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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带她去玩(1 / 1)

甘力风抚额,上前将西门疏推走,他不认识这人,太丢脸了!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二弟,真很难想象,那一对一岁大的儿女是他的。

西门疏不由一惊,被那人抱着,王嬷嬷居然没一脚将她踢飞。

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片刻,淡淡开口问道:“他是谁?”

甘力风不由睨视过去,嘴角抽搐。“很遗憾的告诉你,他是你二哥。”

“甘力雨。”西门疏诧然的看向甘力雨,这具身体的二哥,除了甘力风以外唯一对她好的人。

甘力雨的名声,胜过甘力风,若说甘力风是东方邪隐藏在暗中的势力,那么甘力雨就是东方邪摆在明处的势力。

他也是一个传奇人物,边关常年战乱,他一去边关,第一年,战役不断,杀得那叫热血沸腾,然后,第二年就把敌军的公主娶到手,不是抢到手,而是娶,同年为他生了一对儿女。

“见面不如闻名。”西门疏得出评论,这家伙两个字,幼稚。

甘力雨嗷嗷叫,放开王嬷嬷,蹭到西门疏面前,潋滟的眸波流转,伸出手,戳了戳西门疏的肩,不满道:“什么叫见面不如闻名?你二哥我邪魅不羁,**逗趣,俊美迷人,而且,我们还一起洗鸳鸯浴呢!你怎么能嫌弃二哥呢?”

鸳鸯浴?西门疏听到这两个**的字眼,联想到上次药浴事件,她跟木夜算是洗鸳鸯吗?

想着想着,西门疏面颊不由得染上红晕,越发透出几分妖娆风情。

甘力风瞪了甘力雨一眼,拍着西门疏的肩,解说道:“别听他胡说,那次是你不小心跌进水里,他跳下水去救你时才知道自己不会水。”

提到丑事,甘力雨颇为不屑的嗤道:“我现在会水了。”

突然间,西门疏想去质子府见木夜。

当着甘力风跟甘力雨的面,她当然不敢这么说,只能以身子不舒服为由,让王嬷嬷推她回玉溪宫。

甘力风舍不得她走,甘力雨也舍不得,但西门疏的理由,让他们不好开口留,就连甘力雨也不好意思。

“王嬷嬷,你推我去质子府,可以吗?”西门疏每次让王嬷嬷做什么,都用祈求的语气,这比命令的语气更令王嬷嬷难以拒绝。

若说她去别的地方,王嬷嬷肯定不同意,但是质子府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知是天意,还是木夜跟西门疏有缘,当墨见西门疏出现在质子府门口时,整个人震惊住了。

为了阻止木夜进宫,墨以下犯上,不顾后果点了木夜的穴,强行将他留在府中,谁知她从宫内跑来质子府了。

“抱歉贵妃娘娘,你来得很不巧,主子不在府中。”墨睁眼说瞎话,只是话音未落,木夜就愤怒的杀出来,他的谎言赤luo裸的被当事人拆穿。

西门疏目光从墨身上掠过,落到满是杀气木夜身上,她了然了,墨不待见她。

王嬷嬷危险微眯着双眸,任何试图阻止公主撮合他们两人的人都得......

墨吞了吞口水,没有一点谎言被当场拆穿的窘迫,反而镇定的问道:“主子,您回来了?”

西门疏眼角一抽,暗忖,他应该这样问,主子,您这是要出去?

见到西门疏,木夜的怒火瞬间烟雾弥漫,懒得跟墨计较,问道:“嬷嬷,你怎么带她出来了?”

“她想见你。”王嬷嬷老实回答。

西门疏只觉脸颊一热,嬷嬷,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木夜表面平静,没掀起任何波澜,内心却在掀风鼓浪。

西门疏清咳了一声。“在宫里待太久,有点闷,想出来透透气。”

墨睨了她一眼,宫外这么多地方,什么地方不能透气,偏偏跑来他们质子府,若不是怕太子一掌劈了自己,墨真想提醒她,有夫之妇,别来you惑他家太子。

木夜瞪了墨一眼,他们多年主仆,默契十足,墨一个眼神,便知他在想什么,对着王嬷嬷说道:“嬷嬷,您先回玉溪宫,明日一早,保证安全将她送回去。”

