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忽然看上面灯火通明,但这时聂傲天已经不敢再下去了,紧接着,就听到里面的哭声。
“爹孩儿不孝,今天替您老报仇了——。”
报仇?聂傲天吓了一跳,实在忍不住了跳了下去,刚一跳到下面透过窗户往里看去,就见里面的棺材盖已经盖住了。
而自己画过像的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木剑,木剑上还有血迹。
他们这是干什么呢?聂傲天一时还真想不通,这时就见他们往外抬棺材,聂傲天急忙跃上墙头,翻了出去。
杨倩一直在外面监视着呢,一看聂傲天跳出来了,急忙走过来问道:“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
聂傲天摇了摇头,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墙上有声音,聂傲天急忙拉住她躲在树后。
就见一个小子偷偷探出头来,向四外看了看,看到没人,这才跳下来,跳下来之后,顺着胡同向后跑去。
等他走远了,杨倩这才发现聂傲天拉着自己的手,粉面一红,但却没有挣扎,咬了一下红唇。
“杨倩,我去追那个人,你领着人在这等着,在我没回来之前,最好不让他们出殡。”聂傲天小声嘱咐道。
杨倩点了点头:“你自己小心点。”
聂傲天微微一笑,转身刚要走,忽然杨倩抱住了聂傲天:“我,我等你回来。”
聂傲天心中一颤,慢慢分开她的手,‘嗯’了一声,急忙向后追去。
杨倩看着背聂傲天的背影,心中酸酸的,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才和他认识几天?怎么会难舍难分的。
聂傲天一路追了下去,那人的速度很快,但聂傲天在警校长跑那是他的强项,他总是和那人保持一定的拒离。
那人跑着,跑着,忽然跳进了一条沟里,聂傲天就慢慢的追了过去,当他追过去时,那就就不见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就在聂傲天思考的时候,忽然觉着背后恶风不善,猛的一低头,一条棍子擦着他的头皮就过去了;这要躲得再慢一头,非打晕了不可。
聂傲天抬腿就是一脚,踢在那小身胸上,踢得他后退了几步;这时聂傲天才看清,这人自己没见过,不像是曹龙的手下。
“你是什么人?”聂傲天问道。
“你管不着。”说着就和聂傲天战在一处。
他那两下子真不怎么样,没两个照面,聂傲天一个扫堂腿把他扫倒,拧着胳膊就拧起来了。
“小子服不服?”
“老子不服。”这小子嘴还挺硬。
聂傲天找了条绳子把他捆住,捡起他那条棍子,掂了掂,轻重正合适。
“说说吧,为什么引我到这来?”聂傲天喘着粗气,不紧不慢的说。
“不为什么?我没事出来溜溜,谁让你跟来的。”说着,这小子咬了一口血痰。这可能是两人刚刚打时,聂傲天打住了他的脸。
“行啊,嘴还挺硬,有人会收拾你。”说着提起他:“走!”
那小子本来不走,叫聂傲天打了几棍子,这才走。
这一耽误都已经快中午了,主要是这小子走得太慢。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村里传来锣声,还有死人时吹唢呐的声音,难道曹顺民出殡了,不是告诉杨倩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出殡的吗。
正在这时,就见村口人影一闪,跑过来个人,聂傲天一看,原来是杨天顺,就见他衣服都撕破了,脸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天哥,天哥,你可回来了,杨所长正着急呢?”
“怎么回事?”
“杨所长不让他们出殡,他们非要出殡,刚刚打起来了,你看这伤。”
与此同时,还看到张德福扶着他媳妇走了过来,他们走的是后边这条小路,离聂傲天只有十几米远。
就见德福媳妇一边走,一边器。
“德福,嫂子这是怎么了?”
王德福叹了口气说:“唉,我媳妇,刚刚正睡觉呢,忽然就醒来了,她说她做了个梦,梦见我儿子了,说我儿子在一人漆黑的屋子里面,什么也看不见,一直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她一着急就醒了,醒来之后,就非拉着我找儿子。
聂傲天看到他这样子,心里有点自责,来这么多天了,也没找到她儿子,真是对不起他们。
“扶着嫂子,回家吧,我去前面看看。”聂傲天说着走了过去。
当他来到街上时,就见杨倩和那几个警员都那呢,杨倩坐在草堆上,很难受的样子。
“杨倩,你这是怎么了?”说着扶住她。
“我,我没事,就是让他们出殡了!”杨倩咬着红唇,忍着痛说。
“聂大哥,你可回来了,刚刚曹龙他们和我们动手了,曹龙的妹妹踢了所长一脚,所长就成这样了。”
“妈的。”聂傲天把拳头攥得山响。
“走,找他们算帐去。”聂傲天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杨倩一把拉住他:“傲天,不要去,有一个人很厉害。”
聂傲天扶起她,让她坐好:“再厉害,我也能对付得了,你只管好好在这坐着等我。”说着在她手上拍了两下。
这时杨天顺押着那小子也过来了。
“天顺,替我照顾好杨倩,妈的敢打老子的女人,我废了他。”聂傲天说着提着那根棍子,大步朝前走去。
这话一出口,在场所有的人都呆了,杨天顺看了杨所长一眼,就见杨倩呆呆的坐在那里,忽然反应过来。
拿起一把草砸在那几人身上:“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忙。”
那几个人一看所长发火了,急忙追聂傲天去了。
“就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那可是局长的上门女婿。”刚说完这话,就见杨倩瞪着他,瞪得他直发毛。
“所,所长,是天哥让我照顾你的。”
“你也去!”说着一把草扔过了来,吓得杨天顺急忙跑着追上来;心中一个劲的叫苦,这所长为了老公,把兄弟们都用上了。
他们是跑着,而出殡的队伍是走着的,再加上聂傲天他们直接从地里斜着就过去了;不一会儿就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