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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清洁的阿姨发现的郁靳久。因为郁靳久爱干净,所以白长安特意吩咐护士,郁靳久的病房一天要清洁两次。
阿姨傍晚照常去病房打扫,因为知道郁靳久的身份尊贵,所以不敢马虎,仔仔细细的打扫,结果在清洁床底的时候,发现好像有个人,吓的腿都软了,差点摔在地上。
连忙喊来护士,颤抖着声音说:“人……人……床底下怎么有人?”
护士弯下身子,打开手机照明,这才发现他们找了一天的郁靳久,竟然一直躺在床底下。
“郁总……郁总……郁总……”护士叫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护士让阿姨立刻去叫医生和其他护士来帮忙,这才好不容易将郁靳久从床底弄出来。
原本身体就没好,现在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天,被弄出来的时候,测量体温,再一次的发烧到39°。
白长安接到通知立刻赶过来,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郁靳久,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皱着眉心,站在一旁犹豫了许久,吩咐医生:“给他换个病房。”
医生一怔,没反应过来。
“现在就换。”他又说,神色凝重。
医生不知道原因,但还是和护士立刻安排给郁靳久换了一个病房。
所有人都在隔壁的房间,白长安站在空荡的房间里,看着病床,眸色深邃而探究。
伸手抓住床的边缘,毫无征兆的直接将整个床都翻过来了。
一时间整个人都怔住了。
床板上用记号笔写着郁靳久三个字,密密麻麻,几乎要写满整个床板了。
他终于明白郁老三为什么会在床底下呆一天了。
这两个人……
唉
……
一个星期后,郁靳久出院,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原本他的身材就不胖,现在看起来更加清瘦,穿着黑色的大衣和苍白无色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郁靳久没有再想着工作,而是回到南园休养。
医生说了,虽然可以出院了,还需要静养半个月,最好不要处理工作,多休息。
方兰心重新回到公司,暂时替他处理方氏集团的事务,让他专心的在南园休养,没有什么事都不敢去打扰他。
郁靳久回到南园,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发呆,与以前相比,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顾知深等人去南园看他,几个人有意想将气氛热闹起来,奈何他兴致阑珊,坐在沙发上闷不吭声,要么就侧头看窗外的枯木出神。
几个人都知道他这是心里问题,除非他自己看开,否则没有人能帮他从这种压抑苦闷的生活里解救出来。
回去的路上,云简月忍不住和顾知深吐槽:“挽歌走了,郁靳久现在整个就是一生无可恋的状态啊!”
顾知深摸了摸她的脑袋,轻笑:“宁挽歌就是他的恋!”
云简月撅嘴,“既然舍不得,那为什么不去纽约找挽歌?”
顾知深清邃的眸光看着她,没有说话。
舍不得,那为什么不去找她?
这个问题后来白长安也问过郁靳久。
那时他站在灯火辉煌处,虽然一身的冷峻却依然阻挡不了无数女人如飞蛾扑火一样扑向他。
他端着酒杯,神色波澜不惊,轻摇着酒杯里如血浆的液体,淡淡的开口:“她说,她想要一次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她想要,我成全。如果受不了就去找她,那我怎么能控制自己,不去折断她的翅膀,将她囚禁起来一辈子!”
爱是不计较收获的付出,爱是成全,爱是放手让爱的人自由,重获新生。
让一个强势霸道到入骨里的人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不能对他要求再多了。
再多,便是苛求!
……
半个月后,郁靳久重新回到公司,方兰心放手公司的事情,起初还有些担心他会玩命的工作,把自己的身体拖垮。
几天后,方兰心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郁靳久没有像之前那样拼命的工作,按时上下班,偶尔做不完的会带回南园做,有时会应酬,大部分时间都是回南园,一个月会有一天回郁家吃饭,会参加和兄弟们的聚会,虽然大家都拖家带口,这样的机会很少。
他看起来很正常,正常到让顾知深他们觉得都有点不正常了。
宁挽歌出国不在冰城的事,最终还是没有隐瞒住外界,八卦杂志,网络上都在纷纷议论郁靳久和宁挽歌是不是已经离婚了,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宁挽歌选择独自出国,而郁靳久这些日子没有一次出国的记录。
对于外界的议论纷纷,郁靳久不接受任何采访,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就好像是在默认离婚传言一样。
公司的股票因此有所下跌,但他不在意,以他的能力,这点小风波根本就不算什么。
在离婚谣言尘嚣甚上的时候,郁靳久恍若无事的在公司会议室开会,做着果断而睿智的商业决定。
会议结束,经理们陆陆续续的走出会议室,公司副总起身整理文件,不小心碰到了郁靳久放在桌子上的钢笔,钢笔摔在了地上。
清脆的一声,听得郁靳久脸色瞬间变了,急忙起身弯腰去捡钢笔,连自己的膝盖撞到桌腿都浑然不觉,只顾着检查钢笔有没有摔坏了。
副总见他这么宝贝这支钢笔,顿时感觉就不好了,连忙捡起被摔掉的钢笔帽,诚惶诚恐道:“对不起,对不起郁总,我不是故意的……钢笔有没有摔坏?要是摔了,我去找人修。”
郁靳久用钢笔在a4纸上写字,没有任何问题,紧皱沁着寒意的眉头这才缓慢的松开,沉声道:“不用。”
副总见钢笔没摔坏,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要将笔帽还给郁靳久,他伸手要接的时候,笔帽的口是对着副总,他隐约好像看到笔帽里有着什么字,咦了下。
“怎么了?”郁靳久挑眉问。
“郁总,你的钢笔帽里还能刻字啊?还是我看错了?”副总不太确定的语气,因为他只见过人家在钢笔或钢笔帽上刻字,还真没见过在钢笔帽里面能刻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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