
慕灵灵的外套在被绑起来之前就被扔了,此刻穿着单薄的雪纺衬衫裙,保镖抓住她的衣襟直接就撕开了,露出白皙胜雪的肌肤,一套黑色的内衣暴露在人前。
郁靳久没有喊停,保镖就不敢停下来,扯下她的内衣,底裤。
“啊……不要……不要……呜呜……”慕灵灵蜷曲在地上,想要遮住点什么却什么都遮不住,紧紧合拢两条纤长的腿,泪如泉涌。
郁靳久黑眸波澜不惊的看着被剥光的慕灵灵,眼底没有一丝的情绪,看着她就好像是在看一头母猪,不会勾起一丝一毫的男人**。
秘书保镖也不会,因为慕灵灵现在的头发蓬松散乱,红肿的脸颊上染上了血迹,狼狈不堪。
屋子里很安静,只剩下慕灵灵伤心欲绝的哭泣声。
“这就受不了了?”他挑了挑剑眉,菲薄的唇瓣漫上笑意,不及眼底,“你知不知道我太太在被你算计陷害被曝光人前的时候,她都没这样哭过。她曾经是那么光鲜美好的一个人,却被你们肮脏的手给污染了,她该有多绝望和痛苦呢?”
慕灵灵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更没想到他会敢这样做,此刻后悔也晚了。
“常听人说娱乐圈就是一个圈,要想一个丑闻被遗忘就要制造出更大的丑闻,既然我太太的事是你闹出来的,那就由你来解决。”
幽然的声音还没有落地,慕灵灵潮湿氤氲的眼瞳倏尔瞪大,“不……你想做什么?”
郁靳久没有回答她,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走进来了两个男人,衣衫破旧,灰头土脸的,差不多都是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眸光浑浊不堪,看到躺在地上的慕灵灵,其中一个,忍不住问道:“就是她?”没想到这么年轻,漂亮。
“我的要求很简单,不要温柔,姿势可以多一些,照片拍的越清楚越好。”郁靳久平静的嗓音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慕灵灵听了却浑身发抖,气的眼睛涨红:“郁靳久你这个疯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慕家的千金,我爸爸是不会放过你的……”
郁靳久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勾起了唇角,眸深如墨,看向她的眼神不亚于在看白痴,“我既然敢这样做,还会怕你那个父亲?”
慕灵灵怔住了,她怎么忘记了,郁君爵的官位本来就比她爸爸高,现在郁靳久又和白长安顾知深等人抱团,这几大家族在冰城的地位根本就是牢不可破,哪怕是爸爸知道了,也不敢对郁靳久做什么。
“郁太子请放心,我们一定办好这件事,只是之后要是曝光,我们……”欲言又止,他们也怕被人报复啊。
秘书清了清嗓子开口:“照片我们会处理,事情结束,你们每人一百万立刻离开冰城。”
听到这话,两个男人就放心了,不但免费可以品尝到一个女人,还有钱拿,这种好事凭什么不做。
“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男人小心翼翼的问。
郁靳久起身扫了一眼秘书,“这里交给你了。”
“是,郁总。”
他看都不看一眼不断苦苦哀求自己的慕灵灵,对于交配这种事他不赶兴趣,房间有些闷,他想出去透透气。
秘书看着两个男人走向了慕灵灵,而慕灵灵又哭又叫,像砧板上的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两个男人解开皮带,抓住慕灵灵的脚踝,解开了绑住脚的绳子,慕灵灵吓的浑身发抖,拼命的乱蹬,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强势的掰开她的腿,没有任何前戏,硬生生的极进去。
“啊……”房间里传来凄惨的尖叫声,不断的回荡。
秘书撇过头,捂住耳朵,实在不想听这种杀猪的叫声。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画面要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两个人也按照郁靳久的吩咐,要有多粗暴就有多粗暴,把慕灵灵的姿势摆的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照片自然是没有少拍,每一张都尽量拍到慕灵灵的脸。
满屋子****的气息,浑浊不堪,秘书见差不多了,将相机里的照片拷贝进自己的手机,为以防万一特意备份了好几份。
见两个男人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便让他们继续玩,自己则是出去了。
问门口的保镖知道郁靳久上了顶楼,便进电梯上顶楼。
虽然没有下雨,但是阴天,黑压压的乌云放的很低,像是要将整个城市压垮,要将站在天台边缘的男人给压垮。
郁靳久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冷风呼呼的灌进胸膛,摸到口袋里的烟盒,忍不住点了一根,吞云吐雾,又咳了起来。
秘书快速走过去,伸手拿走他手里的烟蒂,拍着他的后背顺气,“郁总,保重身体。太太,还需要你。”
“她还会需要我?”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响起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迷惘。
“需要。”秘书毫不迟疑的回答,“你们是夫妻,太太会明白你的。”
郁靳久站直了腰板,看着秘书的脸,眸光深不见底,凉意涌动,“她说……是我把她推进了地狱。”
“太太只是一时太过悲伤,说的都是情绪话。”秘书安慰他。
郁靳久笑,笑意悲凉,满目疮痍,“我也想她是在说情绪话,可是我知道……她从不说情绪话。”
她是真的认为是他将她推进地狱的,就连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不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强势的将她禁锢在身边,如果不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也许她现在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