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袭白色的大衣,乌黑的秀发在寒风中猎猎飞舞,抬手撂过一侧的发丝别至耳后,露出她精致绝美的容颜。
席司曜的眸光定住了,烈焰红唇,白衣黑发,安静地站在夜幕下,全世界的美加起来也抵不过此刻的她一分。
脚步越来越近,夜清歌转头的时候,他的脸已经近在咫尺,眸底的光亮绿幽幽的。
她一愣,脚下往后退,腰却已经被他伸手揽在了怀里,随即她整个人被抵在了车门上。
鼻尖萦绕着一股酒气,夜清歌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你喝酒了?”
席司曜却不回答,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夜清歌也不再重复问,只是伸手推了推他,可他却更加用力,像是要拦腰将她给拧断了似得
她不再动,席司曜的脾气她很清楚,他想做的事,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猖狂、霸道、肆意,向来是最适合形容他的词语。
两人当街这般亲密,最头痛的就是唐越了,因为他要四处查看,避免这么有价值的镜头被记者拍到。
渐渐地夜清歌就撑不住了,脸上越来越烫越来越红,像是下一秒就会烧起来似得。
她低着头,声音有些飘忽:“先、先上车。”
席司曜抵着她的额头,眼底湿亮湿亮的,魅惑地应和她:“好,先上车。”
然后,他又吩咐唐越:“回家。”
夜清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上车之后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那时她才察觉到,他似乎有些醉意。
前排还坐着唐越,他居然就乱来。
“席司曜!”她抓住他的手,微微有些恼。
他却像是彻底醉了似的,做了一些他清醒时从不会做的事。
“你疯了?!”
席司曜还是不说话,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并且有些过分。
夜清歌模模糊糊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猜到了他为什么叫她过来又这么对她。
刚才他的车子和容迟的车子擦肩而过,不只是她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她。
那一瞬间的锋芒眼神不是她的幻觉,而是真的。
真是变态!他堂而皇之地带着程子言去舞会她都不说什么,她不过是去参加个大学聚会,同学送她回家而已,他恼什么?
可她现在能怎么办?上下失守,前排有司机,边上有饿狼,服软是她唯一的出路。
“席司曜……”她软下声音,哀哀地叫着他的名字,眸中泪光盈盈。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对上她的视线,“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
“我做什么了?你和你的子言去舞会我什么都没说,我不过是去参加个同学聚会,我哪里做错了?”夜清歌万分委屈,小女人的一面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的意思是我错了?”某人不悦地挑眉。
她豁出去了,气势豪迈地说:“就是你错了,我没错!”
席司曜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起来,薄唇中优雅地吐出两个字:“很好!”
这一瞬间,夜清歌的脑海中也闪过两个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