“主子。”墨一听不乐意了,太子这是要留人家过夜。

“闭嘴,你的事我还没跟你算。”木夜狭长的凤眸陡然沉下几分,神色极为不悦。

“不急,只要你能保证她的安全,跟她腹中孩子的安全,过几天送回宫都没事。”王嬷嬷很体贴的说道,有她在玉溪宫守着,谁会知道贵妃不在寝宫里。

墨恨不得一掌拍死这老太婆,前提是他是她的对手,他想拆散他们,她却撮合他们,他们就注定是敌对。

还有九天,太子就要离开了,原本他就觉得度日如年,他只希望这九天能平平安安度过,她们却非要给他整出事儿来。

御书房。

“他没逃到边关去?”东方邪问向甘力雨。

甘力雨敛起慵懒萌,潋滟的眸中满是认真严肃。“没有了。”

“没有。”东方邪摸着下巴,冷冰的嚼着这两字,没有去边送,那他会逃到哪儿去?

在苍穹国,已经将他封杀,只要一露面,准被人发现。

“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甘力风开口。

“什么问题?”甘力雨跟东方邪异口同声问。

“当时救走他的人是谁?”甘力风看了两人一眼,停顿一下,接着说道:“我们布下天罗地网,以东方臣的本事根本无法逃脱,我们只要查出救走他的人是谁,不怕东方臣不落网。”

东方邪沉思,当时他杀进皇宫,一剑斩下东方臣的头颅,东方臣毕竟是一国之君,以帝君的身份葬入皇陵,然而,却在下葬那天,发现那个东方臣是假的,被易了容。

真正的东方臣还在人世,打蛇不死,必被蛇咬,这样的照例太多。

东方邪眼眸危险地眯起。“这个人能在我们杀进宫之前将东方臣救走,还为他准备一个替身,拖住我们几天时间,让我们无从查起,一定有很密集的情报网,甚至可以说是我们认识的人,清楚我们整个计划,心思缜密。”

甘力风跟甘力雨沉默,当时攻城逼宫,他们两兄弟并未参加,所以,对当时的情形他们不是很清楚。

东方邪睨了一眼甘力风,放下手中的奏折,微微沉思了下说道:“彻查质子府。”

除了木夜,东方邪想不到还有谁更痛恨自己。

甘力风跟甘力雨面面相觑,甘力风说道:“彻查质子府,会惊动淑太妃。”

众所周知,燕临国质子是淑太妃的外侄,淑太妃对这个外侄视如己出,将他保护在羽翼之下,没有谁敢去找他叫嚣。

“母妃那边,朕会去说,我们被他耍了太久,他也逍遥得够久了,是时候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质子永远都是质子。”东方邪犀锐的目光带着凌厉光芒,薄唇抿起冷漠的弧度,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威慑力骇。

甘力风犹豫,怎么说木夜也算是小妹的救命恩人,他怎么能恩将仇报,彻查他的质子府呢?

甘力雨似乎看出自家大哥心思,上前一步拱手,毫不迟疑将彻查质子府的事揽在自己身上。“莫将愿意领命。”

东方邪点头,他本就打算让甘力雨去,接着又说道:“每个人查清楚,还有,特别是打入冷宫的阳舞帝后。”

“是。”两兄弟掷地有声,有着身为军人雄厚的魄力。

东方邪深邃的眼中寒芒迸射,冰冷如玄铁,冷声道:“宁可错,不可漏,必要时,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茶花园,茶花飘香,清风拂过,沁凉的空气带着冷意拂过心田。

西门疏欣赏着茶花,在万花中,她特别钟爱茶花,也喜欢它的芳香。

“府外有人监视,府内却没有,尤其是在茶园。”木夜冷魅的声音响起。

“小心驶得万年船。”西门疏并未因他的话,而大意起来,她深知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木夜抿了抿嘴,却没再相劝。

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良久,西门疏才开口问道:“这些茶花都是你亲手种的吗?”

