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话,我怎么感觉好可怕的样子?你可别吓唬我啊!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叶心盈就详细地解释给孙平安听:
“这个人是个色狼,上次他想抓我的时候,顺带着,将我们村儿的,一貌美如花的姑娘,就那刘姑娘,给掳走做小妾去了。”
孙平安立马就炸毛了,瞪着一双眼睛,瞅着万俟驽说:“别说小妾,就是正妻,我也看不上他啊。”
卡!万俟驽怒了,他自觉自己长得英俊潇洒,在他们南漠,想跟他的女人多了去了。
黄毛未褪的小丫头,也敢嫌弃他?
万俟驽猛地怒站了起来,便就想给孙平安个教训,结果眼睁睁看着,他瞧不上眼的小丫头,一顿地往他这边丢东西。
孙平安可不想给人做小妾,将身上带的所有药,跟不要钱似的,一股脑的,都送给了万俟驽还有他手下。
万俟驽跟他手下,想动也动不了了,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叶心盈拉着孙平安撒腿跑,还不忘对他做鬼脸气他。
这个死丫头!有本事这辈子,也别落他手里,想起前仇旧恨,万俟驽气得牙痒痒的,脑补他日,抓着叶心盈,这样那样报仇。
全都是抽筋扒皮那种,十分血腥的手段。
对此,叶心盈也算得上,是个能人了。虽然长得闭月羞花,可她就有那本事,让人对此视而不见。
万俟驽好色不?除去一开始,对叶心盈不了解,动过心思外,便就是一心想要弄死她,再没想过别的。
叶心盈可不管万俟驽他们,倒地上会不会被坏人弄死,反正他们本来就是坏人,拉着孙平安俩,没命地往柳城城门口跑。
万俟驽劫他们的地儿,是十里亭,太近了,他也怕惊动守门兵丁。
叶心盈与孙平安拼了命地跑,也跑了小一个时辰,直累得气喘吁吁的。叶心盈想停下歇会儿,可孙平安不干。
一想到叶心盈口中那位刘姑娘,孙平安恨不得,再生出两条腿来跑,哪儿还敢停半刻?
叶心盈忍不住吐槽她说:“要抢也先抢我!”我长得难道不够美?
孙平安自是见过叶心盈本来样貌,也承认叶心盈长得美。
但想到叶心盈性子,还有万俟驽看向叶心盈时,那嫌弃的小眼神,默默斜了叶心盈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叶心盈沉默半晌,哼哼说:“我在村里时,那也是村花儿,向我示好的可多了。”
可惜,孙平安嘴上说着“信”,那神情,妥妥地告诉着叶心盈,孙平安根本就不信她说的话。
一路上,两个人都不怎么高兴,在叽叽咕咕之中,终于在累到倒地之前,跑到柳城城门口。十里啊,她俩不停脚的跑了十里!
饶是叶心盈这种,曾经逃过难的,都累得够呛,更何况孙平安了。
守城门的兵丁,见两人一男一女打扮,又脏又臭的,于一众进出城门的人中,将她俩个单独提了出来说:爱看书吧
“走走走,要饭去别处要去。”
叶心盈指着孙平安,才要说她爹是孙过庭,孙平安拦着没让,她现在又脏又臭又丑,孙平安嫌丢脸。
可不报孙平安爹是谁,怎么进城啊?总不能叶心盈说:
“哦,我就是先前住都尉府,你们卫将军亲自认定过的,卫老夫人,你们将军的亲娘!”
她要是敢这么说,非被守门兵丁,当成神经病不可,弄不好再一怒之下,将她给打杀了也说不定。
叶心盈想说,孙平安拦着不让,兵丁大声呵斥,让她们俩滚远点儿,正乱的时候,一个不查,着了她们道的万俟驽,追了过来。
万俟驽带着人过来,本就没打算做好事,身上的毒药解药,还有能治病的药,也带了不少。
叶心盈她们忙着逃跑,头也没敢回,自然就没发现,万俟驽还有他的那三个手下,从身上拿解药吃。
而之所以慢了她们会儿,是因为孙平安的药,着实是毒,他们原地打坐,用内力疗伤,耽误了些时候,不过刚刚好,她们没进城。
南漠与柳城相毗邻,柳城内南漠细作不少,万俟驽先前不联系,是怕打草惊蛇。
现在,叶心盈都跑了回来,他又收着云城那边消息,卫封也在往回赶,万俟驽便就不敢再等了,急忙地发信号弹,让城里细作来城门口,接他进城。
紧赶慢赶的,还好叶心盈她们没进城,万俟驽就与那兵丁说:“她俩个是南漠细作。”
叶心盈瞪大眼睛,指着万俟驽说:“他才是南漠王!”说完,还埋怨地瞅了孙平安一眼:你说要早提你爹,不就没这事了?
不过那兵丁没信叶心盈的话,反信了万俟驽的话,立时与跟他一起执勤的他兄弟,大一声喊:
“将这两人拿下!”还南漠王呢,你怎么不说他是皇帝呢!
孙平安一看势头不好,方才顾不得丢不丢人,在南门口大喊一声:“我爹孙过庭,你们要是敢动我,让我爹打死你们!”
事实证明,什么时候都是挨爹的时代。
那兵丁虽不信,但对于孙过庭,还是颇多忌讳,便就问:“你是孙姑娘?不是跟着卫将军去了云城吗?”
孙平安转了转眼珠,一推叶心盈说:“卫将军在云城看上一姑娘,云城不是不安全吗?便就让我先偷偷地送回都尉府。”
当然,口说无凭,孙平安从身上,拿出一块领牌来,递给那守城兵丁,让他看。
那兵丁看向叶心盈的眼神,也是十分嫌弃,半信半疑,可给叶心盈气坏了,扒拉开挡脸的头发,伸到那兵丁面前说:
“我很美的!”我能看上你们卫将军吗?真是的,你那什么眼神?
那兵丁没看出她美来,但就这性子,兵丁的眼神更嫌弃了。
好在他并不笨,知道就美貌这个问题,与女人不能较真,十分聪明地闭了嘴。让她们在边上等着,然后让人去找孙过庭。
这就是不信她说的话了,可给叶心盈气得,都想跟他理论理论,但她还没失去理智,指着万俟驽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