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太子爷呵呵笑,脸上的嘲讽更浓,他摊开双手,挑着眉问四爷,“就这???”
四爷闻言,并没有任何反应。
倒是康熙,眼角的余光斜了他一眼,神色未有任何变化。
太子爷见这两人面对他的挑衅,都未给他眼神,登时不爽了,看四爷还要继续,便立马又道,“老四,靠着这些是奈何不了我的,说点新鲜的刺激的,类似你给京城投毒挑起瘟疫这种的。”
四爷听了此话,看了他一眼,神色严肃的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圣人的话,已经被无数灭亡的王朝证明了,百姓最贵,您肆意欺压剥削他们,并且还不当一回事儿,您觉得您这种想法是对的?”
“自然是不对的,但我比不上你呀,给全城投毒,草菅人命,和你比起来,我甘拜下风啊。”
太子爷笑呵呵的道。
“那么,只因为我不跟站在您这边,您就诬陷十三弟强迫了您的宫女,这事您认么?”
“哈。”
太子爷又是嘲讽一笑,“在这里等着我呢,没干过的事,我为什么要认?是十三他自己禽兽,什么货色都跟上,管我什么事儿?”
“是吗?”
四爷闻言,轻轻笑了一下,当然,笑意不打眼底,“那您今日的禽兽又怎么算呢?”
这话一出,太子爷登时又想要炸了,“是你福晋诬陷,关我屁事?!”
“是您自己要与她独处的,而且那么多人瞧见了,证据确凿,您竟然还要狡辩?”
“根本不是我做的,我为何要承认?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证据确凿。”
“是那个贱妇故意设计陷害!”
“那您的证据呢?您如何证明是福晋她故意陷害您?您轻薄她的人证物证都在,她诬陷您的证据,却是一样都瞧不见。”
“而且,她也没有诬陷您的动机。她已经认识到昨日的错误,为了给你炖猪蹄汤,她昨晚对着蜡烛亲自拿镊子剔除猪蹄上的绒毛,没让丫鬟插手,她为了您做到这一步,她没有任何动机诬陷您。”
“她有证据,您没有证据,按照律法,您……”
“呵!所以,你现在是要审我?”
听见律法这俩字,太子爷顿觉不耐和可笑,他嗤笑一声,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四爷,口吻轻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一个小贝勒,在审问我这个一国储君?”
“当了一个刑部侍郎而已,竟在我跟前抖起你的官威来了?”
“信不信我动动嘴巴就让你这个小官当不下去?”
“不,不用我动嘴巴,今日之后,你就要去找阎王爷报道了,这个小官儿,你自然不能继续做下去了。”
越说越觉得可笑,太子爷忍不住又笑出声来,只要审问那些大夫,那么他这位四弟绝对与瘟疫脱不了干系。
与瘟疫有染,这罪名太大了,哪怕是他这个一国储君都担不住,更何况一个小贝勒。
他这位四弟绝对要完蛋。
笑死他了笑死他了笑死他了。