西门疏特意加重“亲手”两字,其实她知道是他亲手所种,为了打破那份宁静,她才明知故问。

“是。”木夜点头,蹲下身体,撮近那株茶花,指腹抚摸着白花的花瓣。

西门疏就这么看着他,在茶花的映照下,褪去了那份锯傲的冷若冰霜,整个人有着矜贵you惑,眼波流转之间,透出令人心悸的魅力。

狭长的凤眸,眼角微微上挑,含着一抹风华逼人的光芒。

“茶花很难种,尤其是在苍穹国。”西门疏之所以钟情茶花,除了它本身对她的you惑,便是因苍穹国难种。

因为稀少,所以珍贵。

整个苍穹国境内,恐怕也只有质子府才种了这么一大片,她很好奇,他到底是用什么办法种活的。

“有楚南国难种吗?”木夜脱口而出的反问,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微微蹙眉,却没展露出太多的情绪。

“楚南国?”西门疏黛眉轻挑,有些不解他为何用楚南国来比较,不是应该用燕临国吗?

“只要有心,就能创造出奇迹,何况是种茶花。”木夜目光悠远的望着北方,一抹思乡之情在他眸中一闪而过,快得让西门疏都没机会捕捉到。

“是啊,只要有心,没有什么事是完成不了。”西门疏喃喃念着,陷入某种情绪中,眸中流露出的竟是某种伤楚。

木夜余光捕捉到,只是微微一愣,却没去窥视她的内心。

她很美,西门疏是强势中带着惊艳,而她是柔弱中带着绝艳,她们身上都散发出一种光芒,那是一种很耀眼的光芒。

只需一眼,便会被她们的长相**。

“你真要离开了吗?”西门疏突然问道。

木夜一愣,敛起复杂的思绪,点了点头。“除去今日,还有八天。”

八天对他来说,眨眼就过,对墨来说度日如年,他是眼巴巴的盼望着自己能提前。

父皇病危,他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他也想守在他老人家的身边尽孝,只是,想到要离去,心空得闷。

疏儿的尸体暗中运回楚南国,按理说,他在这里没有留恋,却不知为何,她成了他莫名的牵挂。

在他们因媚毒,行了周公之理,又得知她是第一次,他甚至想过,娶她。疏儿死了,他是楚南国太子,将来的皇帝,他不可能为了疏儿守身如玉,终生不娶。

只是,面对她对这件事淡然处之的样子,想问她愿意跟他走吗?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哦。”西门疏垂眸,轻轻的哦了一声。

“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木夜问,西门疏抬眸凝望着他,木夜又说道:“如果想去,我陪你。”

“枫树林。”

枫树林,南城八百里外的一个富饶的城镇上,枫树林在河的对面,阳江河贯穿了丰盛城,有鱼米之乡之称。

丰盛城好似受过诅咒般,每一年必有一次水患,却不会选在秋季丰收时,大多在冬季,或是春季面临洪水泛滥。

此季正好是秋季,所以木夜想也未想直接答应。

从帝都城动身,一天**便可达枫树林,西门疏的腿不方便,当然不能一天**赶路,所以,木夜计划,分两天,来回便是四天,玩二天,拿一天来备不时之需,八天除去七天,他必须在一天之内完成公事。

第二天一早,几乎是天不见亮。

他没告诉墨,因为墨会阻止,留下一张纸条,没说明原因,只说七天后回来,带着西门疏向枫树林的方向而去。

出了南城,一身男装的西门疏掀开帘子,看着驾驶马车的木夜。“我们就这么走了,真没问题吗?”

西门疏不担心皇宫里,有王嬷嬷在,她放心,而是担心墨,西门疏能感觉到墨对她的敌意。

木夜是将墨骗出去,才带着她偷偷离开。

“没问题。”木夜保证,墨就算是发现他们离开了,他也不可能出来找他们,他们都走了,他再走,事情谁来处理。

有了木夜的保证,西门疏安心了,放下帘子,靠在马车里休息。

本来一天**的路程,木夜心疼她周车劳顿,刻意放慢行进速度。

才赶了一个时辰路,西门疏只觉一股酸味急欲涌出喉咙。

西门疏捂住嘴,掀起窗帘,趴在窗户上干呕,他们走得太急,都没吃早膳,肚子里空空,什么也吐不出。

马车未停,木夜掀帘冲了进来,不等她回身,已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很难受?”力将对光由。

“这药......呕......”西门疏推开木夜的怀抱,趴在窗户上呕吐,依旧什么也吐不出来。

木夜心疼的拍着她的后背,待她呕完之后,揽入怀中,见她脸色苍,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可好些了?”

