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香立在一旁,看见公主绝望的趴在桌子上。
此时盼香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了。
自己不应该说公主绣的鸳鸯像胖头鸡。
可是盼香心里面也很委屈。
自己开始的时候怎么看也没有看出来那几笔涂鸦刺绣竟然是两只鸳鸯,那分明就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加上圆圆的一点。
盼香随口一说,没想到却伤害了公主。
盼香看着公主绝望的趴在桌子上,心里面也感到很难过。
盼香灵机一动,就对公主说到:“公主,我教你刺绣吧。
你不是想秀鸳鸯吗?我一针一线的教你公主。
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学会的。”
此时趴在桌子上的岳璃眼睛一亮。
对呀,自己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吗?
自己一针一线的学,肯定不会差到哪了的。
岳璃想到这里,原本黯淡的目光又变得亮晶晶了起来。
亮的在旁边的盼香心里面一颤。
盼香心里面想到公主,这样活泼开朗的样子也实在是太美了。
公主和盼香说干就干,她们迅速地拿起了针和线。
开始照着那一两个鸳鸯模板秀了起来,开始勾边绣大致轮廓的时候确实简单。
岳璃的心里面想到这么简单,看来刺绣也不难嘛。
没想到到后面越来越难。
有好几处盼香给公主演示了好几遍,公主才勉勉强强的学了个半成。
不过刺绣也有他自己的一番乐趣,看着那一针一线在自己的巧手翩飞之下,渐渐地变成一个模糊了轮廓。
又有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的变成了,两只活灵活现的鸳鸯,那种感觉实在是好极了,这就是现代人所说的创造力和创造的趣味性吧。
因为岳璃在现代是一个杀手,平常工作很忙,平常的生活就很单调,此时感受到了生活的乐趣,心情自然是高昂的。
就这样,岳璃几天几夜都在忙活,这一个刺绣都在想秀出来这两只鸳鸯,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这两只鸳鸯就成型了。
岳璃看着自己绣的这两只稚嫩的鸳鸯,虽然没有巧手的盼香绣出来的那么好,但是自己第一次绣也算是一个很圆满的结局了。
岳璃的心里面禁不住美滋滋的想到,要是把这两只精巧的鸳鸯给叶钦看见,不知道他会露出怎样吃惊的神色。
因为他知道在叶钦心里面公主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现在却突然拿出两只活灵活现的鸳鸯。
告诉叶钦,这是公主绣的,叶钦在心里面肯定会对公主有所改观,说不定会在父皇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
虽然父皇已经很宠爱自己了,但是也禁不住旁人去夸嘛,岳璃现在恨不得立马跑到叶钦面前,向他炫耀自己绣的两只胖鸳鸯。
岳璃对在自己身边的盼香说到:“盼香你现在就,向叶府传递消息。
就告诉叶府说公主下名贴让叶府的叶首辅来后花园一聚。”
盼香不疑有他迅速的就想完成公主交代给自己的任务,而岳璃之所以选择在后花园一句就是因为后花园的景色十分的优美。
还有自己上次建好的秋千,自己正好可以在那个秋千上面等叶钦的到来,岳璃也不想再冒风险出宫了。
岳璃想到这里就对身边的下人,喊到:“来人,我现在要梳洗打扮。”
因为想到叶钦不久就要跟自己在后花园的凉亭里面相聚,所以岳璃并没有舒舒服服地洗澡,而是匆匆忙忙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接着就开始梳妆打扮,接着岳璃就开始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了,岳璃想到一句老话:想要俏一身孝。
这就是说要穿点白色的衣服岳璃选了一件素白的裙衫,这件素白的裙衫只在袖口点缀着几朵粉嫩的娇花。
裙摆上面用心的,坠上了,琉璃的灯笼,看着高贵又不失淡雅,正符合岳璃公主的身份,岳璃看到这一件衣服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它。
之后变手上紧紧的攥着自己刚绣好的香囊,像后花园里面走去。
叶钦本来在后花园的凉亭里面焦急地等待着岳璃叶钦自从上次在和公主吃葡萄闹僵了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岳璃了。
几天不见,叶钦竟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十分的思念公主自己就算是在伏案工作的时候也时不时的想到公主那日稚嫩的睡颜。
睡着的公主失去了平日的张扬跋扈,虽然失去了几分灵动,但却多了几分甜美和宁静,紧闭的眼皮底下还能看见眼珠子。
在骨碌碌的转着粉嫩又细致的小嘴,时不时的舔动几下,给整张宁静的睡颜下增添了几分活力,叶钦想到那一张灵动的小嘴。
就忍不住使劲咽了咽唾沫,本来叶钦还在想着自己应该用什么名头再来公里见公主一面,没有想到公主竟然率先给自己下了拜帖。
约自己在后花园相见,这种好机会叶钦自然求之不得,于是叶钦慌忙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跑到了御花园里面。
叶钦冒冒失失的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直到到了后花园的凉亭里面,叶钦才清醒过来,难道自己真的对这个公主动心了吗?
自己对这个公主似乎是很在乎,超过了自己想象的在乎,明明前一段时间自己还愤恨的想要杀了她。
没想到现在竟然把公主放在了心尖上,这几个月的变化,连叶钦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叶钦抬头看见有一抹娇俏的身影。
向这边赶来,叶钦摇了摇头,不再做过多的他想,现在叶钦一心想的就是好好的看几眼自己朝思夜想的身影。
岳璃看见叶钦已经在后花园的凉亭里面等候多时了,此时,岳璃变三步,两步地跑到叶钦的身边,想要给叶钦一个惊喜。
岳璃把手里面一直紧紧攥着的香囊,拿到叶钦的面前岳璃对叶钦惊喜的说道,叶大人,看这是什么?
叶钦好奇地盯着公主手中的香囊看过去,才发现这个香囊似乎与众不同,这个香囊上面绣的似乎是两只鸳鸯,但是可以看出来秀者的手法十分的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