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人都有迁怒于人的习惯,尤其当孙以恒也抓瞎的时候,他更会将迁怒这种事发扬光大。(无弹窗广告)
“郝迢,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郝迢一愣,刚想回话,人已经被孙以恒拽住领子,一把从办公桌后拉了出来。
他一看孙以恒这架势,分明是要把文斗发展成武斗,虽然他年轻时候也是当过兵站过岗当过嫖客入过党的男人,但好汉不提当年勇,他都快六张的人了,又养尊处优多年,哪是孙以恒这半大小子的对手?
脸色一紧,“我怎么了?”
“你把含烟气哭了,你说怎么了?”
郝迢一翻白眼,把柳含烟气哭的人明明是他才对,他怎么恶人先告状?一旁的柳含烟原本正伤心,听到孙以恒栽赃嫁祸,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孙以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郝迢的胖脸上,所以也没有注意到祸水正在对他狂抛卫生球。
“你别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自己弄哭的。”
“我不管,我刚刚已经说过,柳含烟在学校里只要心情不好,那就一定都是你的责任,谁让你长得丑!”话音刚落,一拳打在郝迢的眼镜上。
其实他这一拳看似猛恶,其实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力道,不过这一拳有个名头,叫做隔山打牛。
孙以恒当然不是要打沙发泄愤,那不是胡闹吗?他是要在郝迢的鼻子上留个几个月也消不去的印痕。你不是临海大学土皇帝吗?你不是天老大你老二吗?我就要让临海大学全部师生都看到你脸上这个红印,让他们知道你在主场被打,让你落脸!
从这也可以再次验证一个道理,宁惹读书人,不惹老中医。
郝迢铁青着脸扔了眼镜,狠狠看着孙以恒,“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等你,不过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孙以恒一拉柳含烟,转身出了校长办公室。
柳含烟沉默的走在临海大学校园里,期间没有和孙以恒说一句话,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无论她是爆发还是变态,这都不是孙以恒想要见到的,所以孙以恒使出了十八般搭讪武艺,但面对一个铁了心的女人,他只能功败垂成。
如果有可能,他说什么也不会在柳含烟面前提起“祸水”,因为他实在不想面对一个暴走的女人。但他仔细判断了当前的形势,如果不先引爆对方,等她自主爆炸时,那个当量的毁灭性很可能直追一枚小型核弹,到时候真是不死也不行了。
“祸水!”
柳含烟一听,果然愤怒的抬起头来。孙以恒一见有门,急忙一把拉住她手,这时虽然不是中午饭点,但临海大学里仍然是人来人往,没办法,华夏国的大学什么都不多,就是闲人多。
柳含烟在临海大学也算是个风云人物,这也难怪,无论是谁有一张比武冰冰武太后还狐狸精的脸,她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所以在洞察到有不法分子强行拉住柳祸水的玉爪子以后,临海大学保柳护烟武装部全体成员一个接一个闻风出动。
说起这个保柳护烟武装部的成立,和孙以恒还有很大关系。自从临海大学教学楼一役之后,临海大学汉子们的世界就彻底崩塌,因为他们的唯一女神柳含烟柳老师居然被一个不知名男子拦腰抢出了临海大学,这是他们所不能容忍的,后来有人在临海大学学校贴吧里成立了柳老师临海大学自卫队,后来随着队员们的不断壮大,终于在公厕上书之后发展成了今天的保柳护烟武装部。
不过孙以恒哪知道这回事?他只知道再不跑就永远也跑不了了。
作为药王村游击队长,他这辈子一半的功夫都在跑上了,所以当年他也被药王村的小伙伴们称为孙跑跑。虽然背上还趴着一个,但孙以恒跑起路来又快又稳,如履平地,如果他这时候再长啸两声,那就和赤兔驹没什么分别了。
十多分钟以后,他总算拉开了追杀大队,这让他不禁松了口气,但背后的柳含烟却是一阵躁动。
孙以恒不由一愣,回过头来,只见柳含烟满脸通红,“含烟,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柳含烟这时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敢抬头?死命的拽着孙以恒,但孙以恒哪知道她又是什么意思。
“含烟,你到底怎么了?”