西门疏软软靠在他怀里,小脸贴在他胸膛蹭了蹭,手揉着胸口。“没事,只是胸闷,有点头晕。”

“再坚持一会儿,大概再走半个时辰便有客栈。”将她搂在怀里,木夜拿过披风,将她密实地盖在她身上,免得不小心再着了凉。

“嗯。”西门疏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什么似的问道:“这样呕吐的反应,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以前她怀孕的时候,开始的时候也这样呕吐,没想到假怀孕的反应也这么明显。

“服下第二颗药丸。”木夜顺着她的青发,她这样的反应让他想到疏儿初孕时。

他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她晕倒在自己怀中,诊断她有身孕,她的喜悦,他的悲痛,最终,她的那份喜悦化解了他的那份悲痛。

西门疏默默的推数时间,心里哀鸣,她根本没怀孕,却要承受怀孕之苦。

“没有解药吗?”西门疏想,她不在宫中,没必要再装了。

“没有。”木夜直接戳破她的希望。

“可是......”西门疏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她如今是女扮男装,一路上若是让人见到一个男人吐得跟孕妇似的,肯定会联想偏偏。

西门疏不抱希冀了,木夜见她好受一点了,才出去重新驾驶马车。

半个时辰后。

“蕊儿,客栈到了,我们进去。”木夜跳下马车,掀开帘子,手伸出西门疏。

西门疏愣住着,他叫她蕊儿,他这是第一次叫她,听到耳里甜在心里,也有一股酸味,他们认识近十年,他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西门疏,而这具身体跟他认识才多久,就叫得这么亲密。

蕊儿......蕊儿......

“蕊儿。”见她不动,木夜又唤了一声,他这次带她出来,将一切抛之脑后,与她就如**般。

“哦。”西门疏回神,更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还会在乎称呼吗?

西门疏伸出手,指尖碰到木夜的手心,猛的将手缩了回去,木夜蹙眉。“怎么了?”

西门疏环视一眼马车内,并没见到轮椅,说道:“轮椅忘了带。”

他们走得太过于急,木夜是抱着她离开,直到将她放到马车里,一时她也没注意到轮椅没带。

“这里已经离皇城很远了,我们都有乔装,不会被人发现。”木夜目光心疼的看着西门疏。

西门疏凝视着他,他们是乔装了,自己女扮男装,而他,不是一贯的华服,只是一身简单的灰色外袍,即使贴了胡须,却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是成熟,更勾人心魂。

西门疏这才放心的将手放到他手中,木夜紧握住,微微用力,往自己怀中一带,将她抱出马车,本想将她抱进客栈,西门疏却不许。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以公主抱抱的姿势走进客栈,成何体统,她也不想被别人用诡异的目光观赏。

木夜坚持不过她,只能将她放下来,扶着她走进客栈,在她勤奋努力锻炼下,能下地行走,只是走路的姿势不太正常,也不能走太久。

“两位客官,里面请。”见两人走来,小二立刻热情的迎上去,见西门疏走路不太正常,伸手欲帮木夜,却被木夜一个厉眸,吓得收回手。

木夜让小二牵马去喂,他扶着西门疏来到空桌上,点了几碟西门疏爱吃的菜,又让小二备了些干粮。

西门疏看着满桌的菜,这份量是不是太多了,四个人都够吃了。

“我们本没吃早膳,你又吐了,多吃点。”木夜擦了擦筷子递给她,又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她面前,见西门疏不动筷,问道:“怎么?这些菜不合你的吃味?”

木夜暗忖,他点得可是她在宫中常吃的菜,怎么会不合口味。

“不是。”西门疏摇头,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刚放在嘴边,一股恶心味又席卷而来,西门疏赶忙将鸡肉放进碗里,放下筷子,捂住嘴干呕起来,她什么也没吃,也只能干呕。

木夜也放下筷子,来到她面前,蹲下身体,拍着西门疏的后背,见她吐成这样,神情凝重起来,有些懊恼答应她的请求,给假孕丸给她。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菜......”见西门疏吐成这样,小二赶忙跑来慰问。

