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肯斯仁和礼维路他们回来就苦思技术提升,这块未探明的区域勾起他们不尽的征服欲。
他们原本一头扎入工作中,然随着工作的进行,他们这份焦急却逐渐消减,换而言之的是教导后辈,安心生活,这和以往他们的个性有着极大的不同。
大家都将这些归结于那些可爱儿孙的萌化,可是实质压下他们躁动的却是神类的手段。众神舍不得他们依然这般辛苦,这般劳累,希望他们可以安享生活。
如今他们的能力下降很多,他神的意念,以及专门的高智机器神就可以导引他们的心思。当然高神可以完全主宰他们的思维,但神类不想如此,虽然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却不想他们失去自我,只在某一方向加以疏导。
现今地球的影像早已不在时时播报之中,但每隔五日会有一个这段时间简短的信息汇总,众神对于地球神人的生活基本了解。当年他们集体坚定地离去,令众神感伤不已,上千年过去了,众神虽然依旧感伤,但却可以隐忍了。众神为了转移这份痛,将全部心思都用在工作中,大家集中力量大攻关。
转眼豁肯斯仁和柯唯夫可斯的多位儿女都已长成,特别是那些女儿们,出落得越发娇艳欲滴。虽然她们和父母的美貌无法相提并论,但在年轻一辈中,各个方面都是无可挑剔的顶级存在。
豁肯斯仁和意因丝,柯唯夫可斯和菲尔丽对待儿女的教导和管束都极为严格,没有一丝放松。意因丝在此方面表现得尤为突出,达到了严厉的程度。她对待儿女绝无一丝娇宠,可见这些年的反省中,她的改变是多么彻底。
博谓思与柯唯夫可斯和菲尔丽一直有一种,说不出的超越其他神人的依赖感。只要他们在一起,他就喜欢跟在他们身旁,和他们极为亲密。而柯唯夫可斯和菲尔丽也很喜欢博谓思,参照心普乐的实例,也就希望女儿和其多亲近。
他们的大女儿“昕孜达”,果然对这位俊美,温善的长辈很喜欢,两位在其父母的推波助澜下,接触甚密。那边意因丝的长女“迪惠诚纳”,对基伦这位和父母同样高智和英美的长辈极为倾心,只是基伦对此好像并不动心,对于她的亲密表现,他一再泰然而对。
有了心普乐的经验,在大家聚会之时,柯唯夫可斯乘幸提出,“我想借今日之团聚,将我的大女儿昕孜达许给博谓思。”
此言一出,豁肯斯仁立刻赞同。
博谓思低头不予置否,他与昕孜达一直相处得很好,而昕孜达瞬间羞红了俏脸。
看着他们二位的表现,豁肯斯仁欣喜地笑道:“好事成双,我也想将迪惠诚纳许配给基伦。”
柯唯夫可斯、菲尔丽、意因丝他们随即一致称好。
基伦却蹙眉道:“谢谢各位的好意,我想一个人生活。”听他所言,一直对其有情的迪惠诚纳顿时垂眸,深咬朱唇。
基伦这样的态度,大家并没有感到突然,因为对于迪惠诚纳平日的主动亲近,他可是不冷不热,这些大家都有目共睹。
“她一直对你有情,如果你未看好,可以选别人,此事你随意就好。”意因丝对此很开通,这种事要看双方的意愿。
“我不喜欢此事,对谁都未动情。”基伦平静道。
想着友朋那边发展的较好,而自己这边还有一半未成婚之人,菲尔丽也颇为着急,于是她道:“如果只取迪惠诚纳的确委屈了你,我们也效仿实例,将我们两方的女儿都许给你如何?”
基伦是除了他们四位之外,能力和绝美都和他们相近之人。
“怎么提到委屈,这从何说起。”基伦睁眸道,“我郑重实言相告,我心中对于女人,以及孩童极为反感,我绝不踏此一步。”基伦一脸坚定,毫无商量的强拒。
基伦原来拥有此心,大家随之沉默。
看基伦这样坚决,豁肯斯仁随即理解道:“好吧!此事不易着急,一切看自己的心意。”
那四位先前对婚姻也有抗拒,所以对基伦并没有太过劝说,于是为博谓思和昕孜达办了喜事,她安然地搬入博谓思的居所生活,而基伦之事只能暂时搁置。
居克事件后,基伦就进行了反思,随后发生的众多事件,使基伦明白自己就是安斯嘉所有痛事之源,为此他深刻反省,甚至都无生念。对于自己因为爱慕意因丝而使一向祥和,安宁的安斯嘉众神的生活增添了无尽的苦痛,他深知罪孽深重,今生无法拟补,从而痛恨自己过去的所为。对异性,对后辈这十几亿年他已经彻底摒弃,唯恐避之不及,现今别人又提及,他反感之至。
而对于殊原亮新加和士尼特德的婚事,大家却没有什么关注。
因为殊原亮新加的特性是千余年保持不变,对于外界的任何变化好像都不为其所动。除了交办给她的工作,以及早告知她的集会,其余时间她一律喜欢独处。连士尼特德在内,大家都想和其多亲近,可是一概被她拒之门外。时间久了,大家也就适应了她的所为,一切顺其自然。
士尼特德是大家不太愿意接触之人,连心普乐的几位见到他后都有此感。他是个只爱自己,不爱别人之人,虽然看到很多彼此相爱之人,可他却不为所动,因为他没有爱别人的心思,再加之大家和他之间又始终有一条若有若无的线,他对于那些热热闹闹之家,并不羡慕。
而那边一直独立发展的爱达尼慧尔的五位,原本就因力量单薄,发展滞后。现今与那两方融合后的科技相比更是落后一大步,不过他们后代的发展并没有滞后。
这源于束蔓蒂。
束蔓蒂对于异性之事一直难抑心动,可是她是三星球被监管时间最长的,这么长时间的管束令她的心思变成了不可实现的虚幻,她也适应了这种概念。来到地球以后,好像一切都自由了,但是长久形成的意念却令她没有妄动。
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又有了心动,但心动和行动之间存在很大的距离。她经过多年的酝酿终于付诸,那令她心动之人就是劢格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