柳含烟还没有回话,只见迎面一男一女倒是先开口了,“烟烟啊,这位是谁?”
柳含烟强忍着羞涩抬起头来,看着一男一女叫了一声,“妈妈,爸爸!”
这回倒是轮到孙以恒傻眼了,妈妈爸爸……祸水的父母!
柳含烟见他傻乎乎木头桩子似得杵在原地,使劲一拧他后背,“你倒是放我下来啊!”
孙以恒急忙把柳含烟放在地上,“那个……这个……”饶是他平时口若悬河,这时候也是癞蛤蟆打瞌睡干瞪眼。
柳含烟的父母年纪都在六十岁上下,柳父相貌清瞿,身上有一股书生气质,年轻时候也是个美男子。柳母慈眉善目,眉眼和柳含烟颇为相似,可见年轻时候也是个大美人,不然也不会生出柳含烟这种祸水来。
其实孙以恒曾经听柳含烟说过一次,她家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当年被人批斗过,先是下了工厂,后来又进了牛棚,将近四十岁才有的她。也正因此,她才会做老师,走上学术派的不归路。
“烟烟,怎么不给我们引荐一下?”
柳母又问了一句,其实最近几年来,柳含烟的婚姻大事一直就是老两口最为头疼的事。没办法,有时候女儿生得太漂亮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来求亲相亲打女儿主意的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家虽然是书香门第,但这年头书香门第的另一个名号就是穷书生,没钱又没势力,所以很多时候就是想挡也挡不住。
俗话说得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女人一嫁就是一辈子,所托非人那只能误了终生。所以这就更让老两口警示,好在这些年来小柳同志一直坚定不移,抵挡住了无数诱惑。
不过今天看到女儿和一个年轻男子呆在一起,老两口是又喜有又。喜的是女儿终于有了喜欢的男人,忧的是谁也不清楚孙以恒的为人,怕他也是那种富家公子哥,抱着玩完罢了的态度找上柳含烟。
“爸爸……妈妈……他叫孙以恒,是个医生。前段时间我脚扭伤,就是他治好的,后来也是他天天送我上班下班……”
老两口一听,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个医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
柳父主动握紧孙以恒双手,“原来你就是那位孙医生,前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
孙以恒更是一愣,这有什么好麻烦的,原本就是他造的孽。
不过更让他不知所措的还是老头的态度,柳含烟的父亲跟自己这么客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孙以恒讪讪一笑:“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柳母一听这话,更加认为这个小孙医生和女儿有眉目,忙道:“老头子,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把小孙医生请回家里坐坐。”
柳父道:“对对,你瞧我这脑袋,整天对着那些书本资料都傻了。小孙医生,今天中午你别走了,留在家里一起喝两杯!”不由分说,拉着孙以恒就往家走。
如果有可能,孙以恒也很想问问,这老两口到底是知识分子还是职业绑票啊?怎么不明不白就把他给弄家里去了。到了柳含烟家里,老两口就开始张罗出去买菜,家里只剩下孙以恒和柳含烟二人。
对于老两口的信任,孙以恒还是很受鼓舞的,要么怎么人家都是知识分子?就因为这份一眼就能看出他纯洁的眼力了。
刚刚柳父太热情,所以孙以恒接连喝了几杯茶水,这时忍不住想去放水。
“烟烟啊,卫生间在哪儿?”
自从听到柳父柳母叫她小名以后,孙以恒也老实不客气拿来用了。柳含烟刚开始还挺不满意,但在他又叫祸水之后,只好任他了。
柳含烟随手一指,“走廊最后一个房间!”
孙以恒按她指示到了走廊尽头,但尽头却是一左一右两个房间。
孙以恒微微一愣,随即推开了左面那道门。这时身后响起了柳含烟羞怒的声音:“孙以恒,你这个流氓,你闯进我房间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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