西门疏在大堂吐,会影响客栈内的生意,别人会以为他们的菜出了问题。17ch。

“滚。”木夜目光冷酷,怨气十足,满满阴森,显然将怨气都撒在小二身上了。

“我没事,只是着了凉,胃不好。”西门疏拿出锦帕,擦了擦嘴角,对着小二解释,她本不屑解释,为了不引来麻烦,她才解释。

小二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心安了,这是她自身问题,跟他们客栈中的菜无关。

安抚那些纷纷投来目光的客人,小二去别处忙呼,木夜的磁场太强,他不敢靠近。

吃了又吐,吐了又吃,掌柜很想跑去叫他们移驾到包厢里,可木夜这阴寒的表情,让他望而却步。

只能祈求,他们吃快点,然后走人。

这又吃又吐,寒碜!影响其他客人的胃觉。

半个时辰下来,他们还没吃完,眼见客栈内的客人都走来差不多,而外面的客人刚踏进客栈,一见这一幕,立刻转身移驾其他客栈。

掌柜急了,怒瞪着木夜的后背,这男人真可恶,兄弟吃不下,就别强逼人家吃,吃了又吐,吐了又吃,有意思吗?

坐在角落的一桌几人,摸着下巴,玩味的目光盯着西门疏跟木夜,几人对视一眼,均露出凶狠猥琐的目光。

最后小半碗饭吃完,西门疏总算没吐,她这一顿饭吃得就跟打战似的。

看着满满的一桌菜,被她解决的差不多,西门疏心一惊,问道:“这都是我一人吃的吗?”

“不是。”明明他还在,怎么会是她一人吃的呢?木夜拿起筷子,将剩下的饭菜全解决了。

西门疏看着他吃自己的剩菜剩饭,想到自己刚刚吃了又吐,吐了又吃。“你都不嫌弃吗?”

“嫌弃什么?”木夜嘴里嚼着菜,侧目看她一眼。

“刚刚......”西门疏闭嘴了,人家在吃饭,她提刚刚的事,这不是存心恶心人吗?

他都不嫌弃,她还问什么?

“刚刚怎么了?”木夜一本正经的问道。

“没什么?”西门疏摇了摇头,等着他吃饭。

木夜也没执着问,静静地吃着饭。

其实,他跟她在一起,更能满足他身为一个男人的优越感,以前跟西门疏时,她太强势,他根本无法将她保护在羽翼之下。

甘蕊儿这张脸就将西门疏的强势减弱,西门疏再强势,这张脸不给力,她也没办法,加之没有人知晓,这具身体里住着西门疏的灵魂。

木夜放下筷子,说道:“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

西门疏一愣,问道:“为什么?”

“你身体不舒坦。”

西门疏看一眼外面,回眸,说道:“现在晌午还未到。”

他是拿了一天来备不时之需,但她不愿意是因她。

木夜的坚持,永远也坚持不过西门疏。

其实,木夜是说一不二的人,只是在他在乎的人面前,他会妥协。

马车里,西门疏闭着双眸,强忍着呕吐的**,她怕自己一吐,木夜又变得紧张兮兮。

突然,马车停了,西门疏睁开眼睛,见进来的木夜,问道:“怎么了?”

她可没吐,他怎么又进来了,一路上走走停停,他们要到何时才能到枫树林?

“歇一会再走。”木夜坐到西门疏旁边,手臂惯性的伸出揽过她的肩,将她搂抱在怀里,下巴放在她头顶。

西门疏望天,又歇?

靠在他胸前,西门疏抬手掀起帘子一角,望了一眼外面。“这才过了晌午,不用歇......”

“我累。”木夜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拒绝。

西门疏抿了抿嘴,沉默了。

“不急在一时。”木夜开口说道,大手抚摸着她的背脊。

西门疏倚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没多久缓缓睡去,木夜也拥着她小眯了一会儿。

突然,马儿一声嘶鸣。

木夜唰的一下睁开眼睛,听到有兵器相碰的声音,西门疏也顿时清醒。

木夜掀开车帘,突有一道剑光袭来。

“小心。”西门疏想未想,冲上去挡剑,一时忘了自己压根不会武功,还以为自己能像以前一样,手一挥,剑就被她浑厚的内力震断。

“你发什么疯。”木夜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长臂搂在她腰间,纵身跃起,瞬间将她带离马车。

木夜神情冷冽至极,将她护在身侧,右手执剑,与数名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木夜手中剑并非是他的,是刚刚他抢了人家的剑。

