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晔头也没抬理所当然的吃着吐司,喝着牛奶,这让向暖觉得某人很欠扁。
向小狗在向暖脚旁边打转转,尾巴咻咻咻的绕得脚痒痒的,向暖都觉得没劲了。
云景晔可以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然后抬头说了句:“连你的人都是我的,所以咯,我只是在吃我自己的。”
向暖:“可是那些是我吃过的,咬过的,喝过的好不好?”
云景晔:“放心我不嫌弃你。”
向暖:“我可以说,我的吐司和牛奶嫌弃你么?”
云景晔放下了手里的牛奶,一副认真思考好的模样说道:“那你的间接意思就是让我吃你咯?”
向暖:“才没有,你什么逻辑。”
云景晔:“既然你说吐司和牛奶都嫌弃我不想被我吃,那我就权当是你想被我吃,然后吃醋咯!”
“不跟你说了,快吃你的,吃完赶紧上班去,不然你公司底下的员工可要编排你了。”
“编排我什么?”
“你总是对下面那么严格,人家迟到犯错,动不动就开除了什么的,你说你这当总裁的要是旷工,会不会……”
向暖佯装摸着下巴故作沉思的模样。
然后不等向暖反应过来,向暖就跌坐上了云景晔的大腿,然后云景晔的吻就落在了她唇上。
然后牛奶就顺着嘴对嘴,到了她胃里。
向暖顿时囧了,这个喝牛奶的方法,她还是……
而这时候厨房里的章妈正好端着盘子走了出来,向暖听到脚步声,索性云景晔的吻不是很沉,因为渡牛奶的关系所以很轻,向暖迅速推开了云景晔,从她大腿上瞬间弹跳了起来。
章妈这么大年纪了对这种事情自然见惯不惯了,只怪她自己没挑一个好时间走出来,她哪里知道自家少爷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天晚上自家少爷阴沉着脸回来,然后又喝了那么多久,她以为今天自家少爷可能会烂醉个三天三夜也是有可能的,哪里知道,这么快就~
好吧不得不说,向小姐就是自家少爷最好的良药。
向暖因为章妈出来脸上红扑扑的,而云景晔却视若不见,他知道像章妈的这些人,规矩是知道的什么时候要当自己是空气,这点儿分寸她们很懂。
云景晔又伸手将向暖拉回来了。
“你就是想喝牛奶么?我这不都喂你了。”
向暖连更加红了,他还好意思说……
向暖连忙从云景晔的腿上再次起来,说道:“那个我吃饱了。”
抱起向小狗和它道了别,然后匆匆背上了自己包包跟章妈说道:“章妈,等下中午记得帮我喂向小狗,我有点儿事情要出门,再见!”
章妈抬头看了眼自家少爷,然后点了点头。
“司机已经在外面等你了,路上小心,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向暖嗯了下然后准备走了。
“你是不是忘记了件事情?”
向暖然后低头看自己,包包也背了,没落下什么呀。
然后就看到云景晔黑着脸走了过来。
指了指他的脸。
向暖顿时明白了过来,然后踮起脚尖在云景晔脸上落了个吻,这男人真是霸道的很啊!不就是跟没跟他说再见么,至于这样子么,醋劲头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到了自己村子门口后,向暖没有让司机把车子开进去,司机犹豫再三,向暖给云景晔打了电话过去,好说歹说,向暖还是没能说服了云景晔,最后司机护卫随行。
午饭过后。
向暖:“舅妈你们把我叫回来,应该不是吃顿团圆饭那么简单,说吧,有什么事情。”
兜兜转转自己和云景晔之间的纷纷扰扰,向暖知道这个中缘由也怪不得舅舅舅妈他们的,他们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外面黑衣保镖那一声少夫人,让甄泽和罗琦也明了,不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你们的关系……”
“我们都知道了。”
甄泽还想说什么,却被罗琦撞了下胳膊。
“言归正传吧,把大妹子给你的信给向暖吧。”
向暖一听舅妈的话心里微微打了个结,她的母亲已经见过舅舅他们了么?有信留给她,有什么事情她不能亲自告诉自己么?
甄泽将蔷薇留下的信交给了向暖。
信没有拆封过,甄泽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但是看自己妹妹当时的面部表情,他知道他的妹妹心事重重,只是不说出来,几次三番想拆,被罗琦一顿臭骂,人家给女儿的信,你拆毛线,最后只得作罢。
所以向暖看信上内容的时候,甄泽也不觉得凑近偏头看内容。
向暖看的速度很快,看完之后竟然泪流满面。
而甄泽因为是别扭的姿势,所以还没将所有的内容看完,就发现自家侄女,将信放在心口上,哭了起来。
“暖暖出什么事情了吗?”甄泽和罗琦异口同声的问道。
甄泽知道自家妹妹那天的神情很异样的,而且听说那个她要做的任务还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所以甄泽一直担心一件事情,就是这封信可能是自家妹妹的遗嘱。
也正是这个原因,甄泽拆这封信还是不拆这个问题,让他几日里都寝食难安。
而向暖现在这表情,似乎印证了他那糟糕的猜测。
见向暖一直哭个不停,也不说话,罗琦和甄泽急了,“暖暖,是不是你妈妈出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话呀,别吓唬我们啊!”
“没什么舅舅舅妈,你们别管我,我这是喜极而泣的泪水,没事的。”
向暖知道自己现在泪流满面的样子肯定是吓坏了舅舅舅妈了,因为她从小就很少哭泣,很坚强,然后擦了下眼泪说道。
真的是高兴坏了,天知道她现在心情有多高兴,昨天当她知道云景晔和她的同父异母的兄妹的关系的时候她有多绝望,那她此刻就有多开心。
虽然昨天他们还是解开了心里的结了,但是向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阴影的,她倒是不怕被人指指点点的,但是她害怕自己会毁了他。
而今天母亲信里提到的事情,却让她顿时释然了,他们并不是那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