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其间我打算再探杜伯的基地却始终无法联系上他,也曾在睡觉时含上我左手背上的引魂丹却毫无任何反应。只得作罢。我们一行跋山涉水,走过一座座山峰,穿过一条条峡谷,途中经过数条小河,终于在第十天下午来到蚂蟥沟。
早就听说这里山蚂蝗的厉害,大家纷纷先后开始打绑腿,或穿上长筒祙这类避虫措施,做完这些个个已累得精疲力尽,老许说如果大伙再坚持两三个钟头的强徒步,便能够走出山外了,他兴奋的指了指远处对面的一座雾气燎绕的山头,说走到那座山上手机就有信号了,没想到朗哥听后只是淡淡回道,请按计划行事,计划说好了今天我们要在这安营休息,老许一听,象只霜打过的茄子,一脸沮丧。杨子戏谑道:”桥下一群鹅,嘘声赶落河,下河捉鹅医肚饿,吃完回家玩老婆。”众人大笑。老许脸上挂不住,一脸慍色问杨子:“说谁要回家玩老婆?你啥意思?”杨子故作吃惊:“我只是随口念了句周星星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的打油诗而己,难不成念诗也不行了?”
到目前为止,每个人身上都还存有些肉干、煮熟的盐水牛蒡和一些茶,简单的停下来吃饱喝足,众人便开始安营扎寨,搭建庇护所。随后在确定好几个守夜人后,其他人纷纷回到庇护所拉开睡袋,合衣躺下了。
我惦记着那只鸟,心中疑惑着:会不会是我的那只呢?为什么它要弄掉风哥的帽子?为什么不回到我身边?,带着这些疑问,躺在温暖的睡袋里,看见左手背上的痣,我试了试又张口含上,这次有些异样,竟不知不觉来到机关鸟的体内,而它此刻正乖乖的趴在距离庇护所不远处的一个石缝里!
我急忙连线简伯,立马就通了,简伯笑着说道:“臭小子,还怪机灵的嘛,你怎么就知道机关鸟在附近?”“我是瞎蒙试中的,哈哈哈哈,居然真的是我的机关鸟回来了!”
简伯说了一下我的机关鸟最近的一些情况,原来机关鸟被国安的人带走后,同样被他们关进一个科研所的密闭室,饱受电击,X射线,高能无线讯号,离子脉冲……等等高科技装备轮番摧残,部分原件损坏,一度同总部基地失去联系,所幸其身上携带有一枚玲珑星,它具有弱电记忆恢复功能,总算利用那个科研所的通讯电路,断断续续传了一些方位坐标信息回来。总兵王旭(就是那个红眼机关鸟)带着人秘密潜入国安科研所,经过一番不亚于关押杜伯M国基地的激烈战斗,抢回了我的机关鸟,而王旭有个手下却被激光武器击毁了,王旭本人乘坐的机关鸟也受了轻伤。简伯直感叹后生可畏,中国后人制造的各式激光武器可比M国花样多多了。最后他忧心冲冲的告诉我,之所以不敢让机关鸟光明正大的来找了,是因为我的这个户外小队里面混有国安的人!
听完简伯的话,我震惊之余彻底愤怒了,妈妈的,简直不让人好好过了,在家也就算了,这么隐密的组团出来了,居然依旧不放过对我的追踪!
想想自己和国安相比,一个是蚂蚁一个是鲸鱼,根本没可比性,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问简伯:“我们这小队里谁是国安的人?他们究竟是谁?”
简伯叹了口气,说:“你先看一下我们偷录的视频。”随后他打开了机关鸟上的全息光影视频,镜头中出现了秦岭的地貌以及一个穿军装的男人,我仔细辩认,正是小五,他对一个驴友模样的人发号施令希望他协助工作,而那驴友竟是风哥!风哥似乎并不情愿,极力反对,小五命手下擒住他,掏出一台手提的什么仪器冲风哥就照,只见风哥眉心一红,几分钟后风哥忽然来了个180度的转变竟欣欣然同意了小五的命令……画面到这切换了,只见风哥悄悄摸进小卖部老板娘为我们提供的客房窗户边,正欲行事,却被机关鸟啄的头破血流,狼狈逃窜……画面又切换了,场景居然是在我的小茶馆里,没有见刘伯,只有我的服务员兼收银员花盆在。她一改往日唯唯诺诺的样子,正在给旁边的柳儿训话,看这架式口吻,加上一边柳儿的状态,她应该是柳儿的上级,她正要求柳儿持续对我进行监视,旁边竟还站有樱花,最后一个画面是樱花和风哥,正抓住杨子,用那个手提的仪器一照,杨子眉心一红,也和风哥一样,开始对特工上级们俯首称臣了。
我庆幸特工们还没对我下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得离开他们!离开!
可是,我究竟应该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