几招下来,木夜便知,这些人的武功真令人不敢领教。

“奴属何人?”木夜没下杀手,不是他仁慈,而是不愿在她面前展露他嗜血的一面。

“把你身边那女人留下来给兄弟们享用,我们就放你离开。”为首的黑衣人说道。

话一落,身后的人一阵yin笑。

木夜的留情,他们却当他无能,又加上他们人多,更不畏惧。

“找死。”音调冷得彻骨,木夜狭长的凤眸底燃烧着愤怒火焰。

自身上撕下一块布料,蒙住西门疏的眼睛,在她脑后系上,将她安放在一边,纵身越起。

银光闪烁,剑花飞舞,血溅四方。

西门疏抬手,欲扯下挡住她视线的布。

她不是足不出户千金大小姐,这种场面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手上也沾满了鲜血。

指尖碰到布料,西门疏愣了愣,还是将手放下。

他要保护她,她就给他保护,他将她当成是甘蕊儿,她就做一次甘蕊儿,只有七天,七天一过,她又是背负血海深仇的西门疏。

激怒后的木夜,出手毫无情面,一剑一命,直到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这魔鬼给激怒了。

木夜丢掉手中剑,擦了擦沾在手上的血,他很小心,没让他们的血溅到他衣衫上。

来到西门疏身边,将她抱到马车上,驾驶马车离去。

走远之后,西门疏才将蒙着她眼睛的布扯掉。

丰盛城,南山客栈,木夜要了最普通的丙字号房间。

房间简陋,只有一张大**,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木夜跟西门疏没在房间里用餐,而是跟其他人一样在大堂,桌上摆放着简单的几样菜肴。

“娘子,为夫喂你。”木夜一手捧着碗,夹起一口菜喂到了西门疏的嘴边。

有前车可鉴,这次他不让西门疏女伴男装了。

一身村姑装扮,一张平庸的脸,手还有残疾,抖个不停。

西门疏顺从的张开嘴,木夜问道:“好吃吗?”

“好......吃......”吐字不清,这样的女子,很难招人觊觎。

“好吃就多吃一点。”就着一双筷子,木夜也吃了一口,随后再次的喂向西门疏。“娘子,小心一点,不要呛着。”

这一幕落入别人眼中,有人惋惜,有人羡慕。

这世间能像他们这般和谐的夫妻为是不多,何况,妻子长成这样,做丈夫的也不离不弃,当然,丈夫长相也很委婉,不过,他没残疾。

一餐饭吃的还算顺利,西门疏也没吐。

“娘子,我们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木夜放下碗筷,扶起西门疏向楼梯口走去。

赶了一天的路,这**他们总算能过一个安稳的夜晚。

西宫。

温絮一袭华丽的宫装,在外室焦急的踱来踱去。

“娘娘。”冬儿气喘吁吁的推门进来。

“怎样?事情办得怎么?”温絮迎上去,抓住冬儿的手臂。

“办妥了。”冬儿一脸紧张的说道:“人我都给娘娘带来了。”

“真的,确定是从宫外找来的?”温絮不放心的问道。

“当然,那姑娘身葬母,是奴婢托舅舅特意买来的,家境不好,人长得却清秀,娘娘可以绝对放心。”冬儿说道。

“冬儿,这件事情你办得不错,本宫不会亏待你,还有你舅舅,本宫重重有赐。”温絮柔和一笑,特别慈善。

“奴婢代家舅谢谢娘娘。”冬儿心里暗忖,只要以后别动不动就打她,她就已经感激涕零了。

“你带那姑娘下去准备,帝君也快来了,记住,此事不得出一点岔子。”最后一句,温絮警告道。

“是,奴婢知道。”冬儿退下去。

温絮脸上绽放出柔美的笑,心里却忐忑不安。

一会儿,门外传来太监的通传声。

温絮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笑愈加明媚。

“邪哥哥......啊......”温絮欢天喜地的跑上去,左脚却绊住右脚,结果身子向前扑去。

“絮儿。”千钧一发之即,东方邪将她扶住,担忧的问道:“可有伤着?”

“没事,没事,就是绊了一下,还好邪哥哥及时,不然我就惨了。”说完,温絮就扑进他怀里。“邪哥哥,我想通了,这个孩子就当与我无缘。”

“真想通了?”东方邪有些意外,她居然会想通,昨天还接受不了孩子的事,今晚就想通了,着实有些意外。

“嗯。”温絮点头。“再追究孩子也回不来,而且......”

“而且什么?”见她停顿下来,东方邪问道。

温絮吸了吸鼻,强忍着心里的委屈说道:“贵妃妹妹不是怀孕了吗?”

