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去后,纳斯图丁-阿凡提对苏静说:‘我们进城时,身后多了一条尾巴,你注意没有?’
苏静点头。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其中一个到后院去了。你以送烧鸡回房为由,去查看一下。不要让他们知道。’
小二把烧鸡送到桌前。
苏静接过小二手中袋子,就往后面去了。
苏静到后面去后,纳斯图丁-阿凡提,向旮旯一桌走去。
那张桌旁,坐着个老头。老头六十开外,清瘦矮小。一双小眼,两瞥吊眉。两片八字胡左右上翘。一撮三寸长的山羊胡须,随着他的咀嚼,不断摆动。他自顾自地饮酒和吃着油炸花生米。
老头见纳斯坦丁-阿凡提过来,他也不于理睬。
纳斯图丁-阿凡提对他一揖。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四海之内皆兄弟。您一人独饮,多是寂寞,何不过去,同饮同乐。阁下意下如何!’
老头也不推辞,他一手拿着酒壶酒杯,一手拿着盘子,拿着筷子,随纳斯坦丁-阿凡提过去,入席就坐。
老者尊满两杯酒说:‘多谢老兄盛情,我们同饮此杯!’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好!’
两人一饮而尽。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我们一见如故,很的投缘。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老者说:‘贱姓胡,无名小辈,不足挂齿。’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不知老兄宝居何处!’
老者说:‘沧州北坡。’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刚才与您同桌的小哥是您什幺人?’
胡紫曦心里咯噔一声。
胡紫曦想:‘原来他早就注意到我们了,行踪被他窥破。那后生一去不回,一定是冲着烈儿去的了。’
胡紫曦说:‘我向来独往独行,刚才同桌后身,我不认识,只是一桌用餐而已。’
胡紫曦心里有事,不敢久坐。
三杯过后,胡紫曦说:‘小老儿还有点事,失陪了。’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我们也差不多了。到我客房小坐一会儿如何!’
胡紫曦说:‘如果有缘,我们会再见面的。’
胡紫曦接着喊道:‘小二。结账!’
胡紫曦掏出十两银子说:‘我的那一份吗,再加上这一桌,够不够!’
小二说:‘够了。一共八两四钱。’
胡紫曦说:‘剩下的归你了。’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我请你过来,小坐一会儿,怎幺能让您付账。您这样做,我的脸往哪儿搁呢。请老兄收起来吧!小二,把银子还给这位老兄,账我结。’
纳斯图丁-阿凡提给了十二两银子。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我们两桌一并结账,剩下的归你。’
小二说:‘多谢大爷赏赐!’
小二高兴第去了。胡紫曦不再推辞。收了银子。
胡紫曦说:‘多谢了!’
胡紫曦一揖,就出了店门。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思华,你快跟出去,看他落脚何处!’
袁思华走后,纳斯图丁-阿凡提说:‘大家快回房,检查一下自己的行囊。丢了什幺东西没有。’
袁慕华说:‘有大胡子爷爷在,谁敢动我们的东西!’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是没事,静儿早就回来了。小心无大错。’
纳斯坦丁阿凡提刚在房中坐定,袁慕华就急急冲冲地进房里。
袁慕华说:‘我的金钩丢了。这是曾祖母传下来的东西。要是找不回来,我就不想活了。’
袁慕华说完,就哭了起来。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你先别着急,静儿早跟下去了。金钩丢不了。只是不知是何方人士,要与我们过不去。’
袁慕华说:‘房里还有留言。’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那就更不用着急了。好好想想,你们兄妹到了中原,得罪了什幺帮会没有!’
袁慕华说:‘我们来到中原,遵照曾祖母的教训,不滥杀无辜。从不做赶尽杀绝的事。就是罪当死者,也只废其武功。给他生路。猜也没用,大胡子爷爷,您到我们房间看看吧!’
纳斯图丁-阿凡提和袁慕华刚走出房间,袁思华就回来了。
袁思华说:‘那老者武功极高,轻功尤佳。我刚出门,就见他飞身上房,待我上房后,他已经在百步开外了。我追了一程,就追丢了。’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你妹妹的金钩丢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纳斯图丁-阿凡提,袁慕华,袁思华三人走进袁慕华和余秋月居住的房间。
余秋月合衣靠在被上,依在床头,望着烛光出神。
余秋月见纳斯图丁-阿凡提,袁思胡和袁慕华进来,赶紧起身。
纳斯图丁-阿凡提说:‘你有伤在身,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