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魔‘女’,喜欢恶作剧,就像刚才戏耍他一样。那晚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猝不及防,就像他在茶馆中遇到“乐心”的时候一样,让他措手不及。却没想到她接下来带给他的是怎样一种震惊。她竟是宁远公主!那个江湖传闻行事诡异,‘性’情难以捉‘摸’的妖医沈洛夕;那个一夜之间从江湖踏入皇宫,从此高高在上的‘女’子;那个皇上亲封,宠爱有加的宁远公主;那个传闻中能决定皇位继承人的未来皇后。
这样的一个‘女’子,他曾在脑海中千百次地勾勒过她的模样,却都远远不及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震撼和刻骨铭心。
等洛夕追着风司浅的方向去的时候,早已不见他的人影。
洛夕叹了口气,恹恹地回了厢房。
下午的比武也不想看了,免得见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气些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她却该死的在意!第一次为了一个人而感到烦躁,真是让人毕生难忘的感受呢。
洛夕倒在‘床’铺上,‘蒙’上被子。谁来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办?去找他问清楚?万一他还是不说呢?两个人的关系会不会越‘弄’越僵?他若是肯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就好了,她也不用在这里猜来猜去的,结果还是毫无头绪。
他不是这样的人啊!有什么话是他不能说,不敢说的?
啊——
洛夕掀开被子,眼中怒火狂烧。
算了!算了!随他喜欢怎样吧!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
洛夕重新将被子‘蒙’上,呼呼大睡起来。
锦画和悦可见洛夕黑着脸回来,一声不吭地就躺在‘床’上,翻来滚去的,好一阵子过去后,才看她睡着,也不敢打扰。发怒的狮子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结果,洛夕一觉醒来,屋里一片漆黑。坐在‘床’沿上大喊着锦画和悦可的名字。
锦画和悦可慌慌张张地奔了进来,忙将手上的烛台放下,点亮屋里的烛台。
“公主你醒啦?”悦可小心翼翼地问道。
“恩。”洛夕点头。过了片刻,道:“我饿了!”
“我这就给你准备晚膳!”悦可说着,飞快地奔了出去,带起一阵风拂过洛夕的面颊。
洛夕看着悦可消失的背影,皱眉转头疑‘惑’地看着锦画道:“她这是怎么了?跑得这么快!”
锦画干笑道:“可能是怕公主你饿到吧!”
“已经饿到了!”洛夕说着,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
锦画勉强地扯了扯嘴角,选择沉默。公主的心情果然是很坏啊!
洛夕看着窗框上摆着的‘花’盆,伸手拨了拨‘花’瓣,道:“刚才有什么人来过吗?”
“没有。”顿了顿“不过刚才好像有一个‘花’奴来过。有什么不妥吗,公主?”
洛夕摇头,过了一会道:“我想要沐浴,你去准备一下吧!”
“是!我这就去准备。”锦画如‘蒙’大赧,出了房‘门’。公主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躲得远一点比较好。
洛夕听着锦画关‘门’的声音,过了一会,伸手搬开‘花’盆,将压在下面叠成方形的纸取了出来。走到烛台下,细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