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此人绝不简单,若不除去,他日必成为我们的心腹之患。”胡易敛起慵懒,脸色带着几分凝重。
东方邪斜睨了他一眼。“木夜低调精明,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他身后的国家不给力,英雄无用武之地。”
胡易默了,燕临国的确不是什么大国,木夜也只是一个庶出的皇子,身份卑微,人却精明得跟狐狸似的。
“木夜对西门疏用情极深,你若是成人之美,估计他就能为你所用。”胡易叹息。
东方邪愠怒,瞪着胡易,漆黑的眸中风暴涌起。“西门疏的本事,天下皆知,我宁可毁了她,也绝不便宜别人。”
“自私鬼。”胡易小声低咕。
天妒英才,在他看来,东方邪妒英才。
“你说什么?”东方邪低沉的声,夹着几分冰冷。
胡易嘴角抽了抽,这家伙是顺风耳吗?这么小声都能听到。
“呵呵,没什么?”胡易讪讪陪笑,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听说你找了两个得了花柳病的乞丐去毁了甘蕊儿?”
花柳病!胡易毛骨悚然,不被东方邪爱的女子,真是悲哀。
西门疏是前车之鉴,甘蕊儿......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东方邪嘲讽。
“呵呵,一般一般。”见东方邪脸色愈加阴沉,胡易脚地底抹油溜之大吉。
入夜。
西门疏躺在床上,感觉到有人逼近,猛的睁开眼睛,便见两名侍卫一副垂涎欲滴的盯着自己。
西门疏心一惊,从他们充血的双眸,不难看出他们服了催*情*药。
“东方邪。”西门疏气得叫东方邪的名字,绝艳的脸有着一丝怒气,这一招他还真是屡试不爽。
西门疏一出声,两名侍卫猴急的扒向她,上下其手。
他们不比新婚之夜的两名乞丐,他们是侍卫,身手不错,加之又有情药的推动。
在新婚之夜西门疏有防备,一招便将两人制服,可此刻的她,毫无防备,她做梦都未曾想到,东方邪消停了几日,又对她使出同一招。
西门疏趁两人解腰带时,手脚得到自由,趁药效还没发挥到无可自控的地步,她一脚将一人踢开,双手将一人推开,从床上翻滚下来,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此刻,她即使是在凶险的局面下,亦不见一点慌乱。
“东方邪,如果你还算个男人就给我出来。”西门疏朝门口喊,她能感觉到东方邪就在门外。
西门疏话一落,门被推开,东方邪迈步进来,冷峻的眸子,残忍的如同嗜血恶魔,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想要朕现场观摩,朕也不介意,朕也想看看你承欢在他们身下淫*浪的样子。”
见他进来,西门疏松口气,嘴角微微勾起,不是嘲笑,而是得意。
缓缓地站起身,拉了拉衣衫遮住外露的春光。
见状,东方邪冷笑一声,对呆滞在床上的两名侍卫寒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药效还没完全发挥出来,所以两名侍卫还存了理智,眼前这女人毕竟是帝君封的贵妃,虽不得宠,可那身份仅次于帝后。
帝君又进来了,没发号施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东方邪催促,两名侍卫如吃了颗定心丸,立刻准备扑向西门疏。
西门疏闪身,在躲开的同时,从头上抽出一支簪子,顶在咽喉间。“别过来。”
两名侍卫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