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帝释天说的其它话,蒙面女子与那个白莲教的老祖可能还不相信,但是说有比金身境还强的高手,其它人可能觉得听起来有点离谱,但是蒙面女子与白莲教那老头都知道这是真实存在的。
特别是白莲教的那个老头他更是深信不疑,因此现在他和蒙面女子一个都愿让自己手下的人去杀陆钱冒险。
因为现在要想杀陆钱,一个天藏境武者还做不了,而万一真如帝释天说的那样,去的天藏境武者可都有可能回不来,而天藏境的武者之于他们而言又不是大白菜。
因此两人对视了一眼,只能暂时再想其它办法了。
而另一边,陆钱要是知道帝释天是那样想的,他可能要气死,不过站在帝释天的立场上,他那么想也没有毛病。
……
休息好了过后,陆钱趁着月色又慢慢上路了,其实他是不需要休息的,主要是为了让马休息。
而且,通过这次一系列的事情过后,陆钱也觉得他不用待在六扇门了,干脆就把明教拿在台面上来,或者段明芳不识时务的话,让他来做总捕头算了。
不过运作的方式他要改一改了。
以前他之所以受了很多委屈,还留在六扇门,一是因为段明芳还算是帮助他,二是因为系统任务要求的都与六扇门有关,但是现在这系统除了抽奖外,一点都没有响动了,陆钱猜想这系统应该是在修炼,或者去遨游其它地方了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以这系统的尿性,自己心里只要乱猜想它,它就会反驳,但是现在丁点动静没有。
……
陆钱精神力略微外放,又感应到后面有人跟了上来,陆钱干脆就把千幻面具揭了下来。
反正都隐藏不了了,倒不如光明正大的走。
至于后面这些尾巴,陆钱打算进了扬州在想办法收拾他们。
扬州,号称整个大夏皇朝最繁华的州,就连中州都比不了了,因为扬州土壤肥沃,风调雨顺,各种资源丰富,百姓生活安居乐业。
武道更是昌盛,是整大夏皇朝十八个州中仅有的二个同时有三个镇州级别势力坐镇的大洲,分别是八大世家之一的独孤家,五大道院之一的逐鹿道院以及六大魔门势力之一的玄阴教,现在应该算是四大魔门。
上次陆钱从泰州赶往太玄城,因为太匆忙就没有在扬州逗留。
……
扬州,盱眙郡郡城。
夜间。
一家客栈内,陆钱盘膝在床榻,闭目修炼。
经过了两天的赶路,他终于是来到了扬州距离太玄城最近的一个郡城盱眙郡城。
盱眙郡城同时也是扬州三大郡城之一,繁华程度不下于太玄城,有玄阴教坐镇。
此时陆钱正在修炼道心种魔**。
道心种魔**既然是天魔策上面的武学,那就是魔道功法,但是陆钱修炼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什么波澜,反倒是让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这道心种魔**在夜间修炼的时候效果极佳,因此每天晚上陆钱都要修炼。
不过魔道功法修炼讲究的是媒介,如果像其它功法一样按部就班的修炼,即使他光修炼精神力同样还是提升太慢了。
……
深夜,月明星稀。
外界一片寂静,偶尔响起几个醉鬼的嚷闹声和街头巷尾的犬吠声。
此时,陆钱已经进入深度修炼。
道心种魔**一遍一遍不断运转,精神力在陆钱身体表面循环往复,生生不息,一丝丝壮大。
“哗啦!哗啦!哗啦……”
客栈屋顶忽然响起一阵轻微的瓦砾被踩踏的声音。
“蹬、蹬、蹬……”
屋顶传来一道道轻微响声。
声音很轻,轻到微不可闻。
陆钱猛然睁开双眼,抬起头看向屋顶,微微皱起眉头。
没有理会,更没有多管闲事用精神力去查探。
然而,事情却是很快找上他门了。
“轰!”
突然,一道身影好似被重击一般,狠狠砸在他客房地面。
事情发生的突然,连陆钱都丝毫没有反应过来,房间地板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受伤极其严重,浑身是血,话也说不出来了。
显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人还没死,但离死也不远了。
“嘭!”
在那人砸下来那一刻,陆钱客房窗户被轻飘飘推开。
一道白色身影飘然而入,伴随着一股清香之气,好似一片羽毛落在那人身旁。
陆钱站起身,眯着眼看过去。
这是一个容貌极美的女子,衣着稍显暴露,面上带着若有所无的笑意,一对酒窝浮现出来。
只见她蹲下身子,在那人身上摸索一番,面上似有遗憾,好像并没有找打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一切,看似缓慢,实则发生在一瞬间。
此女实力不弱。
竟然是地丹境的武者,
而且不是普通地丹境武者那种。
这是陆钱第一时间感应到的。
白衣女子抬起头看向陆钱,巧笑倩兮,如同黄鹂般的声音道:“你这人倒也有趣,竟然能忍着没动,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说起杀人,她也面带笑容,表情没有一丝一毫变化。
对此。
陆钱只是一笑,圆满境界的排云掌瞬发。
霎时,凛冽罡气,笼罩着整个客房。
“杀我?你没有搞錯吧?”
陆钱淡淡道。
这女人打扰他休息也就算了,还这么嚣张,他都没有说什么呢。
“好强的掌法!”
那白衣女子心中呢喃一声,好似感应到什么,抬头一看,嫣然一笑道:“咯咯,你还是先解决麻烦吧。”
白衣女子朝窗口纵身一跃,化作一道白色身影,飘然离开,眨眼间消失不见。
此女身法之快,足以媲美陆钱的凌波微步,甚至犹有过之。
……
刹那间,一道强悍气势从天而降,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真元悍然爆发。
又是一个地丹境的武者。
“轰!”
屋顶直接被整了一个洞。
那人一落下来,看也没看陆钱,看到房间里躺着的人,神色猛地一变。
俯下身子,探了探鼻息。
死了!
陆钱刚才看得清楚,那白衣女子搜身时,一掌将其心脉震碎。
这人赶紧搜身,结果自然也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该死!”
那人怒骂一声。
直到此刻,那人才抬起头,看着陆钱坐在床上,也不在意,用近乎命令的口吻问道:“你可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衣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