东方邪脸色一变,想到甘蕊儿,心里就憋得闷,他想去见她,偏偏王嬷嬷挡路。

自那次后,他便没见着她了。

温絮恨,抱着自己的人,心里想着别人,她岂会感受不到。

“好了,不说孩子的事了,邪哥哥,这些天嘴里没味,我特意让御膳房做了我跟你都最喜欢糖醋鱼,我们一起尝尝看。”温絮拉着东方邪朝桌子走去。

东方邪看着满桌的菜,却没一点味口,心里想着,她是否也在用膳,是谁陪她用膳,王嬷嬷、阿秀,还是......

想到木夜陪着她用膳,东方邪脸色一沉,目光犀利,犹如利箭。

“邪哥哥。”温絮拉了拉他的衣袖。

东方邪立刻回神,低眸看着她委屈的小脸,心里升起一抹愧疚,摸了摸她的脸颊。“抱歉,刚刚想政事了。”

很敷衍的理由,温絮明知道,却扬起笑。“今晚要陪我用膳,不许再想朝政上的事。”

敷衍也好过不敷衍你,至少他还在乎你。

自从西门疏死后,甘蕊儿出现后,她就感觉到,邪哥哥越来越疏远自己了。

温絮将东方邪按在坐位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给他。“尝尝,今天的鱼可鲜了。”

东方邪尝了一口,食不知味,却勉强的点了点头敷衍。

温絮目光一沉,连这他都敷衍自己,想到自己的计划,将怒意压抑在心底,强颜欢笑,若是以前东方邪绝对感觉得到她的变化,可是现在他的心在另一个人身上,自然忽略掉了温絮。

温絮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虾仁。“再尝尝这个,我都尝过了,虾仁很新鲜,还有淡淡的茶香,这是我特意选用,最上乘的雨前龙井为辅料,好吃极了,邪哥哥,好吃吗?”

东方邪随意的吃了一口,点了点头。

“来,邪哥哥,再配上一杯小酒,吃这些美味,简直就是人间极品。”温絮倒了一杯酒,递给东方邪。

东方邪一愣,抬眸,直觉告诉他,不能喝这酒,可看到她脸上期待的笑容,不再犹豫,伸手接过,仰头一饮而进。

见她毫不犹豫的喝完,温絮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歼计得逞的笑,忙不迭的为他夹菜。

吃了几口,东方邪只觉头晕眩的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扶着额头,摇了摇头,眼前出现几个温絮,再猛的一摇,眼前一黑,趴在桌面上。

“邪哥哥。”温絮推了推东方邪。“邪哥哥,你醉了吗?”

她知道他百毒不侵,却对迷*****药加媚药没免疫力。

迷****药加媚药能使人产生幻觉,也能让他吐出真言。

“冬儿。”确定他真的倒下之后,温絮站起身,嘴角旋起邪佞冷笑,扶起东方邪艰难的将他扶到**上,自己也累得趴在他身上。

休息片刻,温絮抬头,小手刻画着东方邪锯傲的五官。“邪哥哥,你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甘蕊儿,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被逼得出此下策。”

手从他下巴滑落,拉开他的衣领,抚摸着他的胸膛,再往他腰间滑去,解开玉带,两三下便将他身上的所有衣物褪去。

红唇吻着他,双手也在他身上点火。

在她的努力之下,东方邪人未醒,体内的药性却被她挑起来。

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温絮心中一喜,愈加力。

“嗯。”因得不到满足,吟声从东方邪薄唇里飘逸出,睁开眼睛,西门疏的脸映入他模糊的视线内,东方邪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摇了摇头,依旧没变。

温絮见他睁开眼睛,笑逐颜开,愈加妩媚风情。“邪......”

哥哥两字还未吐出,东方邪就抬手,带有薄茧的大手摩擦着她的脸颊。“疏儿。”

脸上的笑容一僵,眼底立即迸射出凌厉的寒芒,疏儿又是疏儿。

自从那女人怀孕之后,他们每次欢爱,达到最顶峰时,他都是叫着西门疏的名字。

他明明向自己一二再,再而三的保证,不会爱上西门疏,结果呢?

她心里清楚,纵使她愿意与西门疏共侍一夫,高傲强势的西门疏也不会愿意。

她们之中,只有一人才能留在他身边。

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时,她必须除去西门疏。

“冬儿,把人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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